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之的好感度是多少了?”
苏妙妙接着问道。
0091翻了下自己的系统存储,说道:“也是50了呢,宿主大大。”
苏妙妙勾唇笑了笑,不再说话了。
0091却对自家宿主明日的安排有些好奇,接着问道:“宿主大大,明日若是真的有刺杀,你不提前谋划一下?”
苏妙妙靠在小塌上休息着,缓声说道:“明日……你给我开个止疼的buff就可以了。”
“宿主大大,你是要?”
0091也变聪明了一点,一听苏妙妙的话语,就知道她这很可能又要以身犯险了,有些担忧的说道:“如果你要替那慕启辰阻挡刺杀的话,只开止疼buff,恐怕不太够哎,若是真的不小心伤到了身体,后续你会很难受的。”
苏妙妙笑了笑,淡声说道:“无妨,这种程度的伤,沈逸能治。”
“可是……”
0091还是有些犹豫。
苏妙妙听出了小系统语气之中对自己的担忧,她安抚的笑了笑,缓声说道:“小系统,我知道你是担心我,不过,你要相信我,有时候,伤的越重,对我越有利。”
苏妙妙并不是个想要自己找罪受的人。
可是,这次,她却必须要伤的足够重才行。
只有这会儿伤的够重,她才能在后续有更多的余地。
……
第二日很快就到来了。
苏妙妙本来以为这次的武试是在御花园里举行,却没想到,一大早时,有宫人来通知,为了真正的考教各个小姐们的功底,圣上特意下旨,将比试的地点给改到了距离京都不远的城郊的皇家别院里了。
说是要求各家夫人尽快收拾下行装,估计要在京郊别院里呆几天,后续结果出来之后,各府夫人们就能归家了。
苏妙妙眸光微微一闪,基本就知道了,刺杀果然是有极大的可能是发生在今日了。
一开始她还一直在思考,这皇宫内院禁卫森严,那些刺客如何找到机会来刺杀皇帝的,若是皇帝出了皇宫,就另当别论了,即便是皇家别院,那把守肯定是不如宫内严苛的。
她很快就安排了青苑去收拾行装了。
皇宫内院不愧是皇宫内院,虽然帝王的旨意下的有些突然,可是到了辰时时分,一行的众人还是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京郊的别院距离京都有三十里左右,马车队伍庞大,走的不会太快,可是,苏妙妙却不知道为何,竟然晕车了。
而且显然这些贵夫人们身体素质都不是太好,晕车的不止是她一个。
因此,在她向着跟在自己马车边的禁卫军小队提出想要在十里亭修整一番的时候,身边的几个贵妇人也都纷纷提出了同样的想法。
禁卫军小队的队长是个勋贵子弟,与苏府和萧府都算是熟识,对苏妙妙这个肃国公的夫人并不如何尊敬,说话就有些油嘴滑舌,当即就拒绝了青苑的请求,还说道这种事情,自己并不敢做主。
本来这些内眷的事情,若是皇后在的话,去禀告了皇后也便罢了,坏就坏在,皇后被陛下禁了足,不在车队里,若是苏妙妙非要修整,他只能去禀告陛下。
贵妇人们一听他这样说话,都纷纷不再提了,还有人似有若无的瞟了眼苏妙妙的马车,那眼神之中,分明是一种隐约的嘲讽。
他们最近这些天也是看出来了,苏妙妙这个继室,恐怕在肃国公府的日子并不好过,不但她那个继女萧书亦不给她面子,连她的大姑姐,当今皇后娘娘,也明显对她很是不喜。
这样的不被人看中的女子,他们这些人,其实并不是特别愿意与她结交的。
毕竟,人都是趋利避害的,犯不着因为一个没有什么感情的默认人,去得罪这世间最有权势的女人。
青苑见这小队长如此行事,有些气怒,还想要再与他理论时,却被自家小姐给叫住了。
那小队长闻言,自然是微微一笑,貌似恭敬的答应了。
他之所以如此说,就是因为知道这些贵夫人们对陛下的避之唯恐不及。
他的职责是护卫这些贵夫人们按时到达指定的地点,自然是事情越少越好。
若是旁的贵妇人倒还罢了,苏妙妙,一个太傅府的庶女而已,虽然是嫁到了肃国公府,但是那萧氏的家主萧瑾之明显对她并不如何上心,这样的无权无势的女子,还想要使唤他,也是好大的脸面。
可是,他还没来得及高兴太久,就看到一个张德福身边的小公公迎面走了过来。
那小公公看起来笑咪咪的,可是,他们这些久在深宫的侍卫可是对他的身份了解的很,跟着张德福的徒弟,很有可能后续会接了张德福的班,他们自然是不敢轻易得罪的。
“公公怎么有空来了后面,陛下那里不需要您时刻盯着点?”
小队长迎上前去,搭话道。
那小公公微微笑着,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转而问道:“刚刚我见几位夫人的丫鬟与你在这里说话,可是有什么事情么?”
“还是公公眼神好,确实是,肃国公家的那位新夫人,身娇体弱的,好像是有些晕车,想要在这十里亭休息,其余还有几位夫人见她的提议,也都说想要休息,这我可不敢做主,就说要去禀告圣上,结果你看,不小心把那肃国公的夫人给得罪了呗……”
小队长还想着在当今圣上身边的红人耳边给苏妙妙上上眼药,却不想,眼前的小公公闻言,脸色立马就变了。
“你说是谁?”
“肃国公的那位新夫人啊,苏太傅府上的那个庶女……”
“你……当真好大的胆子啊!”
那小公公看向他的眼神带着股淡淡的怜悯,也来不及与他再分说些什么,转身就连忙跑向了最靠前的马车,去找自己的师傅回禀去了。
他虽然只是张德福的徒弟,可是,却是张德福极为信任的人,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前几日自家师傅才与他说过,这些勋贵夫人里,最不能得罪的便是这肃国公的夫人了,他当时还曾经疑惑的问道为什么,结果自家师傅只是抬手对着天上的云指了指。
这其中的意味,可是……意味深长的很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