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方玄摆了摆手,语气坚定道:“无妨无妨、吃苦算得了什么,好过丢了性命吧。往后还望道长多多照应小女,我付方玄在此谢过了。”
徐世鸣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应、只觉得浑身不自在,此时的付涵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自始至终紧紧盯着他,眼神里透着几分期待几分羞涩,这让徐世鸣更是如坐针毡、左右为难。
付方玄瞧出了徐世鸣的窘迫、赶忙岔开话题,打破僵局笑着问道:“不知徐贤婿,如今落脚在何处啊?”
徐世鸣回过神来、连忙应道:“小道我暂居武汉三镇城中、已在江汉路附近购置了一栋西式洋楼,平日里设些义诊、积攒点阴德也好让我这修道之路顺遂些,不然、长久不积善这修道生涯怕是要荒废咯。”
付方玄微微皱眉、有些担忧地问道:“徐贤婿、你一门心思扑在义诊上,不做法事挣钱这往后日子,怕是手头不宽裕呐、生计可咋维持哟?”
我手头尚有些闲钱、维持生计不成问题不至于饿肚子,身为道士、对“财侣法地”的轻重那是门儿清,心里有数着呢。
况且、我刚订了婚未婚妻是武汉张家的闺女,张家在武汉三镇地界、那也是家底厚实颇有声望的。
付方玄一听是张家、神色立马变了,心里暗自琢磨、这自家女儿要是跟过去,岂不是只能当个妾室了?
徐世鸣瞥了他一眼、大致猜出了他的心思,赶忙解释道:“在我这儿、我待每位女子皆如妻子一般,定是会一碗水端平、绝不辜负她们,只是眼下我还不能破元阳、需等我儿冠之年后,方可举办婚礼……与她们正式圆房。”
付方玄听他这么一说、也不好再多言语,摆了摆手道:“既如此、徐贤婿都这般说了,你这个贤婿我认了、我这当老丈人的也没啥可挑剔的了,我女儿的陪嫁、我们付家绝不小气,不能失了她的颜面、明儿个,我派人随你们一道回武汉,咱付家的脸面还是要的。”
酒足饭饱、众人各自歇息去了,次日清晨徐世鸣早早起身,准备返程回武汉、付家都准备好了嫁妆,满满当当的堆在客厅中绫罗绸缎、金银细软,样样俱全、就等着启程运往武汉城里。
徐世鸣却没走寻常路、当着付方玄、付涵雅的面大手一挥,施展法术、那些嫁妆瞬间就被收进了戒指之中。
紧接着只见他指尖轻点、光芒一闪,一辆气派非凡的四轮马车凭空出现府邸门口、车身雕龙画凤,装饰极尽奢华、徐世鸣利落地将马与车厢套好,扶着付涵雅上了马车,而后与付方玄夫妇郑重道别,扬鞭启程。
马蹄哒哒一路疾驰、约莫二十分钟,马车便风驰电掣般进了武汉城的汉阳镇、可这汉阳镇街道熙熙攘攘,人来人往、马车费了好大一番周折,又花了十几分钟,才艰难地挤过人群,驶入江汉界、稳稳停在了家门口。
此时、张美怡恰好出门相迎,徐世鸣瞧见她心里顿时像揣了只兔子七上八下的,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开口解释这突如其来的状况。
她本是满脸笑意迎出来,目光触及徐世鸣身旁的付涵雅,那笑容瞬间凝在嘴角、眼神里满是疑惑与诧异。
徐世鸣轻咳一声、打破僵局,脸上挤出一丝略显尴尬的笑上前一步说道:“美怡说来话长,这位是付涵雅姑娘、付家此前遭遇鬼王祸事,我机缘巧合下去解救了她、才与姑娘有了交集,付家主念我救了姑娘、又因我救她时候看了她的身子,所以付家就把她托付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