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星河媳妇画了几十张斯文长相的男子图像,就是各种眉眼的搭配,看上去给人的感觉,更加没有攻击性。
有一张有七八成像,其它的,都是派出所的同志根据化工厂的人事调的。
咱们一起去问问柳安然,看一下她会不会改变说法。”
柳安然有几天没有看到面前几尊大神。
还是三人一起来。
有意思!
几天不见,柳安然依旧将麻花辫打理得很滑顺。
脸上的憔悴,在光照之下,原形毕露。
柳安然朝他们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你们想我改变口供吗?
不可能,我的上司就是洛星河。”
所长被她死性不改给惹出了脾气,
“你不要攀诬洛星河了,你的上级于晓天已经走了。
说吧!
他是怎么察觉到情况不对劲。”
柳安然的笑容一滞,她没有想到所长的能耐那么大。
“不是他,你们搞错了!”
所以说,再聪明的人,也有犯错的时候。
所长摸了摸下巴,“你听听,你说是什么话,不是他,代表你认识他。
摩托车厂和化工厂分别在什么地方,你知道吗?
按理来说,你们不可能认识。
你们认识,说明他不止是你的上司,还是你的情夫,和洛星河媳妇猜测的一样。”
柳安然低下头,过了一会,她还是说,“那是你们的猜测而已。
我的答案不变。”
为了保护她的男人,柳安然咬死洛星河。
她的态度很是坚决,已经没了和她继续沟通的必要。
柳安然继续被关在一间牢房里。
与此同时,所长打电话给蓝城的派出所,商量抓捕于虹天的行动。
公安同志去到于晓天家,发现早已人去楼空。
最后查到他们在两天前买票去了深市。
深市与港城很近。
对方肯定已经去了港城。
所长打电话给深市,深市这边意思意思找了一下。
没有找到人。
所长、割尾会主任和小红将头头呕得要死。
柳安然的上线断了。
问柳安然到底为什么潜伏在洪城,没有一次得到答案。
南宫晚意说是想觊觎她家的祖产。
简直是开玩笑,南宫家被他们搜了一个底朝天,连厕纸都没有多几张。
“柳安然的上线不知道通过什么方法知道她出事。
电台肯定报废,不会有人联系。
守着电台已经没用。
她一直没有松口,也是个大难题。”
“我不明白,她的上司逃了,她为何还在嘴硬!”
他们知道一半的真相。
还不是全部的真相。
所长、割尾会主任和小红将头头上门,告诉几天没有出门的洛星河一家。
最近几天,连外出采买,都是公安同志代劳。
洛星河和南宫晚意完全与外界隔离。
邻居们已经有了闲话。
洛星河、南宫晚意没有出门,公安同志进进出出,看到的是邻里邻居对着洛家老宅指指点点。
“没有彻底证明,洛副团,还是很难办!”
“或许不难办!要不,咱们演一场戏,看一下柳安然面对自己最信任的人,要她的命时,能说出什么话。”
“好主意!”
有时候不一定要严刑逼供,‘杀人诛心’也不错。
几人商定好了计划,打算在今晚试试。
夜半,微弱的阳光通过窄小的窗户,照进柳安然一人间牢房。
除了月光照到的地方,其它地方,一片黑暗。
很不幸, 柳安然所在的牢房就一片暗。
所长开了牢房门,南宫晚意进入其中。
她给柳安然打了一针迷幻药剂。
柳安然清醒的时候,像一块惹人烦牛皮糖,你想怎么甩,都甩不掉。
没人注意到她的动作。
南宫晚意还将空间中一台老旧的录音机放在不远处。
南宫晚意将一把匕首抵在柳安然的脖子上,阴森森地道,
“柳安然,谢谢你。没有供出于哥,不过于哥不放心,只有死人,才会将嘴闭上。”
黑暗中,匕首的冷光异常的刺眼。
中了迷幻药剂的柳安然,脑子是真的不太清楚。
她‘啊’了一声,反应过来,“不会,你在骗我,于哥是爱我的。
他和他媳妇是包办婚姻,等我们根据对岸的指示。
只要拿到南宫家的藏宝图,将南宫家富可敌国的宝库都搬走。
我们就可以到港城,到米国好好生活。”
“你的上司不是洛星河吗?
你可是坚定地说她是你的上司?”
南宫晚意重点在这一句。
“谁叫洛星河娶了南宫晚意,如果我出了事,我一定要弄死南宫家一个人的话,肯定是洛星河。
他在,南宫家有靠山。
他不在,南宫家的靠山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