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司有事还是女人找你有事啊?”
黎枫此时全是赢了常营跟厉怀深的喜悦,不管不顾的就开始调侃起了墨景辞。
“就是啊,景辞,本来是你找我们出来喝酒的,我们都没喝尽兴,你就这么走了。”
“公司除了你,不还有别人在,一时半会的也总不可能破产。”
常营不愿意承认自己要输了,开始挽留起了墨景辞。
“不过如果是女人找你有事,那我们也不便再多挽留你。”
常营摸了摸下巴,就算是不能阻止他离开,也得让他亲自说实话不可。
墨景辞眼眸深了深,张唇说了女人两个字后,转身大步出了包厢。
“哈哈哈哈,能从他嘴里吐句实话还真的是不容易啊。”
“果然是有了女人忘了兄弟,亏我还以为他不会这么容易走的。”
黎枫微眯了下眼睛,语重心长道:“景辞怕是真的把许言放心上了,你以后有了心尖上的女人也会这样的。”
“啧,我看你是忘了你说过的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这句话了。”
“我不一样,我对女人情感上的诉求不大。”
不知道为什么,厉怀深脑子里突然想起了上次在一起吃饭的女人。
这几天他们微信偶尔会有联系,但无一例外,全是她主动发来的消息。
厉怀深摸起桌上的手机瞧了一眼,想看看她有没有像往常一样发点什么过来。
谁知道对话框还停留在昨夜她说晚安那两个字上,其余的什么也没有。
一时间说不上是什么感觉···
“怀深,怎么了,在想些什么?”
常营坐的离厉怀深最近,觉察到他似乎是有点不在状态,关心的问了句。
“啧,不会是也在想女人吧。”
厉怀深瞥了黎枫一眼看,并没有正面的回应他。
“你们俩继续喝吧,我得走了。”
-
墨景辞从酒吧出来,就让季清风送他回别墅。
“你跟许言说我去跟朋友喝酒了?”
车上,墨景辞揉了揉微微有些发胀的太阳穴,抬起黑眸看了眼季清风。
“嗯,许小姐说打不通你的电话就给我打了。”
“知道了。”
“墨总,我说错什么了吗?”
季清风不明白墨景辞突然问这个是什么意思,只能主动问了起来。
“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告诉她我在忙工作。”
墨景辞可不想自己买醉,被许言知道。
“好勒。”
“记住了。”
“嗯。”
回到别墅,墨景辞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小女人。
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墨景辞抬脚,朝她走了过去。
听见脚步声,许言下意识的抬起头,就看见了站在她面前的男人。
“你回来了?”
“嗯。”
“找我什么事?”
“先坐吧。”
许言拍了拍旁边的座位,示意墨景辞坐下。
待他坐下后,她抬起眸子与他直视。
“抱歉,我没有及时接到你的电话。”
“我跟人出去吃饭,也是因为他手里有我母亲曾经亲手绣的帕子。”
“他说要拿给我,我因为感激才会去请他吃一顿饭。我没想到他会做出那样的行为来。”
许言瘪了瘪嘴,开始解释了起来。
她其实不想让墨景辞误会的,她明明跟温文瀚没有什么的。
而且平日里基本都见不上面。
“嗯。”
墨景辞看着她眼里的委屈,应了声。
下午看到那一幕时,他真的气的想疯了,但此刻听着她软软的给自己解释,他又觉得好了许多。
“你,母亲的帕子拿到了吗?”
“拿到了。”
“你还生气吗?”
许言小心翼翼的问出声来。
“那会不跟你离开,是因为我还没有拿到帕子,而且他是特意从a市给我送过来的,我就这么走了,不太好。”
“嗯。”
许言觉察出他还是不太开心,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起身坐到了他的身上。
双手攀住他的脖颈,主动的将自己的红唇送了上去。
这次她大胆的很,学着他平日里的样子一点点的试探着。
墨景辞本来就喝了酒,身上的气息比平时的还要沉上许多。
感受着怀中女人的大胆,一时间也动了情。
大掌掐在她的细腰上,正欲更进一步的时候,女人离开了他,重新坐回了沙发上。
“还生气吗?”
许言脸蛋因为短暂的缺氧,红润的厉害,但她狐狸似的眸子里却带着满满的狡黠。
墨景辞想用实际行动来告诉许言,他到底还有没有在生气了。
吻还没有再次落下来,就被女人给躲开了。
“嗯?”
许言瞧着他,幽幽道:“现在你不生气了,该我了,我有事想问你。”
“等会再问。”
许久没有见到她了,这段时间墨景辞一直过的都是苦行僧的生活,被她这么一撩,火气全都被撩了起来。
“不行,现在必须得问。”
墨景辞看着小女人满脸的不情愿,终究还是没有去逼迫她,调整了下呼吸,翻身坐在了一边。
急促道:“说吧,想问什么。”
“前几天网上 的事情你知道了吗?”
“嗯,从国外忙完准备回国的时候知道的。”
“这件事情跟我没关系,是我爷爷擅作主张安排的,我不会听他的话去联姻的。”
“嗯。”
“因为这件事吃醋了还是不相信我?”
“我当时急着处理事情,对网上发生的事情一点都不知道。”
墨景辞捏了下许言的脸,温柔道:“抱歉,我也没想到我爷爷居然会挑这个时间。”
“没事,我其实也没有误会太多。”
“我相信你有什么肯定会提前告诉我的。”
“嗯。”
“还有没有什么要问的了?”
对上男人的眼神,许言有种只要她说没了,这男人就要吃了她一样。
“有。”
墨景辞吐了口浊气,哑着粗重的嗓音继续道:“说。”
“陈可欣之前发的一条微博你看见了吗?你跟她在同一架飞机上。”
“我不知道,当时出去谈合作的时候,碰见了她。至于跟她在同一架飞机上纯属巧合,机票是雷蒙定的。”
“我已经让季清风去澄清了。”
“哦,那你爷爷那边,他应该不会生气吧。”
“你不用管,这件事我会处理。”
“行。”
“还有没有什么要问的了?”
“有。”
“说。”
“你那边的事情处理好了吗?”
墨景辞眸子越来越黑,将许言一个公主抱抱起,往楼上走去。
直到最后,他才终于有时间出声去回答她的问题。
“处理好了,不用担心。”
“这就好。”
墨景辞在她的红唇上轻轻落下一吻,“嗯,你睡吧,我抱你去洗澡。”
“好。”
-
隔日,许言是在墨景辞的怀里醒来了。
“醒了?”
墨景辞早就醒了,只是因为想一直搂着她,所以才甘愿的陪她在赖床。
“嗯,现在几点了,你没有去上班吗?”
虽然窗帘拉着,判断不了是几点了,但许言凭借直觉猜测现在已经很晚了。
毕竟昨天晚上他们两个人闹了那么久。
她到现在嗓子都还沙哑的不行了。
“一点了,你还要继续睡吗?”
墨景辞低头看着许言,眼里带着笑意。
“都已经这么晚了吗?”
许言以为最晚应该才是11点,没想到她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一点。
“嗯。”
“你不去上班,公司的事不忙吗?”
以往每次墨景辞出差回国,都要在公司忙很久才行。
“不忙,再忙没有我也一时半会破产不了。今天我就在家里陪你。”
“饿了吗?还是再睡一会啊。”
“饿了,不想睡了,我还是起床吧。”
“嗯。”
“我帮你去放水,等会你泡个澡。”
“好。”
墨景辞去浴室在浴缸里放好水回来,就要掀开被子,抱许言过去。
但他的手还没有来得及碰到被角上,她就往后挪了挪,“你做什么?”
“抱你过去方便点。”
“不要,我自己去就行。”
墨景辞如何能不知道她这又是在害羞了,低低的笑道:“真是个爱害羞的小女人。”
“你确定你不会走的慢的跟只蜗牛?我抱你去能快点。”
“你说谁像蜗牛,我这样是谁造成的。”
“我。”
某人丝毫掩饰都没有,直截了当的就承认了自己的罪行。
许言真想翻个白眼。
“抱你过去,嗯?在我面前不用害羞。”。
“行,你要抱就抱吧。”
能有一个人力车,许言也懒得费劲自己走过去了。
当即就将被子给拉了开来。
墨景辞看着许言身体上,他的杰作,神色闪了闪,牵起嘴角抱着她进了一声。
“你先泡着,有什么需要再叫我。”
“好。”
泡了个澡,许言瞬间就觉得身体上的疲惫消散了不少。
她舒适的做了个拉伸,叫了几声墨景辞。
“嗯?”
“能不能去我衣帽间,帮我拿套家居服过来。”
“行。”
许言换好家居服,还没来得及开口叫人,墨景辞就自觉走了进来。
将她抱起,从浴室出来后,带着她下了楼。
“午餐准备好了,你吃完再去房间里休息。”
墨景辞可一点也没忘记,许言还有胃病的事实。
“好。”
吃过饭,许言无所事事的躺在床上刷着手机,墨景辞则是坐在她房间的沙发上,处理着公司的文件。
过了许久,许言瞥了眼颇有些辛苦的墨大总裁,道:“要不然你还是去楼上书房吧,那里能舒服一些。”
“不用,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好吧。”
见劝不动墨景辞,许言就只能由着他了。
帝都机场,一架从m国飞来的飞机稳稳的降落了下来。
出了机场,夏月抬起眸子四处的打量着周围的一切。
她都不知道有多久没回国了,现在总算是回来了。
“月月。”
夏父夏母早就在机场外面等着了,夏母看见夏月后,果断的冲她招了招手,然后快步走到了她身边。
“妈。”
“你这孩子,怎么不多穿点。”
夏母一边说着,一边 将自己身上穿着的大衣脱下披在了夏月身上。
“谢谢妈妈。”
夏月笑了笑,依偎了下夏母。
“先上车吧,外面冷。”
一上车,夏月就迫不及待的看向了前面开车的夏父,“爸,你说你上次见景辞跟一个女人···有查到那女人的身份吗?”
“嗯,景辞公司里的一个珠宝设计师。”
“知道了。”
夏母看了眼自家女儿,恳切开口:“月月,既然景辞身边已经有别的女人了,你要不要考虑放下他。”
“妈,我不要,我植物人躺了这么久,努力醒来,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可以嫁给景辞。你怎么能劝我放下他呢。”
“何况他现在跟那个女人还不知道是什么关系呢,万一是那女人厚着脸皮非要赖着脸皮要追着他呢。”
“嗯,妈只是听说前几天景辞又传出他跟别的女人要订婚的事情,墨家家庭情况复杂,我觉得不适合你。”
夏母一向觉得女儿被她养的天真无邪的,不适合在墨家这种老牌豪门家族中生存。
而且那个墨老爷子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
“妈,适合不适合的那又如何,我就是喜欢景辞,除了他,我这辈子再也不会嫁给别的男人了。”
“行吧,妈同意,但是有一点,你绝对不能再让自己受到伤害了。”
“好,绝对不会。”
“爸,你一会儿把那女人的资料发我一份。”
“行。”
-
夏月在家里休息几天,就迫不及待的卡着墨景辞下班的时间,叫司机送她去了别墅。
“夏小姐,你回国了?”
夏月从前也会来别墅,但自从她成植物人后,李姨已经好久没见到她了。
没想到她竟然已经恢复好了身体,并且还回国了。
“是啊,李姨好久不见。”
李姨脸色僵硬了下,很快恢复了过来。
“好久不见啊。”
“景辞回来了吗?我没有告诉他我回来的事情,想特意过来给他一个惊喜。”
“没有,先生还没有回来。”
“行吧,我去客厅里等着。”
李姨只是个佣人,完全没权力去拒绝夏月,只能将人领着回了别墅。
“夏小姐你请坐,我去给你倒茶。”
“嗯,好。”
李姨走后,夏月的眸子便在四处的打量着,在看见鞋柜上跟灰色拖鞋摆放在一起的淡粉色拖鞋后,她手指紧攥在掌心里。
想不到那女人竟然直接登堂入室了。
该死!明明是她不顾生命危险才救了墨景辞,凭什么让别的女人占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