夏桑枝担忧地说:“可是,爸,这毕竟是个危险的武器,我们要确保自己的安全。”
夏冬山微笑着拍了拍女儿的肩膀,说:“放心吧,桑枝。我会亲自参与改造,确保每个环节都安全可靠。而且,我们还会对使用者进行严格的培训,确保他们能够熟练操作这种武器。”
夏冬山开始忙碌起来,联系焊工师傅,采购原料,安排生产。夏桑枝也加入了爸爸的行列,利用自己的网络资源,寻找相关资料,为改造提供技术支持。
在夏冬山的带领下,夏家的工厂很快就开始了煤气罐大炮的改造工作。工厂里的工人们都对此感到好奇,纷纷围观学习。夏冬山亲自指导,耐心解答大家的问题,确保每个人都能掌握改造技术。
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第一批煤气罐大炮终于改造完成。夏冬山带着夏桑枝来到试验场,准备进行试射。
夏桑枝紧张地看着爸爸,问:“爸,这东西真的能行吗?”
夏冬山信心满满地说:“放心吧,桑枝。我已经反复试验过,这种大炮的威力绝对能够满足我们的需求。”
随着夏冬山的一声令下,试验场上的煤气罐大炮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炮弹瞬间飞出,准确无误地击中了目标。夏桑枝忍不住欢呼起来,为爸爸的成功感到自豪。
……
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夏桑枝就被大伯母庞丽娟的尖锐叫骂声吵醒。声音中夹杂着指责与愤怒,一句句戳心的话语穿透寂静的早晨,惊扰了整个夏家的安宁。
夏桑枝猛地从床上坐起,心中不安地想着:“大伯母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早就在闹事?”她急忙起床,披了件外衣,匆匆跑出了房间。
一出门,就看到大伯母庞丽娟正站在院子里,她的脸上布满了愤怒与悲痛,指着夏冬山的鼻子大声指责:“夏冬山,你看看你养的好女儿!她坑害了大伯,陷害大伯蹲局子,现在又来对付我们一家!”
夏冬山闻声走出屋子,面对庞丽娟的指责,他显得有些手足无措,脸上的表情复杂,既有无奈,又有愧疚。他试图解释:“丽娟,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桑枝她……”
“你给我闭嘴!”庞丽娟打断他的话,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恨意,“夏冬山,你还有脸说!你弃养老父亲,关押亲侄子夏钧羡,现在又纵容你的女儿来陷害我们!你们夏家这是要家破人亡啊!”
夏桑枝站在一旁,心中的怒火与委屈交织在一起。她忍不住开口:“大伯母,你误会了,事情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我并没有坑害大伯,更没有陷害你们一家人!”
庞丽娟转过头,瞪着夏桑枝,眼中闪烁着泪光:“你还敢狡辩!你看看你做的事情,你让你大伯成了罪犯,你让我们一家人抬不起头!你还有脸说没有陷害我们?”
夏桑枝皱着眉头,耐着性子解释:“大伯母,你听我说,大伯的事情我并不清楚,我也在调查。至于钧羡的事情,那是因为他涉嫌犯罪,我们也是依法办事。我们并没有故意针对你们一家人。”
庞丽娟的情绪更加激动,她泪水横飞:“你们这是在逼我们!你们夏家这是要置我们于死地啊!”
夏冬山看着庞丽娟,心中愧疚难当。他试图缓和气氛:“丽娟,你冷静一下,我们并没有这个意思。事情总会水落石出的,我们会找出真相,还你们一个公道。”
夏桑枝也叹了口气,她知道此时任何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她只能耐心等待,等待真相大白的那一天。
然而,庞丽娟并没有冷静下来,她依旧指责着夏家一家人。夏桑枝心中愤怒,但她知道自己不能冲动,只能忍气吞声。
恰逢工人潮流涌入的清晨时刻。
此时,制衣厂的大门处簇拥着人群,其中既有对状况不甚了了的制衣工人,也有闻声而至、纯粹出于好奇心的围观市民。
庞丽娟借助人群的掩护,猛地一屁股坐在了制衣厂门槛上,悲痛欲绝地哭嚎着,咒骂连连。
她手中紧握着上次风波中使用的菜刀,神态凶狠,似乎任何敢于接近的人都将遭受她的狂风骤雨般的攻击。
夏文雨,她的腿上固定着厚重的石膏,坐在轮椅上,也被她从医院中接出。
“老二,你将钧羡藏匿于何处?!”
夏文雨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她心中牵挂万分,那就是她的心肝宝贝孙子夏钧羡。
据警方透露,夏钧羡最后出现的地方正是在桑枝制衣厂,此后便无影无踪。
夏文雨在医院中焦躁不安,度日如年,最终不惜花费重金保释了因聚众闹事、扰乱社会治安而被拘留十五日的庞丽娟,一同来到此处,决心与夏冬山对峙,务必找回失踪的孙子。
夏冬山则被一群忠心的工人保护在身后,面色铁青,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
“父亲,夏钧羡并不在我这里。”
“你休想欺骗我!警方都已经明确告诉我们,钧羡在你这里出现过,然后就不见了!”
“除了你暗中操纵,还有谁能将他掳走?”
“我警告你,最好是立刻将人交还!否则你的工厂也别想继续开下去!就算我死在这里,也绝不能让你这样对待我的儿子!你一定是出于嫉妒我有个儿子,而你自己只有个女儿,所以你就把我的儿子藏了起来!呜呜……”庞丽娟的情绪如同火山爆发,言辞激烈。
夏桑枝正欲走上前去,却被厂里的资深职工柳婶及时拦住,她低声提醒道:“桑枝,你可千万不要冲动,你父亲让你留在厂内不要露面,他能够处理好这一切。”
夏桑枝犹豫了片刻,她实在不想与情绪失控的庞丽娟正面冲突,于是转身进入了一旁的门卫室。
从这个角度,她可以清楚地观察到门口发生的一切,同时又不会轻易引起外界的注意。
如果没有夏文雨的参与,她的父亲确实有把握解决庞丽娟的闹事。
但夏文雨的介入让夏桑枝感到忧虑,她担心父亲会因此吃亏。
“我再强调一遍,夏钧羡并不在我这里!”
夏冬山看着父亲阴沉的脸色,那眼神仿佛要将他吞噬,他不由得感到一阵阵寒意。
一样是父亲的孙子,夏钧羡失踪了,而他的父亲即便身负重伤,坐在轮椅上也要亲自出马寻找夏钧羡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