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在一处不算很高的山坡下躲着的郑徊,苏醒的第一件事便是保护摄政王!
他欲要起身走在山林中寻找,云州见状慌忙捂了他的嘴,点了他的哑穴后便趴在那山坡处眼神暗示前方。
郑徊极为不服的想要挣脱,却注意一到他的视线便看着前方的动静?
看到前方的动静他这才松了一口气,与他趴在一处半臂高的山坡上盯着前方。
他们看着不远处的动静,足足等了两个时辰待郑徊穴道解开。
他看着断了一只手臂的云州,二话不说忍着身上的伤痛将他擒于掌下,压低声音紧盯着他质问 。
“说,你是什么人?敢偷窥王爷?”
“我……你没看?”云州闻言忍着断臂之痛,看着他嬉皮笑脸反问。
再说了,他已经看了两个时辰还装什么正人君子?
“我……我不算!”被他这么一问,郑徊也吞吞吐吐慌忙证明。
再者,他可是王爷的神策军,即便看了那是保护王爷的安危,可他是个什么东西?
“你……”
“特娘的,帝太后这叫什么差事?寅时了也没找到什么劫狱之人!”
“刘督军,您可是天牢的左督军,前方有人打死几只猛虎,要不咱们先烤点肉吃,再找劫狱之人如何?”
正当二人争执之时,听到不远处有埋怨的声音?
仔细一听云州心头一慌,看着不远处两个人还未完事!
他担忧的看向郑徊小声说,“你要是为了摄政王与帝太后名誉着想,那就先将我放开,我是天牢的督军云州,只有我们将他们引开!”
郑徊闻言看着不远处的火光越来越近,沉思半晌皱着眉谨慎的看向他询问。
“当真?”
云州一听他这么脑残的疑问,面色憔悴的脸上浮现一抹不耐烦,便看向他反问道。
“怎么?你就这么不相信我这个天牢的督军?你就……”
“少废话,赶紧去!”
郑徊懒得听他吹嘘,直接将靴子褪去,将脚上未洗的袜子脱下来,堵了他的嘴后便将他赶走!
云州见状气得将嘴里的袜子取下来,愤怒的指着他像是宣战一样,便怒气冲冲转身走远。
不多时,他走向那群正在拖拽虎肉的禁卫军,看着坐在猛虎尸身上的天牢禁卫军左督军——刘钨。
他忍着伤口处的疼爱,嬉皮笑脸将手臂搭在他的肩膀上,言语间心烦与他说!
“特娘的,这边老子我都找过,劫狱的人倒是没有找到,今日却遇到猛虎袭击!”
“咱们的兄弟拼死与猛虎厮杀,现在猛虎倒是杀了,可兄弟们都没了!”
刘钨听到他所说刚松了一口气,瞧见督军身上都是血还断了一只手臂,慌忙站起来搀扶着他担忧的询问。
“督军,您快些坐下歇会儿,这猛虎都死透了坐在他身上也没事,您这手怎么……唉!”
看到督军负伤走过来,刘钨着实担忧不已,慌忙将他搀扶的坐好,便从衣服上撕下个布条,叹息一声为他包扎伤口。
云州见状瞧见机会来了,便看着他叹息一声!
他狐疑的视线悄悄看了一眼帝太后,与摄政王寻欢的方向便与他说。
“刘兄,帝太后已经回去了,我受了伤却不慎迷路,现在不知回去的路,要不先送我回去治伤如何?”
“行,帝太后都回去了,我们还找什么劫狱之人,要不我们先回吧?”
刘钨听到他说帝太后回去了心头一喜,大半夜的早就不想在这深山老林找什么劫狱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