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公子,我父亲一定非常开心,终于不是白拿您的银子了。”
“哪里有白拿,之前不是还将家里的花花草草,和菜园子都打理得很好嘛。还有,这三瓶灵液也交于他,没发芽之前兑一滴浇灌所有的植物,一月一次,药材发芽后,同样兑一滴,十天一次,果树发芽后,要兑三滴,七天一次,记住了吗?”
小川点头:“记住了。”
“还有,你现在就要开始学习做生意、打探消息、暗杀等本领,他们四个你愿意跟着谁学都行,全部学也行。”
“多谢公子,小川定不负公子所望。”
天亮后,邵凯收功,准备去吃早饭,看到在院子里锻炼的爷爷和两个徒弟,问身边站着的金奎:“老金,这是什么情况?”
“这是老家主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说是能强身健体。”
邵凯又看了一会儿,这不就是太极八卦掌嘛,练得还有些不伦不类的。
走过去说:“你们别练了,等会儿吃完饭,我教你们点更好的。”
邵天叱一边比划一边说:“你能有什么好东西教给我?”
“那自然是这个了。”
邵凯走到几人附近,打出来一套公园大爷们的幼儿版太极拳。
邵凯,缓缓踱步至几人身旁,随着他缓缓抬手,一套公园大爷们常练的幼儿版太极拳便在这宁静的空气中悄然展开。每一式,每一划,虽看似稚嫩,却又不失其韵味,宛如春日里初绽的嫩芽,蕴含着勃勃生机。
之所以说是幼儿版,是因为相对于邵凯认识太极宗的人啊,与人家那太极八卦掌和太极拳相比,自是云泥之别。那些真正的太极高手,他们的拳法,每一招每一式都仿佛蕴含着天地至理,道法自然,令人叹为观止。而邵凯此刻所展现的,虽不及那些高深莫测的武学,却也自有一番风味。
邵天叱一眼便看出了这拳法中的不凡,尽管相较于自己平日里苦练的招式,邵凯所展示的太极拳显得更为简单直白,但其流畅自然,浑然天成的韵味,却让他心生赞叹。“臭小子,你竟藏着这么好的拳法,早些时候怎就不见你露一手,教我这把老骨头几招?”
“爷爷,这都是些最基础的东西,若您愿意学,孙儿自是倾囊相授。不过,咱们现在是不是应该先找点东西垫垫肚子?”
“传膳吧。”
吃饭的时候,邵天叱讲了杨老将军的事:“这杨老将军,曾是你外祖父麾下的得力副将,一身武艺高强,忠心耿耿。记得那次他身受重伤,还是为了替你外祖父挡下一枚致命的暗器。过了正月十五,你若有空,不妨去看看他。”
邵凯不解:“为何要过了十五呢?”
“十五之前还算是过年,你得去看看你外祖父了。”
“他还活着呢?”
邵天叱用筷子敲了孙子一下:“说什么混话呢,没活着还能死了啊!”
邵凯揉着并不疼的脑袋说:“我只知道他重伤回来,我娘去战场替他打仗,后面的事也没人告诉我啊。”
“他且能活呢,不然啊,这将军府也就散了。”
“什么情况?”
“你娘还有个弟弟,比你只大了五岁。去年春天,与朱雀国开战,那孩子不幸在战场上被暗器伤了腿,伤势严重,连太医都束手无策,至今仍卧床不起。”
“我去见杰哥...不是,我爹的时候他们俩也没提过我还有个小舅舅啊。”
老爷子自动忽略了他话里的口误:“他们对这个孩子没怎么接触过,反正,等会你还是去看看吧。”
邵凯正色:“行,我尽量帮他医好。”
饭后,邵凯来到炼器室:“老金,你要不先放下手中的玩意儿,跟我去趟将军府呢?”
将军门前
守门的老人一见邵凯从马车上缓缓步下,整个人仿佛被一股暖流击中,激动得老泪纵横,声音颤抖着:“小姐啊,你可算是回来了。这些年,老奴日日盼,夜夜想,总算是把您给盼回来了。”
金奎说:“渊伯,您误会了,这是北辰公子,是小姐的儿子。”
渊伯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便恢复了常态,他一边擦拭着眼角的泪水,一边自责道:“哎哟,瞧我这老眼昏花的,竟然……哎,没事儿,没事儿,你们快进去吧,马车我来安排,保证妥当。”
邵凯与金奎步入将军府,他很容易就能分辨出哪些是府中的老人,哪些是新来的仆从。因为那些老人,无论身在何处,只要远远看见邵凯,都会停下手中的活计,恭敬地行上一礼。
夏老将军在听人来通传,说小公子回来的时候,还愣了一下,问:“夏擎出去了吗?”
小厮连忙答道:“不是的,老爷,是小姐的儿子,北辰公子,回来了。”
夏老将军怔愣片刻,便飞一般地跑了出去,见到邵凯之时,眼神竟然有些恍惚,嘴里轻声念叨着:“蝉儿,是你吗?婵儿。”
其他人听不到,可是邵凯能听到啊,他琢磨是不是大家都瞒着夏老将军,他女儿还活着的事情,想问一下身旁的金奎,可是老将军几步就已经跑到了他的身边,想问也不能问了。
老将军仔细看了一下,才知道,这不是自己的女儿,是外孙也是好的呀。
邵北辰小的时候经常跑来这边看他,即便是长大了之后,最少也是一个月来一次看外祖父,自从邵北辰被绑架之后,夏老将军自然会去邵府看孙子,去了几次都没见到人,当然会起疑,逼问之下,邵家主才不得不告诉他,邵北辰被害的消息。
此刻真真切切地见到了邵北辰,他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狠狠地给自己一个巴掌,才知道不是在做梦,拽着邵凯的手,眼中含泪地说:“好呀,好呀,北辰你可算是回来了。”
邵凯知道,这老头现在的心情应该是挺复杂的:“外祖父,我这些年在外学艺,师傅说一日不成,一日不许回家。我也是刚刚学成归来没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