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瞬间僵硬在原地不知所措,明明手上还揽着娇娇的腰肢,但他却早已没了知觉。
“喂,我说你啊,不觉得无趣吗?”
盛骄娇挣脱束缚,反手挑起了霍叙的下颌,仔细端详了片刻男人的脸,直到他面红耳赤,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少女这才放过男人,漫不经心问道。
明明有那么多机会给他,却连牵个手都不敢,盛骄娇都觉得窝囊。
霍叙感受着少女离他越来越近的气息,似乎近得能看见少女脸上的绒毛,他的目光忍不住瞥向少女嫣红的唇,看着她一张一合说些什么,自己却怎么也集中不了精神,只是痴迷的动也不动。
一股湿意在他唇上蔓延,不过是瞬间的功夫,就消失不见,霍叙呆愣着,感觉刚刚的吻就像一场梦。
刚刚是娇娇亲了他?
她为什么亲自己?
是娇娇也喜欢他还是……
他不自觉轻舔了一下嘴唇,上面残留的余温已经彻底消失,霍叙从始至终都处在茫然状态,让盛骄娇不免有些气恼。
她都这么主动了,这个呆子居然无视她?!
难道是自己太自恋了,霍叙只是单纯的心肠好,不是喜欢她??
仔细想想,好像确实从始至终就只有鹤徐甘牵过自己手,暗示他对自己有好感。
就连见过两面就留信给自己的白云砚,也只是在信中简单关心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并没有说什么出格的话。
但系统上次默认任务完成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在盛骄娇还在思考自己是不是太自恋的问题时,霍叙总算回过神来。
“……娇娇。”
“嗯?”
盛骄娇下意识回应。
但她很快就结束了思考,找到了问题的答案。
她并没有自恋。
因为男人的吻如同潮水般让她措手不及,从最开始的生疏到后面越发熟练,也开始用力,手臂圈住自己,恨不得把她揉碎。
霍叙已经不想思考了。
无论盛骄娇的那个如同蜻蜓点水一样的吻是哪种用意,她是否喜欢自己,还是只把自己当做玩具,他都已经无所谓了。
他只在乎现在的娇娇属于自己,不,应该是说,他现在已经彻底属于娇娇,心里,身体,无论哪一个部位,都彻底为娇娇臣服。
树上残留的树叶被吹得沙沙作响,两人谁也没有发现,树林里一闪而过的身影。
……
“水华,你快去村口瞧瞧,牛车回来没有,大头他们肯定快到了,我这菜还没煮好呢。”
大头他娘一边忙着手里的活儿,一边絮絮叨叨,还时不时的跑到门边向村口的方向看去。
王水华将衣服外套裹好,也不在意自己媳妇儿啰嗦,小跑着向村口过去。
他们在两天前收到儿子王大头寄来的信,这孩子从小就老实,将自己这个月发生的事都说了。
听到儿子做任务差点出事,还是他领导救了他,还因此受了重伤,大头他娘就忍不住后怕。
信中儿子提起他和领导都要回来养伤,需要在家里住上几日直到安顿好为止,大头他娘立马就开始着手准备了。
家里有四间房,一间他们夫妻俩在住,一间租给了鹤知青,还有一间留给儿子住,刚好空出一间来,还是上次给儿子领导住过的。
儿子当兵后,家里条件就好起来了,她和孩儿他爹都是个劳动力,家中有富裕,所以也不缺被芯,她特地全部拿出来,趁着天气好该洗的洗,该晒的晒,全都准备好了。
“快进来,炕已经热好了,先吃饭还是先休息?”
王水华手里提着大包小包,身后的两人空着手,大头一手打着绷带,吊着,一手搀扶着旁边因为伤还没好,有些微跛的白云砚。
刚进院子,大头他娘就听见动静,胡乱擦了擦手,笑着看着王水华身后的两人问道。
但还不等两人回答,大头他娘就有些绷不住了,看着已经瘦了好多的两人,眼眶泛红,心中的担忧和郁气几乎快要溢出来了。
“娘,没事儿,快进去吧,我们都要饿死了。”
大头眼眶也有些泛红,但不想让父母担心,强忍着泪花,笑着开了个玩笑。
“欸,欸,好,饭刚好做好了,还热乎着,快进来,快进来。”
大头他娘接过部分行李,努力勾起笑来,看向白云砚。
“云砚,累不累,婶子已经铺好床了,吃了饭就去休息,千万别客气,你,你……”
大头他娘忍了又忍,还是将哭腔忍了回去,有什么话,等孩子吃饱了,休息够了再说,到时候,她和水华一定要好好感谢云砚!
白云砚没有多说,只是用安抚的眼神看向几人,笑了笑,道。
“我这几天就会找大队长在村里建个房子,这几天麻烦婶子了。”
听闻,大头他娘立马摆手。
“这有什么麻不麻烦的,我们大头这条命就是你救的,以后有什么脏活儿累活儿都和他说,他绝对不会有一句怨言!”
“对了,咋还要建房子呢,多贵啊,你就在婶子这里放心住,别见外。”
“不是见外。”
白云砚笑了笑,耐心道。
“我退伍了,被安排到县城工作,我想着这里不仅离县城近,我妹妹也在这里,建个房子,到时候让云霓也搬出来住。”
听见这话,大头他娘也不好阻止,只是不停念叨着有任何问题就找他们,建房子的事儿也别担心,他们会找人帮忙,建房的钱他们家也拿了。
白云砚怎么可能答应,自然拒绝,但大头爹娘怎么也不肯松口,他只能用眼神暗示大头。
大头胳膊受了伤,也要退伍了,被安排在白云砚手底下工作,样事都要听白云砚的。
但这次他却装傻,装作啥也没听见,根本不阻止自己爹娘已经在盘算家具在哪里打了。
直到他爹娘说到给白云砚说个城里媳妇儿,他这才慌忙阻止。
“那可不行,我哥已经有心怡的对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