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阳光明媚,微风轻拂着大地。
华在带领马传书等人,来到造纸作坊。华在按东汉时宦官蔡伦的造纸经验,用树皮、麻头、破布、旧渔网等植物纤维为原料,安排人手在造纸作坊实验。
当一行人抵达造纸作坊后,发现警卫森严。
看守武冈民兵一见是王爷亲自过来,立即敬礼:“王爷好!”
华在回礼:“你们好,辛苦了!”,说罢就要带着众人走进去。
谁也没有料到,就在众人即将踏入那片神秘之地时,一道身影突然闪现而出,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定睛一看,原来是一名神情严肃、身姿挺拔的民兵。
只见他面无表情地说道:“这里乃是实验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除了王爷大人,其余各位大人还请在此稍作等候。”他的话语坚定有力,不容置疑,仿佛这道命令便是不可逾越的天堑一般。
华先是微微一怔,脸上露出些许惊讶之色,但很快便恢复了常态,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缓声道:“如此甚好,你的这个要求倒也合情合理。马老,那你们就暂且在此处稍作等待吧。”说罢,他轻轻地挥了挥手,示意众人不必着急。
马传书等众人虽然心有不甘,然而深知此地的重要,只能应下。
华在独自走进作坊,里面弥漫着一股纸张特有的草木香气。匠人们正在忙碌地操作着各种工具,蒸煮原料、舂捣竹麻。看到华在进来,纷纷停下手中动作行礼。华在摆了摆手,示意大家继续工作,华仔细地查看每一道工序,不时询问身边的工匠。
这时,负责的匠人华伦走上前来,恭敬地说道:“王爷,此次我们尝试加入了一种新的草药汁液,这纸不仅更加柔韧,防虫蛀的效果也更佳。”说完便拿出一张样纸。纸的质地看起来均匀细密,比之前又有所进步。
华在大喜,“甚好,若能大量生产此纸,定当造福万民。”
忽然,一个工人不小心打翻了一桶原料浆,溅到了旁边正在晾晒纸张的区域。监工刚要呵斥,华却轻声道:“无妨,人总有失手之时。”随后还蹲下身子帮忙清理起来。
众人见状,一个个皆是大惊失色!他们面露惶恐之色,纷纷快步上前,试图劝阻爷。
有人焦急地喊道:“王爷啊,请您千万不要弄脏了衣袍呀!”
还有人颤声说道:“王爷,此事万万不可啊,!”
然而,面对众人的苦苦相劝,王爷却是微微一笑,他朗声道:“诸位不必担忧,本王深知造纸之功乃在当代、利在千秋之事。相比起这纸张能够早日问世所带来的巨大益处,我身上这点儿污渍又算得了什么呢?”说完就清理起来。
然后华在又看了看,也提了一些要求,走时小心翼翼拿着那张样纸折好带出作坊。
外面的马传书早已等得心急如焚,见到华在出来,急忙迎上前去,眼神中满是好奇。华在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同离开。
只见马传书一脸急切地走上前来,他实在按捺不住内心的好奇与期待,终于还是开口向王爷问道:“王爷啊,您说这造纸之法是否已经成功啦?小的我可是一直盼着好消息呢!”
王爷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自信和喜悦,他轻轻地将手中那张珍贵的样纸慢慢展开,并微笑着递给了马传书。
马传书赶忙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接过那张样纸,仿佛它是什么稀世珍宝一般。他定睛一看,那纸看起来色略黄,还稍粗糙,但在当时可是最好的纸张了。马局长不禁伸出手指,轻轻地摩挲着纸面,仔细观察上面的纹理和纤维走向,心中不禁一阵惊叹,连夸王爷英明。
王爷看着马传书那副惊讶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轻声说道:“依本王之见,此次造纸应当算是快要成功了。不过嘛,还需再做一些细微的调整和改进,方可达到最佳的效果。现在这种纸不妨叫麻纸,暂时只能做出黄色的,今后会在此基础上,做出多种纸张,比如白麻纸、黄麻纸、麻布纹纸、桑麻纸等,当然颜色主要分白、黄两种。这样的纸张用于印刷书籍是没任何问题的。”
“王爷,纸的问题快解决了,接下来那我们该去印刷作坊?”马传书满是期待。
“好!此乃孤心中所想。”华今日外出之缘由,正是要亲自查看造纸作坊与印刷作坊之现状。其深知,若欲早日将这两项技术臻于完善,便需倾注诸多心血与精力。如此一来,方可大量印制并出版发行各类儿童启蒙教材以及众多其他书籍。这般举措,不仅能为武冈之地尽早成为文化之中心奠定下坚如磐石的基础,更可借助文化之力搭建起一座高台,让经济得以登台唱戏,从而为武冈谋取到更为丰厚的发展资金。
华在一行人很快来到印刷作坊,这里同样戒备森严。进入作坊后,华在发现匠人们正在调试活字印刷的模具。华在走上前去,拿起几个活字摆弄着,对一旁的匠人道:“这活字的雕刻需更加精细些,如此才能印出清晰的字迹。”匠人们连忙称是。
华在从用的是北宋平民发明家毕昇的方法,用胶泥做成一个个规格一致的毛坯,在一端刻上反体单字,字划突起的高度像铜钱边缘的厚度一样,用火烧硬,成为单个的胶泥活字。为了适应排版的需要,一般常用字都备有几个甚至几十个,以备同一版内重复的时候使用。遇到不常用的冷僻字,如果事前没有准备,可以随制随用。毕昇的胶泥活字版印书方法,如果只印二三本,不算省事,如果印成百上千份,工作效率就极其可观了,不仅能够节约大量的人力物力,而且可以大大提高印刷的速度和质量。
就在此时,一个负责人华毕匆匆跑来,“王爷,不好了,用来调制油墨的原料出了些问题,印出来的字色泽不均。”华在皱了皱眉,随即镇定下来,“莫慌,本王与你们一起看看。”经过一番研究,华在提出了调整配方的建议。
在成功地解决了令人头疼的油墨问题之后,华深吸一口气,然后小心翼翼地取出那张黄色的样纸。他轻轻地将这些样纸平铺在工作台上,接着,他叫华毕把‘武冈的明天会更加美好’这十个字按照合适的排版方式印在纸上。
华毕先根据字体的大小、形状以及整体的美观度来设计排版方案。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和反复调整,终于确定了最终的布局。随后,小李用镊子将一个个小巧玲珑的活字从活字版中夹出,并按照预定的顺序依次放置在样纸上。
当所有的活字都摆放妥当后,他又在橡胶垫上均匀地涂上一层油墨,让墨汁充分渗透到活字的缝隙之中。最后,他拿来样纸覆盖在涂满油墨的活字,然后用力压平并轻轻擦拭几遍。
完成这一系列操作之后,华毕缓缓揭开那张样纸,只见“武冈的明天会更加美好”这十个大字犹如被赋予了生命一般跃然于纸上。那黑色的字迹工整而有力,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
华满意地点了点头。
终于,等待外面的马传书等人看见王爷出来了,“哈哈,让你们久等了,但你们看看这个,可能就不觉得久了。”
马传书小心的接过样纸,看到上面的“武冈的明天会更加美好”这十个排列整齐的汉字,顿时激动不已,成了,真的成了!
华在点头,“不错,只是目前这活字的材质还有改进空间,最好能找到更耐用且轻便的材料。”
马传书忙不迭地点头,“王爷睿智,想必不久便能寻得合适之物。”
其实华在知道这合适之物就是后世的铅合金,由铅、锑、锡组成,但这个时代暂时还没有这样的条件。
华在带着马传书等人离开了印刷作坊。
路上,马传书仍沉浸在兴奋之中,对华在说道:“王爷,如今造纸与印刷皆有成果,是否要尽快印刷启蒙教材之事?”
华微微颔首,表示赞同:“掌握了造纸与印刷这两项技术,片纸书文着华章,墨染千秋岁月长。接下来就等着你们文化教育局大有作为了!
“依本王来看,当务之急乃是准备大规模地印制《三字经》《百家姓》与《千字文》这三部经典启蒙读物,我今后还会写几本启蒙教材。同时,需由马老亲自主持并召集各方贤才,共同编撰各类书籍。诸如历代文学佳作选集、儒家经典的详尽注释以及专门阐述历史发展脉络的专着等等。不仅如此,那三国众多文人才子们的着作亦不妨予以刊印发行。
“至于书籍的具体定价嘛,本王认为可将毛掌柜从东都请回来,先交由他负责书籍经营事务的前期工作较为妥当。待到日后时机成熟之时,再从师生群体当中发掘并培育那些具备经营天赋且对这方面饶有兴趣之人,让他们接替此项重要职务。
“切记,这文化教育绝对不仅仅传承优秀文化以及对众多莘莘学子进行传道授业解惑,它更是一项潜力巨大的重要产业呢!通过大力发展文化教育事业,可以吸引更多有识之士汇聚于此,不仅能提升整个地区民众的知识水平和素养,还可以促进各种相关产业如教育培训、图书出版等的蓬勃兴起与繁荣发展。如此一来,便能形成一个良性循环,不断推动着武冈州经济的腾飞和社会的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