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头术。
刀降,通过与受害者的信物连接,造成伤害转移。
通常越是亲近之物效果越好。
“啊——!”
不少屏幕之前的观众都被这一幕吓得惊叫出声。
上来就用刀砍自己的画面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不少女生已经在屏幕之前捂着双眼。
“为什么要砍自己的手啊!”
“这人是不是疯了?”
对于别人来说是自残,对于降头师来说就是家常便饭。
万佛国头号降头师的刀锋利异常,整个手掌直接被切了下来,但并未见有血液流出。
“小子,给你个下马威尝尝,先砍掉你的一只手。”
“是不是你的手已经痛的失去了知觉?”
阿克看着何易所在的位置,放声大笑,就好像面前的何易已经是个死人了。
“不对,你们看龙国这个小子怎么看起来没事人一样。”
“万佛国这个人难道施展的法术失灵了吗?”
“你们看樱花国的女人,那一刀好像砍到她身上去了。”
“什么!”
果然,第一个上台的富江,原本被自己划破手臂的已经愈合,这回整个手掌直接断掉,鲜血流个不停。
不过。
富江似乎对这种疼痛毫不在意,只是把手抬起来看了看。
整个平整的伤口竟然肉眼可见的在愈合。
新的手掌已经快要生长成型。
掉在地上的手掌已然化成一摊血水,隐隐间一个人头形状的东西已经长了出来。
“我好像替你挡下了这一刀,你是不是应该感谢我呢~”富江语气平淡,微笑看了看新长出来的手掌。
观众疯了,就连万佛国的阿克人也傻了。
作为降头大师的他,这种简单的降头术他从未失误过。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眨眼功夫阿克直接飞身而起,跳到了一个低矮平房的楼顶之上。
一件又一件的物品随风从四周汇集过来。
“我倒要看看你小子有何等的能耐!”
话都还没说完,万佛国阿克手中闪烁着银光直接朝着何易站的位置扎去。
“这是?”
“针!不好他要用毒针吗?”
哒哒哒哒——
银针并未扎到何易身上,第一时间全部被何易挡在身前的纸嫁衣全部防住。
外层都是纸片做的,里面可是实打实的青竹。
十分结实,针根本无法穿透。
“你最好小心点,弄坏了她的衣服,等下发火了你可要倒大霉。”
“哈哈哈,倒大霉?这是我听说过最幽默的话,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我没做过,实力就是王道!”
万佛国阿克直接手一抖,原来他射出去的针都连着细线,针的另一头竟是连接他的皮肤。
瞬间无数血珠顺着细线到了针的位置化成无数血针开始无差别攻击。
“不好!”
“小心何易!”
龙国的观众们激动万分,何易的动作也是干脆利落。
在阿克动手的刹那间直接甩掉了手中的纸嫁衣,转身躲到了一个矮墙的转角。
血针暴起,纸嫁衣瞬间被扎无数个窟窿。
“躲过了这次,那下次你还有办法吗?只会像一只老鼠一样东逃西窜啊。”
“这就是你们龙国人的做事风格?跟你们网上宣传的可不一样啊。”
“天天说我们万佛国的文化跟你们的传统文化不一样,不就是偷我们的吗?”
“在我们万佛国眼中,你们龙国人无非就是待宰的羔羊!”
看到何易躲到了阴影处,阿克嘴上没闲着,各种恶毒话语喷出。
龙国的网友此时觉得事情不太妙。
“何易的恐怖之物呢,他口中说的万尸鬼新娘怎么没看到!”
“对啊,对啊,我真的急死了。”
“他抱着一个破纸人上台,是不是还没准备好啊,天哪~”
“哟,这回轮到你们龙国人难受了把,还想挑战高难度拿到极品奖励,呵!”
“一挑二,真不知道你们龙国人到底哪里来的自信,明明没什么实力打肿脸非要接下来。”
“活该!我们老鹰才是世界上最强存在,其他国家没资格说自己强。”
“哈哈,从今天起就没有什么龙国了,这个世界上又要多出来一个超级大国,没错就是我们樱花国!”
“樱花国自己占了大便宜还在这里得意起来了?”
“你们看看擂台上面那个女的,除了四周胡乱晃悠,到底做了什么事?说的就是你们樱花国。”
他们只是看见了场景之中富江在四处闲逛。
没看到周围出现的富江已经越来越多了。
阿克现在如沐春风,得意万分,在别人眼中强无敌的龙国超新星何易,直接被自己打的毫无招架之力。
“跑?我看你能跑到哪里去!”
话未说完,阿克的头直接再次飞出了身体,本来周围就是土路和低矮的房屋。
占据制高点的飞头一览无余,直接锁定了何易的位置。
“小子我要一点一点折磨死你,最后把你泡进坛子里面养小鬼!”
阿克的头在天上盘旋,底下的身子这时候也没闲着。
一个又一个贴着封条的坛子被它打开,一股股恶臭传出,往里看去竟然是一个小童的尸身。
“养小鬼!”
一阵青烟升腾,几只脸上泛着惨白色的小孩出现在周围,低着头一声不吭。
“你们几个去陪那小子好好玩玩~”
听到玩,几个小鬼顿时睁大眼睛,兴奋的在原地跳着鼓起了掌。
“玩、我们也能出来玩了,太好啦!”
“去把那个叫何易的小子,胳膊和腿都扯下来!”
“好耶、好耶。”
这种可怕的指令,谁都想不到几个小鬼听到后高兴成这副模样。
小鬼化为青烟消失在了原地,接着就是嬉戏打闹的声音不断靠近何易的方位。
呐~~~~
滴~~~~
只听见不远处传出唢呐的尖利高亢声音,吹得是铿锵有力,节奏轻快喜庆。
唢呐声音一传过来,几个小鬼的嬉笑之声立马止住,一阵青烟直接缩回了坛子里。
原来是来了一队接亲的队伍,为首的两人一黑一白,脸上涂了一层厚厚的粉,吹奏唢呐时候表情生动扭曲。
两人身后还跟着一个敲锣的,接着就是举着红灯笼的两排小姑娘。
轿子稳稳的跟在后面,只是并无抬轿子的轿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