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干事想到她看到南宫晚意一人上厕所,认真问道,“单独上厕所算吗?”
公安同志想到有人可能会以此为借口。
“算,时间长的得算。”
陈干事站起来,一举南宫晚意,“公安同志,南宫同志有嫌疑。
她出去了好一会。”
南宫晚意没有想到,陈干事会给她添堵。
她立即起身,反驳道,“我上厕所的时间不长。
我说陈干事,你瞎举报的毛病能不能改改。
身为街道办的工作人员,利用职务之便,在小红将举报。
我知道我提醒张大姐,街道办的工作人员必须得来培训是不对的。
一句善意的提醒,换来你的记忆。
你说说,你的格局怎么这么小。”
南宫晚意一解释,公安同志了解两人有小过节。
陈干事说话的可信度,一下降低了一半。
“陈同志,你可以说出南宫同志上厕所上了多久?”
“起码有十分钟。”
十分钟,不算久。
蹲厕所,蹲个十分钟不是很正常吗?
“我在南宫同志去了厕所之后,也上厕所。
我没有看到她。”
嘴中说着要保护她,在陈干事推一把的时候。
大妞出来,推了南宫晚意一把。
南宫晚意假作不敢置信地看向大妞。
“大妞,你怎么能睁眼说瞎话?”
不管如何,南宫晚意光荣地成为公安同志重点关照的对象。
南宫晚意扫了陈干事和大妞一眼。
两人配合得真好,好似事先对过剧本似的
南宫晚意反问公安同志,“除了单独一个人,还有什么特征吗? ”
公安同志没有想到会被人反问,“你来的时候带了什么,多大一个包?”
“有两套衣服,全装在小书包上。”
“你和谁一起来的?”
“和陈同志、段同志?”
“谁和南宫同志一起来的,请站出来。”
陈干事和段同志心不甘,情不愿地站起来,被叫到一旁问话。
“你们确定南宫同志只有一个小布包?
多大?”
段同志抢在陈干事开口前说话,他没有陈干事那么蠢。
南宫同志有问题,博爱街区落不到好。
“公安同志,南宫同志拿着一个单肩的白布包,长约35厘米,宽20厘米,里面只能塞几件衣服。
出送之时,街道办的张大姐送行,她可以作证。
另外,我的也是单肩包,陈同志的也是。”
段同志紧张地看向公安同志,该解释的,他一股脑全部解释完。
南宫晚意站在离他们十几米远的地方。
竖起她的耳朵,段同志的话,清晰传入她的耳中。
万万没想到,段同志只是长是像斯文败类,不是斯文败类。
陈干事长得清纯无害,却不是真的无害。
南宫晚意被公安看着,和他在一起的,还有几个单独上厕所的。
离开时间较久的。
公安同志打电话问了张大姐后,确定南宫晚意没有嫌疑。
南宫晚意回到座位上。
大妞惭愧,在南宫晚意坐下之后,她小声道歉,“对不起,晚意姐,在国家和集体的利益面前。
作为一名合格的华国子民,我得将国家和集体的利益放在第一位,你觉得呢?”
南宫晚意没有想到大妞的口才如此了得。
她没看过无人机监控的画面,定会被她的话打动。
不会计较她之前的行为。
想到她偶尔会去大东市集,她还是决定不要抛头露面。
大东镇的人,她可以举报,不能光明正大,不能给自己惹麻烦。
她没有猜错的话,对方不止一种业务,还有贩卖人口。
倒腾文物,只是他们其中的一项业务而已。
贩卖人口、倒腾文物,哪一个不是心狠手辣。
她还想在临城生活,得把自己摘干净。
南宫晚意想借助无人机丢字条,无处写字条。
在培训基地,除了她去大布袋的那一会,她几乎找不到独处的时间。
厕所和沐浴的地方都是集体。
她找不到进入空间的契机。
她刚摆脱嫌疑,不想再次成为焦点。
大不了,她回去再写字条,让无人机将消息送到办案的公安手中。
南宫晚意闭上眼睛,任由大妞说得天花乱坠,她该睡睡,该走神就走神。
好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