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了张若韵的脸上。一阵剧痛从腰间传来,将他从睡梦中生生拽醒。他费力地睁开双眼,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任心然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只见任心然侧身躺在他身旁,一脸幽怨地盯着他,那眼神仿佛能喷出火来。而更让张若韵感到惊恐的是,任心然的一只手正紧紧地拧着他腰上的肉,而且已经拧转了整整 180 度!
这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张若韵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额头上也瞬间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下意识地想要挣脱,但又怕惹得任心然大怒,于是只能强忍着痛楚,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地握住了任心然的手腕,语气带着几分求饶:“心然姐,轻点,轻点啊……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此刻的张若韵心里其实充满了疑惑和不解,他完全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会让任心然如此生气。但多年的经验告诉他,在这种情况下,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诚恳地道个歉总是没错的。毕竟,要是不赶紧认错,接下来受苦的肯定还是自己。所以,尽管心中迷茫,张若韵还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低头认错。
任心然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娇嗔地问道:“错哪了?”
张若韵心中一紧,脑海飞速转动,生怕一个不小心又惹得眼前这位姑奶奶不高兴。他略作思索后,怯生生地答道:“不该随便相信别人,在外面要时时刻刻保护好自己。”
然而,听到这个答案后的任心然似乎并不买账,只见她手上微微用力,拧着张若韵胳膊的力度不减反增。她冷哼一声道:“还有呢?”
张若韵苦着脸,搜肠刮肚也实在想不到其他错误之处,无奈之下只好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真的不知道了。
这一下可把任心然大发雷霆,她怒目而视,大声呵斥道:“你就不能轻点吗?每次和我亲热的时候都这么粗鲁!你心然姐我的身子骨可不是铁打的,哪里经得起你这样折腾啊!”说着,还伸出另一只手在张若韵的胸口轻轻捶了几下。
说着,任心然手上再次发力,狠狠地拧了一下张若韵的胳膊,然后才缓缓松开。这一拧可真是让张若韵感到钻心地疼痛,只见他五官都皱到了一起,呲着牙咧着嘴,嘴里不停地倒抽冷气。
此时的张若韵心中别提有多冤枉了,简直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他一边揉着被拧痛的地方,一边赶紧开口求饶道:“心然姐,我这次真的是毫不知情啊!您就行行好,别再拧我啦,真的太疼了呀!”
然而,任心然则是一脸怒容,狠狠地瞪了张若韵一眼,没好气儿地说道:“哼,你还好意思说呢!昨晚若不是本小姐我及时出现,你能想象得到自己将会遭遇怎样可怕的事情吗?说不定这会儿你早就……”说到这里,任心然突然停住了话头,但她脸上那愤怒和担忧交织在一起的表情却说明了一切。
张若韵心里一暖,他知道任心然是在关心他。他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知道错了,心然姐,以后我一定注意。”
任心然看着他那副憨憨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她叹了口气,说道:“你知不知道,昨晚林逸给你下了药,幸好他及时止损,也幸好我发现得早,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张若韵闻言,脸色一变。他没想到林逸竟然会对他做出这种事,他愤怒地说道:“这个林逸,真是太过分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任心然看着他那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心里稍微有些安慰。她说道:“好了,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你就别再想了。以后你要多留个心眼,不要随便相信别人。”
张若韵点点头,心里却在想着怎么收拾林逸这个混蛋。他说道:“心然姐,谢谢你救了我。以后我一定会小心的。”
任心然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她知道,张若韵虽然看起来憨憨的,但其实心思很单纯,很容易相信别人。她说道:“若韵,你要记住,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也没有无缘无故的坏。你要学会保护自己,不要让自己受到伤害。”
张若韵认真地点点头,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多长个心眼,不再轻易相信别人。
接下来的几天,张若韵一直住在任心然的家里。任心然对他照顾得无微不至,每天都给他做好吃的,还陪他一起看电视、聊天。张若韵心里很感动,他知道,任心然是在用这种方式安慰他,让他忘记那段不愉快的经历。
而林逸那边,自从给张若韵下药失败后,就一直躲在家里不敢出门。他知道自己犯了大错,不仅得罪了任心然,还失去了张若韵这个朋友。他每天都在家里喝得酩酊大醉,以此来麻痹自己。
然而,逃避并不能解决问题。几天后,任心然找到了林逸的家里。她看着林逸那副颓废的样子,心里既生气又心疼。她说道:“林逸,你知不知道你做错了什么?”
林逸抬起头,看着任心然那张愤怒的脸庞,心里有些害怕。他说道:“我知道,我不该给若韵下药,我不该做出这种事。”
任心然闻言,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她说道:“林逸,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不仅伤害了若韵,也伤害了我们之间的友情。汐汐是个好人,他不应该受到这样的伤害。”
林逸低下头,心里充满了愧疚。他说道:“我知道错了,我真的很后悔。我不知道当时自己是怎么了,竟然会做出这种事。”
任心然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她说道:“林逸,你太让我失望了。我希望你能好好反省一下,以后不要再做出这种事了。”
说完,任心然转身离开了林逸的家。林逸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里充满了绝望。他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任心然和张若韵这两个朋友,他的人生已经变得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