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七十八:风急骤雨杀人夜(上)
花船周围布满了接客上岸的小船,这些就不是花船上安排的了,而是百姓自己驾船而来,赚上一些外快,也已经形成了一个产业。
跟这些百姓船夫聊完,众人上岸后,韵工一脚踢飞了旁边的石头。
“玄弟,咱们要不要去把这司徒混混的老巢给端了,宋家在金州确实奈何不了,但他司徒家却在这里。”韵工阴恻恻道。
“工哥莫急,我们不是江湖人,不讲究那套快意恩仇,没有必要,我们做事要做到名正言顺,不然容易遭到别人指摘,对我们的名声和生意都不是好事。”韵玄说道。
“是我鲁莽了,只是看到玄弟你被一个小人物羞辱,我就心有不忿。”韵工解释道。
“你的意思是是大人物就能羞辱我咯?”韵玄指着他笑骂道。
“玄弟总是拿我的话笑话我,你知道我书读的没你多。”韵工尴尬的摸摸头。
“当然,这不代表我就这样放过他,这样,你们几个去打听打听这汉州府有没有那百兵教或者神刀教的行踪,收集一些证据或者抓几个人。”韵玄想了想然后吩咐道。
“这让他们汉州府的人操心不就行了,我们去多管闲事干嘛?”韵工愣道。
“你啊,亏你比我大20几岁,把那些邪教和司徒家放在一起不就完了?这样就算他们最后知道是我们干的也说不出什么。”韵玄笑道。
韵工眼神一亮,大笑:“哈哈,这就是玄弟说的名正言顺?你这阴人。。。不不不,他司徒家勾结邪教,恰好被我们撞见,要为民除害!”
随即众人都阴笑起来。
“嗯,如果没找到什么,你们懂我的意思吧?我们就住在那最大的客栈”韵玄又道。
“当然!”然后10人分散开来,前往各处打听消息,就算没有到时候也是有的。
“你不是嫌弃自家客栈不好嘛,咱们就在这里住那家高档的,然后等他们的消息。”韵玄指着不远处的高楼。
“嘿嘿,哪有,不过玄弟这么聪明,可有让自家客栈盈利的能力?”韵工随意问道。
“哈哈,山人自有妙计,但估计还要1年时间,等明年这时候你估计就能看到了。”韵玄卖着关子。
“就不能先和我说说?”韵工好奇道。
“行,你知道什么叫硅酸矿物吗?”韵玄问道。
“不知道。”韵工老实的摇头。
“石灰石矿物总知道了吧?”韵玄又问道。
“这个当然知道,就是。。。。就是。。。。好吧,我确实听过,但不知道是什么。”韵工无语道。
“那不就完了,你都不知道我能告诉你什么?不过你不知道也正常,这都是匠人们研究的事儿。”韵玄笑道。
“那这跟客栈有什么关系?”韵工不服气道。
“等着吧!”韵玄抬腿就走,跟他说无异于对牛弹琴。
“诶,玄弟等等我啊!”韵工在后面追道。
“这里你喜欢吧?”韵玄指着这家汉河岸最大的客栈说道。
“嗯,充满了诗情画意,符合我的身份,而且这些桌椅物件造型别致。”韵工满意道。
“行,那我们就先休息,他们估计也没那么快。”之后两人各自回到自己的客房。
但他们谁都没有睡下,也没有睡意,韵玄拿着书看,韵工就坐在椅子上喝茶。
不知道过了多久,窗户外传来了一阵鸟叫,有其他的客人就埋怨道这大晚上的哪来的鸟。
但韵玄两人都神情一震,纷纷下了楼,因为这正是他们之间的暗号。
几人找了个船重新回到水上,然后韵玄几人又上到了另一艘小船,但这艘船上除了他们,还有两个被堵住嘴,绑着双手的男人。
“队长,小少爷,根据兄弟们以往的经验和对这百兵教的了解,发现了他们在南城有活动,有些人混在市井和百姓之中。”
“他们在南城开着兵器店打着卖各种兵器的幌子进行活动,所以被我们给揪了出来。当时里面有10来个人,带了这两个吓傻的过来,其他反抗的都杀了。”
“明白了,不过这些人为何如此蠢,百兵教卖兵器?这是信奉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韵玄摇头笑道。
“估计是这样!”其他人也笑了起来。
随后护卫拿出一人堵在他嘴上的布,他立马求饶道:“大哥们,我是新入教的,我没干过什么坏事啊!”
“从你加入这邪教的那一刻,你就不再是无辜的人,你难道不知道这邪教打着取百家之长的幌子,实则干不为人耻的勾当?”韵玄好笑道。
“这位公子,我确实不知道啊,是有人拉我入教的,就如你所说,他们说这个教是使用各种兵器之人交流的这么一个教会。”他不断的磕头道。
“他不像说谎,看来还没到变成恶人的那一步,我们该怎么办?”韵工说道。
“哎,少爷我也不是心狠手辣的人,只要你把丹药拿出来,我就放过你。”韵玄突然说道。
“有有有!我怀里就有!”但他也突然想到什么,顿时面如死灰。
“呵呵,还想瞒我,你既然有丹药,应该牵连很深才对,还说自己无辜?你当我三岁小孩儿!”韵玄喝道。
“不不不,这是入教就会发给我们的,说是什么可以增长实力的丹药,这有什么问题!”他挣扎道。
旁边的护卫用力的打了他一巴掌,他的牙齿飞出,半边脸肿的老高。
“事到如今还装糊涂,据我们的了解,只有彻底融入百兵教的人,神刀教才会赐予你们这种丹药,差点被你骗了!”
随后他手伸向他的衣口里摸出了两枚丹药,另外一人同样也有两枚。
这护卫恭敬的把这四枚丹药递给韵玄,韵玄掂了掂,然后仔细的看了看,他虽然没接触过,但韵工是看过的,他点了点头。
“大哥们饶命啊,我不该说谎,但我还没吃过这种丹药!”他含糊不清的哭喊道。
“有些聒噪,堵住嘴扔进河里!这人留下!”韵玄指了指。
另外一人一直瑟瑟发抖中,嘴中始终呜呜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