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柳月蓉和吕诗诗反应过来,两人只觉得小腹一阵翻滚。
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在使劲拖拽她们的肠子一样,疼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好在这股疼痛来的快,去得也快。
此刻,母女俩浑身上下全是汗水,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如果没什么问题了,那就收拾一下,准备去民政局吧。”陈阳平静的看向吕诗音。
好似刚刚的那一幕无足轻重般。
“去民政局?”
吕诗音一脸的不可置信。
在金陵的时候,她都已经脱光衣服配合拍摄亲密照了,以当时的情况,只要陈阳强硬一点,她根本就没法反抗。
可现在,这家伙突然提出去民政局又是几个意思?
总不能说陈阳喜欢持证上岗吧?
“不去民政局,我怎么继承你们吕家的遗产?”陈阳理所当然的回道。
虽然他可以像苏家、赵家那般,直接灭了对方家族,再以强硬的手段,将其财产夺走。
但这次不同。
陈阳需要补偿北疆战神营那些将士们,还有吴秋月母女后半生的生活,所以,这笔钱必须得干干净净。
除此外,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用吕家的钱,在陈悦茵的墓地旁边修建一个大型游乐场。
这是陈悦茵小时候的梦想。
“你这小畜生,竟然真想夺走我们吕家的财……”
柳月蓉话还没有说完,对上陈阳那凛冽的目光,她瞬间将脑袋低了下去。
先前那枚丹药实在是太恐怖了。
当务之急,是先解除体内的药效,然后等丈夫回来,就是这小畜生的死期!
吕诗音神情木讷的拿上户口本和身份证,跟着陈阳一块朝吕家门外走去。
约莫半个小时左右。
两人开车来到民政局,很快就将结婚证给办下来了。
剩下的,只需要杀了吕德民和柳月蓉,这吕氏集团自然就落在了吕诗音的身上。
“怎么样,跟杀妹仇人结婚的滋味如何?”
从民政局出来,陈阳一脸嘲讽的看向吕诗音。
“我爸一定会杀了你!”
吕诗音握着结婚证的双手,微微颤抖。
这张结婚证或许对陈阳而言,不过是一张废纸罢了。
但对她来说,却是一辈子的污点。
哪怕她父亲杀了陈阳,以后资料上也会显示亡夫两个字。
“与其幻想让你爸杀了我,还不如好好想想遗言该交代什么。”
陈阳说罢,便一脚油门踩了下去。
回到吕家庄园,何瑞和孙布去杀吕家其余人了,而柳月蓉则是一脸呆滞的坐在客厅地板上。
直到她看到陈阳的刹那,立马站起身来。
带着几分哀求道:“我不想死,求求你,看在你和诗音已经结婚的份上,放我这个丈母娘一条生路吧。”
“只要你把解药给我,事后我可以说服德民将吕氏集团交给你……”
刚刚,陈阳和吕诗音去领证的时候,她将苏城最好的医生叫了过来,做了一个全身检查。
她的肠子已经开始出现溃烂,而且医生根本无法查出原因。
不仅如此,按照溃烂的速度,顶多二十四小时,所有肠子都会化作血水。
那一刻,柳月蓉才知道陈阳那枚断肠丹有多么的恐怖。
“想要解药,那得看你们娘俩的表现。”
陈阳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单手抓着柳月蓉的下巴,一脸冰冷。
当年,吕诗诗和吕诗音姐妹俩在学校各种霸凌陈悦茵,而这女人了解情况后,不仅没有责怪自己的孩子,反而出言威胁。
如果仅仅只有这件事,陈阳对吕家还不至于如此心狠手辣。
可吕德民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应该在陈家惨案发生的当晚,还将陈悦茵给奸害了。
“我……”
柳月蓉没了以往的贵妇形象,也没了七八年前那高高在上的姿态,此刻犹如一条濒死的狗,拼了命想要抓住那根救命稻草。
“无论你让我做什么,我都会配合的,只求你放过我。”
在死亡的威胁下,柳月蓉只能屈服。
“去洗个澡,晚上还有好戏出演。”陈阳看向母女俩,吩咐道。
……
晚上八点钟。
吕家庄园灯火通明,只不过偌大的庄园内却寂静无比。
“嘎吱!”
几辆汽车的急刹声响起。
一个中年男人从车上走了下来,犀利的目光打量了一眼四周。
作为一名大宗师巅峰强者的他,很快就意识到家里出事了!
刹那间,他面色阴沉,眼中充斥着一股浓浓的杀意。
“无论你是谁,敢在我吕家闹事,我一定杀你全家!”吕德民双手捏着拳头,仿佛一头愤怒的狮子。
紧接着,他便对身后的古武者命令道:“封锁吕家,哪怕一只蚊子都不能让它飞出去!”
“是,家主!”
众多古武者应了一声,纷纷消失在黑夜之中。
吕德民深吸一口气,一步步朝着别墅走去,随着大门推开。
只见一个青年男子坐在沙发上,旁边何瑞和孙布忙活着端茶倒水,除此外,柳月蓉和吕诗音,则是战战兢兢的站在原地。
见妻子和大女儿相安无事,吕德民心底这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