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眸看了眼暗四,“去,把这老东西给我扔荷花池里。”
“放肆,你竟敢溺杀一国之母!”
皇后惊声尖叫,不住地挣扎。
夏栀栀笑嘻嘻道:“这有什么敢不敢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墨珩这会儿已经得到皇上的退位诏书了。
本小姐可不想将来做皇后了,上面还有个莫名其妙的长辈压着,时不时给本小姐找茬。
本来不想这么早弄死你的,可是谁叫你今天得罪本小姐了呢。
所以——
你该提前去死一死了。”
栀栀才刚说完,暗四也不给皇后再哔哔的机会,立马把人扔进了水里。
“不!不要!皇后娘娘!”
皇后的陪嫁丫鬟冬雪目眦欲裂。
尤其是看到夏栀栀和戏耍猴子似的,每当皇后探出头,就一棍子敲下去,不过三四回,皇后挣扎力度就弱了下来。
她没了之前皇后身边大宫女的傲气,不住地向栀栀磕头。
“夏小姐,求您放过皇后娘娘吧,皇后娘娘今日不是故意折辱夏小姐的。
她都是受奴婢挑唆,这才做下错事。
您要罚就罚奴婢吧。”
五公主见母后这样被人戏耍,尖叫着要砍栀栀的脑袋。
扯着五公主的宫人担心夏栀栀再被吵到,不知从哪儿扯了块布料塞进了五公主嘴里。
“呜呜……”
放肆,你们都放肆!
等我见到父皇,一定要父皇把你们的脑袋都砍了!
冬雪那边也是同样操作。
夏栀栀眼睁睁看着皇后溺死,这才扔下木棍。
“暗四,剩下的这些人都关去慎刑司吧,罪名是以下犯上,务必叫慎刑司的人好好伺候。”
皇后不是最喜欢说她以下犯上吗,她今天也用这个罪名来惩治惩治她的人。
暗四迟疑,“主子,五公主和薛小姐也一起送去吗?”
“当然,她们都得罪了本小姐,本小姐怎么可能放过她们。”
夏栀栀下巴微扬,说得理直气壮。
“就按栀栀说得做。”
身后传来一道带着威慑力的偏冷调声音,栀栀扭头看去,果然是自家的大帅比未婚夫墨珩。
他一身紫色华贵鎏金长袍,长袍上绣着象征君王的五爪金龙,墨玉腰封紧扣着劲瘦的腰身。
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举手投足间皆是矜贵又震慑天下的王者之气,令人不敢直视。
“栀栀过来。”
他笑着冲栀栀伸出手。
栀栀快走几步来到墨珩身边,任由对方十指相扣。
“墨珩,我是不是马上要当皇后了!”
她看了看跟在男人身后垂首握着刀柄,肃杀之气还未散去的禁军,又看向温柔注视着她的墨珩,眼睛亮晶晶地问道。
看着这样生动真实的栀栀,墨珩忍不住低笑一声。
“没错,我的小皇后,朕以天下为聘,你可愿意嫁予朕为妻,一生一世一双人?”
栀栀也不拿乔,笑得开心极了。
“愿意,当然愿意。
我说过的,要做就做最好,要争第一,男人也一样。
我只嫁天下最厉害的男人。”
墨珩一点不觉得栀栀市侩,贪慕虚荣,只觉得栀栀真实的可爱。
世人汲汲营营,还不是为了追求功名利禄,荣华富贵。
那些人虚伪,不愿意承认自己是这样的俗人,总喜欢给自己套上一层光辉但虚假的外壳。
栀栀却不是这样。
她喜欢什么,讨厌什么,都会明晃晃表现出来。
喜欢的,她会努力抓在手中。
讨厌的,她会毫不客气地报复回去。
这种真实和纯粹,是他曾一直追寻,却一直追寻不到的。
墨珩牵着栀栀的手离开了御花园,禁军当做什么都没看到,转身跟上。
留下暗四他们负责善后,拖人去慎刑司的去慎刑司,处理皇后的尸体的处理尸体。
没一会儿,御花园就恢复了原状。
老皇帝和他的一众后宫佳丽已经被墨珩派人加急送往行宫,日后会被严加看管。
墨珩现在是名正言顺的天下之主,直接带着栀栀进了御书房。
一路上,见到墨珩的宫女太监都呼啦啦跪倒在地,大呼拜见皇上。
每到这个时候,墨珩就会停下脚步,吩咐他们以后都称呼栀栀为皇后娘娘,见栀栀如见他。
一路上,栀栀唇角就没下来过。
她十分满意墨珩的态度,这还是她在古代遇到的第一个平等尊重女人的男人。
一进去御书房,就忍不住摇晃着男人的手,娇滴滴地冲对方撒娇。
“墨珩,你真好,我感觉自己越来越爱你了呢。”
墨珩嘴角一下歪成了耐克,克制地捏了捏栀栀的小脸。
“又撒娇。”
栀栀笑着扬了扬眉,俏皮问:“怎么,你不喜欢?要是你不喜欢的话,我以后就不和你撒娇了。”
墨珩揽住栀栀纤细的腰肢,往身前勾了勾,垂首在她美的摄人心魄的眸子上落下一吻。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无论栀栀对我做什么,我都会心生欢喜。”
男人声音磁性中带着蛊惑意味,放在栀栀腰后的大手不安分地轻轻摩挲着,引得栀栀一阵颤栗。
栀栀:“……”
果然,男人就没有不骚的。
“你说不管我做什么,你都会欢喜是吧?”
她笑得娇媚极了,手指从男人的喉结,滑到胸肌处,轻点了下,男人呼吸明显粗重起来。
在男人点头期待的目光中,继续往下滑。
最后落在男人腰侧,捻起一层薄薄的皮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一拧。
墨珩:!!!
栀栀笑问他,“我这样你还喜不喜欢?”
墨珩咬牙点头,“喜欢,喜欢极了,不过相比这个,我更喜欢栀栀和我撒娇。”
他小心握住栀栀的柔荑,一点点移开腰侧,好声好气道:
“栀栀,你要是不想我以后不中用,给不了你幸福的夫妻生活。
这个地方咱能不祸害就别祸害了吧?”
他好像记得太医说过,这地方距离男人腰子处不远。
万一栀栀手下没个轻重,误伤了腰子就麻烦了。
他可不想以后被栀栀嫌弃。
栀栀表情突然不好起来,“你不是说你是黄花大闺男吗?怎么这么了解这些东西。”
墨珩委屈:“栀栀你竟然怀疑我?我只是听说父皇那方面不行,每次都得吃药助兴,这才特意向太医打听了一下……”
远在行宫的太上皇骂骂咧咧:你清高,你了不起,你竟然拿老子的丑事哄小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