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无名顺利被白桦忽悠成功,屋子内的白宗也是来到了火刑的身旁,他之前分散而出的两股本源之气的一股也是缓缓进入了火刑的体内。
随着荒古本源的进入,火刑那原本碎裂开来的经脉才终于有了些许的好转,无名看着眼前这一幕并未阻拦,只是斜眼看着,并未多说些什么。
白桦仍是自顾自地说着,无名饶有兴致地听着,他此时的态度好似也是在考验着这位未来的妹夫,看看这位人人都称赞的人中龙凤到底有没有真本事,真谋略。
白宗在一旁听着白桦的计谋,不由得惭愧地低下了头,但是转念一想,无名将其带走也是要杀了他,只不过是换个地方献出自己的生命罢了,他反而是新慰地长长叹了一口气,毕竟这个固执的老头不想违反自己所立下的律法。
但是白宗殊不知,这无名虽然是裹挟着满身的杀气前来,真实的目的却只是带走白宗,并未有杀他的意思,毕竟第一掌席给他下达的命令也仅仅是带回白宗罢了,虽然没有强调生死,但是也没说一定要杀了白宗。
白桦说了好一会,计划初步已经设立完成,白宗将于明日便去自首,并且可能于几日后被带上斩首台,被整个狐皇城观摩这场对其的处决,这便是算作白宗触犯法律的惩罚。也就是白宗即将将其斩首之前,无名会准时到场,并且带走白宗,以“猎人带走猎物的方式”毕竟!无名并非是白宗的同伙。
计划初步设立完成,白桦说了半天,几乎都是要缺氧了,他拍了拍身旁听的很认真的无名:“大舅哥!大概的计划就是这样,具体的细节,待会我会给你写一封信,具体你来劫法场的时间,我会以一种特别的方式通知你的!”
无名听后听话地点了点头,但是他很快意识到了不对劲。他一脸傲娇地提起白桦的衣领:“你小子!一,我还不是你的大舅哥,你~你给我小心点说话。二!什么劫法场,我是要让他换一个地方死罢了,说的好像本掌席是来救他的一样。”
白桦听后嘴角微微上扬:“好吧好吧,大舅哥说的是,时候也不早了,您就先请回吧!”
无名听后又是运起血气抽了白桦的屁股一下,随后竟然是真的乖乖退去了:“你这小子,记得给我具体时间,信件我会今日晚上来取!”
很明显!这位杀手被白桦明显牵着鼻子走,原本白宗必死的局面现在竟然是因为无名的到来变得豁然开朗,火刑也是恢复了些许生机:“桦儿!老师的命,你便打算交到这种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手中嘛?”
火刑的语气似乎带着一些指责,但是白桦却并未恼怒,毕竟那可是教导火刑的老师,他有些情绪也可以理解。“王叔!你觉得除了这缓兵之计,你还有别的办法嘛?难不成今日便让这位掌席大开杀戒,把咱们三人甚至你府上所有人的命都带走,您才愿意嘛?”
火刑听了不禁惭愧地低下了头,他愤怒地砸向了地面,宣泄着自己的憋屈,眼泪和鼻涕更是在一瞬间全部几乎是涌了出来:“老师!是我这当徒儿的对不起你,是我无能啊!”
火刑毫不掩饰地大哭着,随着无名散去后,屋子再次明亮了起来,恰好有一缕阳光落在了白宗的脸上。白宗似乎是在笑着,笑的很是欣慰,他缓缓走到了火刑的面前,轻轻摩挲着火刑的头顶:“火刑!今后着狐族大大小小的律法监督工作就都落在你的身上了,老头子我立下了规矩,也管了这么多年规矩,早就烦了,正好可以休息休息不是。”
白宗越是这般坦然的说着,火刑越觉得心里不是滋味,他的哭声更大了,但是白桦的声音似乎让二人都看到了转机:“宗叔,王叔,还没到生离死别的时候呢,乐观一点!那无名掌席来这屋子里有说过一句要取了宗叔性命的话嘛?他只说要带走宗叔,那么定然是宗叔对于这强大的势力来说有用处!”
听着白桦的话语,火刑豁然开朗:“侄儿,此话当真,这么说,老师就不用死了?”
白宗的表情淡然,他早已经看淡生死,对于他来说,生死无所谓,只要刚正不阿的形象,和自己严于律法的声誉还在便是无愧于狐族便好。
白桦则是并未再多说些什么,一向神秘腹黑的白桦此时又做起了谜语人:“天机不可泄露,变数层出不穷啊!~”
白桦似乎是意味深长的一句话,实则就是在装逼,因为不知道咋回应这才是蹦出了这么一句看似已经尽在掌握的一句话。
火刑刚要再次上前询问,只见白桦从袖口拿出一封信件:“王叔!今天夜晚,无名掌席还会再来,这封信件你定然要毫发无损地交到他的手上,你不得打开!”
“你啥时候写的?你这就写好了为啥刚才不给他的啊?”
火刑焦急地问着,而白桦此时已经走到了门口:“溜溜掌席的腿还是很好玩的!至于我什么时候写的”白桦停顿了一下,欠揍的一句话再次脱口而出:“天机不可泄露!~”
说吧!白桦已经打开了房门,说出了最后嘱咐的话语:“宗叔!明日你一道随我上朝面见狐皇,具体事宜我会告诉你的。”
白宗点了点头关切地问道:“你的府邸不是已经被拆了个稀巴烂了嘛?你如今要去哪里呢?”
白桦听后嘴角微微一咧,火刑似乎早有预料一般地崩溃地捂住了耳朵“天机不可泄露,对了!我的府邸修建工作便是交给二位了,至于修建的经费便由那位新晋王者石阚来出吧。”
白桦说罢,身形便是已经离开了火刑的府邸,他的身体瞬间虚化,并且速度极其之快,一眨眼地功夫便是来到了冰孀曾经生活的那个密林,他的目光冷凝,很辣:“来都来了,不打算现身嘛?我现在可是一个人,够你刺杀的资格了吧!”
“你个登徒子!还敢主动出来,找死!看见!”一位女子的声音传了出来,来人带着面具,看不清脸,至于为什么叫白桦登徒子也是一概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