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想来借钱借粮,那你现在就可以转身离开了,我自家的存粮也是所剩无几啊!
倘若你是想与我谈论有关棒梗的事情,那更是大可不必了,我压根儿没有时间跟你在此浪费口舌!”叶风冷若冰霜地说道,言语之中毫无半分商量的余地。
站在一旁的秦淮茹原本正打算与叶风好好谈谈关于棒梗的事儿呢,没曾想却被对方如此迅速且决然地抢了先。
秦淮茹稍稍一愣神,但很快又重新调整好了自己的状态,深吸一口气之后缓缓开口:
“虽说棒梗只是个孩子,可你下手未免太重了些吧?竟然将他打得那么疼,难道你不觉得自己应该向棒梗当面道个歉吗?”
听到这番话,叶风瞬间犹如丈二和尚般摸不着头脑,心里暗自思忖着:
就在刚才,自己可是亲手把棒梗的左手给硬生生折断了呀,怎么到了秦淮茹嘴里就仅仅只是打疼了这么简单呢?
这其中的差距也忒大了点儿吧?
想到此处,叶风不禁满脸狐疑地试探性问道:“我……我只是把棒梗打疼了??”
而此时的秦淮茹对此全然不知内情,她根本不清楚棒梗之所以会哭得那般撕心裂肺,其实完全是由于骨头断裂所带来的那种难以忍受的剧痛所致。
正因如此,尽管心中多少有些怨气,但秦淮茹始终还是不太好意思直接开口向叶风索要那 50 块钱的赔偿金。
只见秦淮茹一脸严肃地继续说道:“没错,棒梗从回来以后就一直在家里不停地哭闹着,你这次出手确实是过于凶狠了一些。”
“呵呵,那你可知道棒梗趁我不在家,跑到我家里究竟所为何事吗?告诉你吧,他竟然是来偷东西的!
这种行为简直令人发指,如果还有下一次,看我不好好收拾他一顿!哼,现在你可以给我立马滚开了!”
叶风本来还算不错的耐心此刻已经消耗殆尽,只见他满脸怒容地直接摆了摆手,毫不客气地冲着秦淮茹大声吼道。
当听到“偷东西”这三个字眼的时候,秦淮茹整个人如遭雷击一般,瞬间就愣在了原地。
要知道,棒梗平日里其他方面倒也算乖巧懂事,可就是有爱小偷小摸的坏毛病,而且这个毛病由来已久,她一直想纠正却始终未能成功。
秦淮茹摇了摇头,这孩子到底是像了谁呢?为什么会养成这样不良的习性?
“风哥都叫你赶快滚蛋了,你咋还赖在这里不走呢?难不成还要我们动手赶你不成?”
一旁的江家两兄弟眼见叶风已然发话,便也迅速附和起来,并且开始着手驱赶起秦淮茹来。
实际上,即便江家两兄弟不去刻意驱赶,此时的秦淮茹自己也觉得没脸再继续待下去了。
毕竟理亏在前,她心里很清楚,这次的确是自家的棒梗做错了事。
想到这里,秦淮茹不由得对那个向来蛮横无理、只知道撒泼打滚的婆婆贾张氏心生怨念。
此时此刻的贾家,能够拥有正常思维和判断能力的人恐怕也就只有秦淮茹一个了。
只是,谁也无法预料到她这份难得的清醒与理智是否能够一直维持下去……
“别推我!我自己晓得走!用不着你们动手动脚的!”秦淮茹狠狠地瞪了江家两兄弟一眼,满心愤懑地嚷嚷道。
随后,秦淮茹抱着小当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身影显得有些落寞和凄凉。
“叮!秦淮茹憎恨宿主,能量值+15。”
待秦淮茹离开之后,叶风立刻着手开始制作鱼干的下一道关键工序——腌制。
叶风先将盐小心翼翼地倒在一个小碗里,然后拿起一把小勺子,轻轻地舀起一些盐粒,均匀而细致地涂抹在那四条新鲜肥美的鱼肉上。
每一寸鱼肉都被覆盖着薄薄的一层盐,仿佛给它们穿上了一件晶莹剔透的白色外衣。
做完这些后,叶风知道接下来就是耐心等待的时间了。
这个腌制的过程至少需要持续好几天,才能让盐分充分渗透到鱼肉内部,使其变得美味可口、易于保存。
就在这时,叶风想到了还得请江建他妈妈帮忙晾晒这些经过腌制的鱼肉。
于是叶风转头对着江建喊道:“江建啊,这次又得麻烦你妈妈啦!等这几条鱼腌好了,还得拜托她帮我好好晾晒一下呢!哦,对了,上次的那条鲤鱼现在情况如何呀?”
听到叶风的问话,江建和他弟弟兴奋地跑过来,手里提着那四条沉甸甸的大鱼,脸上洋溢着自豪的笑容回答道:
“风哥,您放心吧!一点也不麻烦!上次的那条鲤鱼早就成功制成鱼干啦,现在正好好地挂在我们家里呢!”
看着江家两兄弟兴高采烈的样子,叶风笑着点点头,心里感到十分欣慰。
跟他们闲聊几句之后,叶风再次目送着江家两兄弟离开。
此时,时间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下午两点多钟。
忙碌了一上午的叶风略感疲惫,他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转身回到房间里,一头栽倒在床上,闭上眼睛打起盹来。
不知过了多久,当叶风悠悠转醒时,他迷迷糊糊地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发现竟然已经快到五点半了。
突然,叶风猛地坐起身来,因为他想起今天晚上李副厂长要来家里吃饭。
意识到时间紧迫,叶风迅速下床穿好鞋子,快步走向厨房。
叶风首先要做的就是宰杀那条仍然活蹦乱跳的大鲢鱼,同时还要将从避难所带回来的冻鹿肉拿出来解冻,以便能够及时烹饪出一桌丰盛的晚餐招待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