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江宴离开,阎埠贵走到高文身边说道:
“我看你别试了。”
“这小子和我一个院的,他就是个混球,没有正经工作整天坑蒙拐骗。”
高文皱眉看着阎埠贵,对于这种背后嚼舌根的人,他是十分厌恶的,小伙子为人如何有待商榷,但面前这个定不是什么好人。
阎埠贵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打上嚼舌根的标签,嘴里还在叭叭说着。
“上次也是这么骗我的,让我花了十块钱和他买了个鱼位,现在又用饵料,都是一个套路啊。”
周围人被阎埠贵三两句话说服。
“阎兄说得对。”
“不过就这么任由他在这里骗我们的钱吗?”
阎埠贵顿了一下。
对啊。
他看向边上的高文:
“要是钓不上来鱼,我们就去报警。不能让这混小子骗钱。”
“就是。”
“二十块钱呢,得多久才能攒到这二十块钱。”
高文看着手里的鱼竿淡淡地说了句:
“到时候再说吧。”
还没等阎埠贵说什么,高文的线已经出现咬杆的情况了。
“欸!”
“有了,有了。”
高文因为没反应过来,鱼竿没抓紧差点被带走了,幸好边上有人眼疾手快帮他拿住。
“嘿,家伙不小啊。”
高文一脸兴奋的起钩,是条肥美无比吃的鲫鱼。
这下周围人都惊呆了,
“乖乖,真让他钓上了。”
高文之前的空军战绩大家都知道,第一次看到他上鱼,还是这么大的。
周围的人都惊呆了。
高文看着自己钓上来的鱼,满满的自豪感。
“起码六斤。”
他像其他钓友钓到大鱼一样,生怕别人不知道,提起鱼向大家一样炫耀着。
阎埠贵有些不相信打脸会打得这么快,这就让他钓上了?
“不可能。”
“一定巧合。”
他嘴上这么安慰自己,心里却开始有些后悔,要是他刚刚买下鱼饵,这鱼就是他钓到的了。
等到高文再次钓到一条六斤重的草鱼和两斤重的甲鱼后,阎埠贵后悔到直拍大腿,没想到江宴这次真的没有骗他,早知道他就买下了。
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高文边上的饵料,突然灵光一闪。
我和他买不也是一样吗?
他把饵料买过来,钓完鱼,剩下的可以拿回去研究看看是用什么做的,以后他就可以自己做了。
想到江宴用这个鱼饵挣了那么多钱,要是真让他弄出来了,他可发财了,阎埠贵兴奋得眼睛直冒光,他走到高文面前商量道:
“老兄。”
高文还沉浸在钓鱼的喜悦中,听到阎埠贵叫他,好奇地回头问道:
“怎么了?”
阎埠贵激动地搓了搓手。
“我想和你买一些饵料,不知道你能不能卖一些给我?”
说完他伸出两个手指头。
“我愿意拿出两块钱和你买。”
高文都无语了。
这人是算盘精吗?这么会算计?
他买这饵料都花了二十块钱,他拿两块钱就想和自己买?
真当世界就他一个聪明人?
高文板着脸说了句不卖,接着回头继续钓鱼,阎埠贵想了想,再次把价格加到五块,高文都不卖给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他钓了一条又一条的鱼。
……
话说这边许大茂开完会后立马去找了自己爸妈许富贵和白素兰。
白素兰在娄家做仆人的时候和娄小娥的妈妈谭雅丽交好,娄家为了给女儿找个出路,最近都在偷偷物色合适的适婚男子。
娄家家大业大,虽然说是资本,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谁要是娶了他的女儿,娄家的资产就是他的。
白素兰得知这个情况,有意无意和谭雅丽接近获得她的信任,就是为了让自己的儿子许大茂娶到娄小娥,得到那笔丰厚的嫁妆。
白素兰在屋里等了许久终于等到自己的儿子。
“儿子,机会来了。”
“娄夫人答应你和她女儿娄小娥见面了。”
“真的?”
许大茂之前在娄家看白素兰的时候见过娄小娥,好家伙,那才是真正的大家闺秀,不是秦淮茹那等乡下丫头能比的。
想到自己能和娄小娥见面,许大茂的心思开始活跃起来。
要是让他娶到娄小娥,就娄半城那些资产,他下半辈子不是不用愁了?
“娄夫人和我们约好,中午让你带娄小娥去百货市场逛逛,儿子,你可要好好表现啊。”
许大茂两眼放光。
“妈,你放心,儿子知道。”
他虽然脸长得长一点,但他可不是何雨柱那傻子,有的是手段有让娄小娥喜欢上他。
………
江宴来到菜市场,正好赶上大家要买菜的时候,他把单车上的鱼笼卸下来后,抓出两条最大的鱼用草编出来的绳子穿了挂在单车头,另一边则是甲鱼。
没多久,就有人被吸引过来。
“哟,哪来这么大的鱼。”
“刚钓上来的。”
江宴指了指鱼笼。
“这里还有一些草鱼,甲鱼什么的,都是早上刚钓的。”
一个身材略微发福的中年女子,走了过来,打量了江宴一眼,指着车头挂着的草鱼问道:
“怎么卖的呀”
“姐,你可真有眼光,这可是我这最大的一条鱼了,算你一斤四毛五吧。”
“四毛五?”
女人眼睛一亮。
那不是比别家还便宜五分钱,这雨看着起码有五斤多吧?
女人摆弄着鱼看了好几眼,确定就是今天的新鲜鱼后问道:
“能不能再便宜点。”
传统美德就是既然知道这个价格已经是最低了,还是要问句能不能便宜点,最低多少,好像不还价就买亏了。
江宴想也不想的拒绝了。
“姐,已经很便宜了,你到前面市场看看,没有比我更便宜的价格了。”
“那行吧。”
“你看看,多少斤啊。”
江宴称了一下:
“六斤二两。”
“你给我两块八就行了。”
别人看江宴的鱼卖得便宜,不由跟着围了上来。
“又没小点的?”
“有。”
“给我也挑一条。”
“甲鱼怎么卖啊”
“一块一毛五。”
江宴找的市场离百货大楼比较近,这里来往的人都是条件比较富裕的,能舍得花钱打打牙祭,加上他的鱼便宜,没一会鱼就见底了。
剩最后一条甲鱼,江宴准备卖不完就拿自己拿回家吃。
这时,对面迎来一个手跨竹篮的妇人,江宴看她衣着得体,皮肤白皙,一看就是家境殷实的。
“夫人买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