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该上朝了。”小路子的声音在寝殿外小心翼翼地响起,瞬间打破了这旖旎的梦境。
乾隆猛地睁开双眼,眼神中还残留着未散尽的欲望与不甘。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下,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觉得这云儿就像那陈酿的美酒,初尝时只觉清甜,后劲却大得惊人,连在梦里都这般勾人魂魄,让他难以自拔。
乾隆侧头看向躺在身旁的云儿,她睡得正香,面容恬静。
乾隆的眼中闪过一丝宠溺与无奈,轻轻地将云儿移至一旁,生怕惊扰了她的美梦。
而后,他起身拿过衣服,大步迈向偏殿。
在偏殿中,乾隆独自站了许久,平复着自己紊乱的呼吸和激荡的心情,最终还是自己纾解了那被挑起的欲望。
待一切平息,乾隆看了看窗外已经大亮的天色,知道早膳是来不及吃了。
他整理好朝服,深吸一口气,神色恢复了往日的威严,匆匆朝着朝堂走去,只是那心底被云儿掀起的涟漪,却久久难以消散。
朝堂之上,气氛平静如水,所议之事皆为日常琐碎公务。
自那日云儿在浴房嬉闹过后,便似着了魔一般,总是缠着乾隆。
乾隆面对云儿的亲昵请求,内心可谓是五味杂陈,既有着难以言喻的欣喜,又满是无奈。
云儿毕竟年幼单纯,不谙世事,尚不明白这些举动对乾隆的影响。
而乾隆,早已不是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心爱之人在身旁毫无顾忌地亲近,这般亲密举动,仿若星星之火,轻易便撩拨起他内心深处的欲望。
令他欲火焚身,几近失控,可理智又时刻提醒着他不可肆意妄为,只能强自忍耐,哄着云儿用手轻轻触碰,聊以慰藉。
起初,乾隆还觉得自己尚有定力,想着云儿年纪尚小,等上几年又何妨。
然而,这几日的相处下来,他发现自己的想法太过天真。
莫说是等上几年,哪怕只是短短几日,对他而言都成了煎熬。
云儿不来撩拨时,他尚可凭借着多年的隐忍勉强自持,可如今这丫头肆意妄为,全然不知自己的行为如同猫爪挠心,将他折磨得苦不堪言。
不知不觉,转眼便到了腊月二十六,这一日依照惯例封笔,无需上朝。
云儿自幼便有一股执着劲儿,一旦喜欢上什么,便会全身心地投入,且兴趣持久。
多年来,无论是弹琴的悠扬旋律,下棋的纵横谋略,还是练武的刚健身姿,她都能凭借着这股子执着坚持下来。
可谁能料到,近来她竟将乾隆当成了最有趣的“玩物”,每日里变着法儿地与他亲昵玩闹,乾隆虽无奈至极,却也舍不得斥责,只能由着她的性子来。
又到了沐浴的时辰,这几日的此时,对乾隆来说无疑是最难熬的时刻。
只因云儿总会像个小尾巴一般缠着他,说是要帮他沐浴,实则是瞧着他沐浴时的窘态,肆意玩笑。
乾隆刚褪去外裳,赤身裸体地站在云儿面前,尚未及迈进浴桶,不经意间回眸,却见云儿竟也开始褪去自己的衣衫。
乾隆顿时大惊失色,急忙喊道:“你这是要干什么?”
云儿眨着那双灵动的大眼睛,眼神中透着一丝狡黠,笑嘻嘻地说道:“自然是沐浴更衣,咱们一起洗,还能省些水,弘历,你看我是不是很聪明?”
这一番话让乾隆瞬间哑口无言,只觉气血上涌,理智与情感在脑海中激烈交锋。
他望着眼前天真无邪的云儿,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满心纠结地站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浴室内,水汽氤氲,朦胧的光线在墙壁上摇曳不定,恰似乾隆此时起伏不定的心绪。
萧云恰似一只灵动而无畏的雏鸟,三两下便将身上的衣物悉数除去,那毫无瑕疵的身躯瞬间毫无遮拦地闯入乾隆的眼帘。
一时间,乾隆只觉呼吸一滞,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此刻静止,唯有眼前这具散发着青春气息的胴体。
自云儿告别稚气,渐渐出落成亭亭玉立的少女模样,乾隆便时刻以礼教的藩篱约束自己,极力避免与她有任何逾矩的亲近之举。
记忆中,唯有不久前,那次情非得已帮她处理月事之时,曾匆匆见过她未成熟的身子。
而如今,这副已然发育得玲珑有致的身躯再次呈现在眼前,虽还残留着几分少女特有的青涩与稚嫩,却在不经意间勾勒出一种撩人心弦的美感,犹如春日里含苞待放的花蕊,引得人忍不住想要探寻其中的芬芳。
乾隆顿感心乱如麻,胸膛中的那颗心仿若脱缰的野马,疯狂跳动起来,他慌乱地将头偏向一侧,仿佛这样便能躲开那惑人的景象,生怕自己再多看一眼,便会被那股冲动的洪流彻底吞噬,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萧云却似不解风情的精灵,哪能轻易放过乾隆。
她迈着轻盈的步伐,恰似翩翩起舞的蝴蝶,悠悠然来到乾隆面前。
随即微微仰起头,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闪烁着纯真无邪的光芒,犹如清澈见底的湖水,轻声问道:“弘历,我不好看吗?”
乾隆只觉喉咙干涩得仿若火烧,艰难地吞咽了几下唾沫,才缓缓转过头来。
目光刚触及云儿那如羊脂玉般细腻的肌肤,心中便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波澜,他强压着内心的悸动,声音低沉而沙哑地说道:“好看,云儿,你这副模样,莫说是人间,便是那九霄云外的仙女下凡,在你面前也要黯然失色。”
萧云听闻,嘴角上扬,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那笑容仿佛春日暖阳,驱散了乾隆心头的些许阴霾。
她欢快地拉住乾隆的手,撒娇道:“那我们一起洗。”
言罢,便毫不犹豫地踏入了浴桶之中。
乾隆伫立在浴桶边缘,内心犹如有两个小人在激烈地争吵搏斗。
一个是被情感驱使、渴望亲近云儿的自己,另一个则是理智的化身,云儿还小,又什么都不懂,不能跟着她胡闹。
良久,情感的火焰终究还是烧尽了理智的防线,他缓缓抬起沉重的脚步,跟随着云儿踏入了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