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身体稍微缓过来以后,萧余才盘膝坐下,快速吸收着身边的灵力。
没一会儿,这间房间里好似刮起了一阵微风,将地上的纸张飘飘扬扬的吹到楼下。
就这么坐在地上修炼了一个晚上,天边出现鱼肚白的时候,萧余才睁开眼睛,看了看身边的变异丧尸,苦涩的笑了笑,慢慢站起身,给自己点上一支烟后,才开始慢慢打量起这头丧尸来。
身体很硬,即使萧余用拳头打在上面,也只能发出“咚咚”的沉闷声响,丝毫不能给这头丧尸的身体造成影响。
站起身,萧余来到玻璃墙前,低头看着楼下,那里依旧还有一些丧尸在游荡,好似没有了这头丧尸的指挥,它们就没有了目标一样。
微微摇头,转身来到走廊,将自己身上的东西都收拾好,一路向上,看着九楼楼梯口的几人,都是眼眶红红的,眼巴巴的看着上来的萧余。
昨晚走得太急,连一点东西都没有拿下来,所以昨晚大家都没有吃东西,再加上昨晚的大战,现在看起来几人都有些虚弱。
萧余看了看周围,给自己点上一支烟,挥挥手转身说道:“走吧,下去!”
说完萧余就不再管他们,径直朝楼下走去,也不管后面的人会不会跟上,他相信后面的人会跟上的,因为他们没有其他路可以走。
等几人都下到一楼之后,东边已经升起了火红的太阳,看来又是一天的大太阳。
门口还有几只丧尸,围在两辆车的周围,萧余抽出刀,一步踏出大门,解决掉一只丧尸之后,身形一闪,又是一刀削掉一只丧尸的脑袋。
现在就还剩下车的另一边还剩下两只丧尸,萧余挥挥手,让后面的人出来,而自己则一个转身,来到车的另一边,手里的刀一个斜劈加上一个上撩,两只丧尸解决。
等所有人都上车之后,萧余直接上了主驾驶,一脚油门向前疾驰而去,后面的皮卡跟上,两辆车在大路上左穿右绕,绕出这片码头,直接将车开到郊外。
现在已经对在这里找到船不抱希望了,只能继续往前走,像这种大城市,即使是在边缘,路上也有很多车,两辆车几乎是在路上龟速行驶。
一直到了中午,一行人才慢慢开出郊区,重新进入农村。
看着车上的几人一直在舔嘴唇,吞口水,萧余皱了皱眉,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后方,好像已经没有水和零食了。
那现在又要花时间在找食物上了,眼睛在周围扫描了一下,周围有不少丧尸躲在阴暗处,随着两辆车从它们身边路过,也只是让它们发出几声有气无力的嘶吼,但没有几只丧尸真的追出来。
“注意看一下四周,看看能不能找到一家店铺,”看了一眼副驾驶的文雪,萧余吩咐了一句,继续加大油门。
“好!”文雪答应一声,把目光落到了马路的右边,只是这里是农村,即使有小店,估计也很难找。
“叭,”后面的皮卡想起一声短暂的喇叭声,随即车速就提了上来,到了萧余车边的时候,副驾驶的王虞伸出脑袋,大声说道:“这辆车出了点问题,前面的修车店听一下!”
萧余点点头,将车速降下来,等皮卡超过后,逐渐把车往路左边靠,等到前面的车停下,萧余将车掉头,把车退了进去。
在周围看了一眼,这里确实是一家修车店,一栋三层小楼,边上是一个用钢管和铁皮瓦组成的简易修车棚。
修车棚里有两只丧尸,看身上漆黑的衣服应该是修车的,小楼那边有三只丧尸,一大两小,大的是女人,小的是一男一女。
这几人身上都没有伤口,身上除了机油以外,没有其他的血迹。
听到车声后,五只丧尸直接朝萧余等人这边冲了过来,邢开率先下车,掏出手枪,“砰砰”两枪解决掉修车棚里的两只丧尸。
另外三只丧尸,在萧余还没下车的时候,车上的三个女人就已经下车,一人一个,“砰砰砰”几枪解决。
萧余笑笑,看来昨晚的事情还是给这几人积累了不少的经验。
“进楼里看看!”萧余坐在车上,一边给自己的枪装子弹,一边吩咐下车的人。
三个女人闻言,端起枪朝三层楼里进,二邢开和王虞已经进了修车棚,林书恒正端着枪站在车后警戒。
没一会儿,文雪三人出来,对萧余点点头,直接去车后备箱拿东西。
现在车上做饭的家伙很完备,只要有食材,不管在哪里都能做饭。
“哥,这里没车胎,昨晚皮卡的车胎爆了!”邢开来到车窗边,给萧余递上一支烟,又点上后才小声说道。
萧余点头,“那就换一辆车,反正现在这里车这么多!”
这里的车确实很多,从三层楼那边一直到修车棚这边,每个车位上都停着一辆车,有轿车,也有面包车,还有货车。
“你这车也该换了,后视镜已经掉了,前后的车灯也坏了!”邢开继续开口。
萧余小车看了看,确实该换了,只是这里的车能开的有几辆就不知道了!
“找找吧,看看这里有几辆车可以开!”萧余转身,把目光落在那一排车上。
“刚刚我看了一下,那两个修车的身上有两把车钥匙,一辆是小轿车,另一辆是面包车的!”邢开拿出两把车钥匙递给萧余。
萧余没有接,只是摇摇头回答:“小轿车不行,经不起这么折腾,还不如要面包车,再看看其他的!”
“好吧,”邢开收回车钥匙,又重新去看那些车。
萧余走在他身边,最后把目光落在一辆皮卡上,那辆车应该是修过的,因为它离修车棚很近,而且车门都还没关。
指了指那辆皮卡,两人上前看了看,里面确实是还在修,引擎盖都没关严实。
“你会修车吗?”萧余转头,看着邢开问。
“简单的会一点,像这样的……”邢开话没说完,但看他那摇得像拨浪鼓的头就知道,他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