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谨乂给程澈一个眼神示意,带着King就往马场外跑。
King可不喜欢在有围栏的马场跑,它是要驰骋草原的马。
傅谨乂走了之后,马场里只剩下程澈和Vivian两个人。
Vivian还是很敬业的,给程澈介绍了马鞍的各个部位,讲了一些注意事项,先教程澈上马。
“我们先学上马,拉住马鞍的扶手,脚踩在这里。”Vivian指着马鞍的扶手和悬在两侧的蹬铁。
程澈摸了摸马鞍,有种熟悉的感觉,没等Vivian说下一步直接踩上蹬铁,一口气坐上马。
“咦?”坐上马的程澈还有点懵。
好像,
挺简单的啊。
Vivian还想推一个阶梯来辅助程澈上马,没想到程澈一眨眼就坐上去了。
“你天赋还不错,不是没学过骑马吗?”Vivian也有点惊讶,程澈的样子不像是新手啊。
程澈这才想起来,应该是程双会骑马,所以这个身体也会?
搞不懂。
“你怎么知道我是新手?”程澈低下头问Vivian。
“傅先生说的,他说你不会骑马需要教练。”Vivian回答。
“我骑过马。”程澈对Vivian笑了一下,拉起缰绳,小腿微夹,小雪就往前走了两步。
程澈试着走了一圈,发现自己真的掌握了骑马,尝试着带着小雪小跑了一会儿,好像也可以。
突然回想起来第一天来度假村的时候,自己跟傅谨乂说没骑过马。
现在咋整啊?要不假装学一下?
程澈利落下马,牵着小雪走到Vivan面前。
“您再教我一下吧,我好像不是很会。”Vivian嘴角抽了抽,笑了一下。
你都跑两圈了,才说你不会?
客户要求,Vivian不能拒绝,只好又按照教程重新教了程澈一遍。
傅谨乂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程澈坐在马上,乖乖地被Vivan牵着走。
Vivian有点生无可恋,顾客要玩,她能怎么办?
要不是程澈真的认认真真听她讲课,她都要认为程澈是故意的了,故意刁难她。
程澈还是有学到东西的,虽然已经会骑马了,但是学习的过程还是要自己亲身体验一次。
下马的时候,程澈差点踩空踉跄了一下,Vivian眼疾手快扶住程澈。
傅谨乂坐在马上皱了皱眉,下马把King牵着过去。
“学得怎么样?”傅谨乂开口。
“还可以!”程澈还是挺开心的,毕竟是人生第一次骑马。
“要不要我带你骑一会儿?”傅谨乂问程澈,他想自己教程澈骑马。
“骑King吗!”程澈双眼亮晶晶地看着傅谨乂身后的King。
傅谨乂先一步上马,双脚离开蹬铁,往下伸手让程澈上马。
程澈握住傅谨乂的手,踩上蹬铁,傅谨乂另一只手搂住程澈的腰,程澈在傅谨乂身前坐好了。
“哇哦!好高!”King就是King啊,坐在这上面的感觉都不一样。
傅谨乂重新踩上蹬铁,双手环着程澈的腰身拉起缰绳。
”坐好。“话落,King的马蹄飞扬。
傅谨乂带着程澈往外面的草地跑去,微风拂过程澈脸庞,看着没有边际的草坪,程澈心里一下子开阔了。
”喔!“
程澈双手张开,感受着在草地上驰骋的感觉。
傅谨乂感受着程澈的开心,拉着缰绳让King放肆跑起来。
”喔!油门轰起来!哈哈哈哈哈!“程澈突然想到跟傅谨乂在一起的第一天,那天晚上傅谨乂就是开跑车送自己回家的。
当时程澈的感觉就跟现在差不多,就是很开心。
傅谨乂当然知道程澈说的什么,两臂收紧,程澈的手把住傅谨乂的手臂保持平衡。
”呼!好爽!“程澈下马后直接倒在草地上。
傅谨乂也在程澈身边坐下,程澈伸手拉住傅谨乂的手臂让傅谨乂跟自己一样躺在草地上。
“我好开心!”程澈头侧过去看着傅谨乂,“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很开心。”
“我也开心。”看着程澈的笑容,傅谨乂也忍不住勾起唇角。
回到马场,Vivian很主动地过来牵马,傅谨乂把马绳交给她之后揽着程澈马上走了。
“你干嘛?她看上的是你好吗!”傅谨乂不知道为什么程澈会那么直接跟自己讨论自己被谁看上了。
“她离你太近了。”傅谨乂带着程澈坐上小白车。
程澈细细品味傅谨乂的话,他什么时候跟教练离得近,刚才被傅谨乂挡着,他连跟Vivian对视的机会都没有。
不会是?上课的时候吧?
“你个醋坛子。”程澈想明白之后,对傅谨乂说了一句。
鉴定完毕,傅谨乂就是醋坛子。
路过湖边,今天天气也很好,路边有几个钓鱼的人。
程澈也想钓鱼了,傅谨乂把车停下。
“啥时候可以一家人出来玩啊,伯父喜欢钓鱼。”在钓鱼商店租到鱼竿,程澈想到了傅建国,傅建国喜欢钓鱼下棋养花,来这里玩玩也不错。
“家里都有。”傅谨乂想起之前想着带老爷子出去走走,老爷子嫌弃的样子。
程澈差点忘了,老宅就是一座山庄,忘了傅谨乂这小子是有钱人了。
傅谨乂平常的喜好就是钓鱼,闲时会甩两杆。
”我们比赛,看午饭前谁钓得多。”程澈跟傅谨乂拉开距离。
弄好鱼饵,程澈把鱼竿甩出去,弄好就坐在折叠椅上等候。
“先吃点。”傅谨乂端着一个餐盘,里面是一些蛋糕饮料。
担心早上骑马程澈消耗太多体力会饿,傅谨乂叫渔具商店那边送过来的。
“好好好,你回去,别打扰我。”程澈吃完了就把傅谨乂赶走了。
结果就是傅谨乂收了三条,程澈只收了一条。
程澈这是不服气,到餐厅吃饭的时候还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输了。
“钟老师?”还在想着,抬头就看到对面走来的钟声。
“程澈,好久不见。”钟声看到程澈也有点意外。
“傅总。“钟声身边的男人看到傅谨乂,伸手跟傅谨乂打招呼。
”吴总。“吴泽年是钟声的丈夫,他们也只来度假村玩的。
刚好看到钟声,程澈想问问上海市戏剧学院的课程需要学生证吗。
顺势着,四个人就一起吃了一顿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