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起早贪黑钓来的鱼,就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偷走了,还给人家收拾的干干净净,就连何雨柱都气的够呛,本来菜就少,这下鱼又丢了,这简直就是雪上加霜了。
闫埠贵急的直转圈 ,何雨柱是真的没办法了,“三大爷,家里有鸡蛋吗?”闫埠贵摇摇头。
何雨柱叹了口气,“行了,这事以后再说,一会冉老师该过来了,让三大妈先炒别的菜,我回家拿两个鸡蛋,再割点蒜苗”。
何雨柱回到家里,拿出剪子,把木箱子里的蒜苗剪了一大把,于莉抱着孩子凑到他身边,“怎么,去帮厨不带点好吃的回来,还得自己从家里往外拿菜呀?”。
“我是实在看不下去了,这三大爷家我是真服了,儿媳妇第一次上门,连菜都舍不得买,当初要不是我,你可就跳进火坑了,你说你这辈子应该怎么报答我呢?”。
于莉一手抱着孩子,一只手还伸过来想掐他,他轻松的闪身躲过去,又去厨房抓了两个鸡蛋,这才回到了闫家。
闫解成尴尬的说道,“谢谢”。
何雨柱开始做菜,没几个菜,不长时间就做好了,他擦了擦手,“三大爷,我先回去了”。
闫埠贵感激的点点头,“谢谢你了柱子,我送送你”,这时候冉秋叶也来了,正好出门看见,冉秋叶还是那么漂亮,何雨柱不自觉的多看了几眼。
冉秋叶笑着打招呼,“你好闫老师”。
闫埠贵连忙说道;“小冉老师来了,快请进屋坐,对了,这是何雨柱,轧钢厂大厨,我今天请过来帮忙做菜的”。
冉秋叶微笑着和何雨柱打了个招呼,两人眼神交汇的瞬间,何雨柱心里不禁一动,连忙点点头,又转向闫埠贵“那三大爷你们先忙,有什么事再叫我”,然后转身就快步离开了。
回到自己家里,何雨这才把事情详细的对于莉说了一遍,“你都没看见三大爷买的那只鸡,就跟鸽子似的,真不知道他从那淘换来的,我都怀疑他花没花钱,本来这荤菜就少的可怜,一个不注意鱼还丢了”。
于莉小声的问道;“你说会不会还是棒梗?”。
何雨柱点点头:“哼,虽然没抓住,也十有八九是他干的”。
晚上吃完饭不一会,易中海亲自来喊了他们:“柱子,一会去开全院大会”。
何雨柱笑着对于莉说道:“你信不信,这会是给三大爷找鱼的”?,随后插好窗户,锁好了门,这才抱着何晓,带着于莉来到了会场。
这次罕见的二大爷没先开口,易中海开始就直奔主题。
“今天召集大家伙开会有两件事,第一,三大爷家解成今天相亲,请柱子去做菜,结果做到半道,鱼丢了,这次呢,希望大家有知道的,提供一下线索,尽早抓住这个贼”。
“还有第二个,更加恶劣,以老刘家的刘光福和闫解放为首,几个半大孩子,前些日子欺负棒梗,还给挂了破鞋,都是一个院住着的,人家孤儿寡母的已经够可怜的的了,你们不说照顾一下,还欺负人家,老刘,老闫这事你们也有责任,刘光福,闫解放,马上给棒梗道歉,再有下次,直接送派出所”。
贾张氏一屁股又坐在了地上,开始拍起了大腿,“老天爷呀,我们孤儿寡母的是真活不下去了,几个丧尽天良的小崽子也欺负到我们头上了啊,老贾呀,东旭啊,你们睁开眼睛看看吧……”。
秦淮茹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悲伤,开始抽泣起来,并不断用手抹去眼角的泪水。她的哭声回荡在空气中,让周围的人感到一阵心酸和无奈。大家纷纷对她表示同情和安慰,有人轻轻拍打着她的肩膀,有人轻声说着鼓励的话语。
与此同时,闫解放和刘光福也意识到自己惹了祸,他们低下头,缓缓地走到棒梗面前。两人脸上都带着愧疚和自责的表情,深深地向棒梗鞠了一躬,表示歉意:“对不起,棒梗……”。
棒梗还没说话,贾张氏一轱辘爬了起来,“不行,必须赔钱,一人赔十,不,二十块钱”。
闫埠贵一听要赔这么多钱可不干了,“老嫂子,你这么说可有点过分了,我们没教育孩子是我们的责任,但是我听说可是棒梗先动的手,再说了,这要是让他们知道打个架还要赔钱,以后还不得天天打架啊!”
贾张氏一听就急眼了,“什么?你们家孩子打人还有理了?棒梗被打得那么惨,你们还不想负责?你们还是人吗?”
“你怎么说话呢?我们家孩子打人是不对,但你们家孩子也不是好东西!他先动手的,难道我们家孩子就得挨打不成?”闫埠贵反驳道。
“行了,都别吵了!”易中海站出来说道:“这件事大家都有错,孩子们打架本来就是常有的事儿,咱们当家长的应该好好教育孩子,而不是互相指责。不过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咱们就得想办法解决。”
“是啊,一大爷说得对,咱们都是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没必要因为这点小事闹得不愉快。”刘海中附和道。
“那你说怎么办吧?”贾张氏问道。
“这样吧,老刘和老闫每人赔贾家五块钱,这事就算过去了。毕竟孩子们都受了伤,这医药费总得有人出。”易中海提议道。
“行,那就这么办吧。”刘海中率先表态道。
闫埠贵虽然有一百个不情愿,但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咬牙点头同意。
最后,在易中海的调解下,刘海中和闫埠贵每人赔了贾家五块钱了事。贾张氏虽然心里不太满意,但也不敢再闹下去,毕竟她也知道自己理亏。而易中海则趁机树立了自己在院子里的威望,让大家都觉得他是一个公正、公平的人。。
闫埠贵赔了五块钱心疼的要死要活,“老易,贾家的事解决了,我们家的鱼怎么办?,我那可是三条一斤多的鱼啊,这个何雨柱可以做证,这也值不少钱,咱们院真出了贼了”。
何雨柱看了看闫埠贵,对他一本正经说瞎话的本事佩服的五体投地,三条巴掌大的小鱼硬是让他说成了一斤多,关 键还拉上了他做证,真是无语了,干脆不吱声了。
易中海拍了拍闫埠贵的肩膀,安慰道:“老阎,你先别着急。这事儿大家都知道,肯定会帮你查清楚的。说不定是哪个猫偷腥,把你的鱼给叼走了。”
闫埠贵一脸不信:“哪有那么多的猫,能把我三条鱼都叼走?这明摆着就是有人偷的。”
“行了,老阎,你也别上火。回头我让保卫科的人过来看看,兴许能找到些线索。不过你以后也得注意点,把东西放好,别再招贼了。”易中海说道。
闫埠贵无奈地点点头,心里暗自嘀咕:“这破院子,真是什么人都有。我的鱼啊,就这么白白没了......”
他一边唉声叹气,一边耷拉着脑袋往家里走去,心里憋屈的要死,不但鱼没找到 ,还被贾家讹走了五块钱。
回到屋子里,于莉才疑惑的问道:“你不是说三大爷就钓三条巴掌大的鱼么?,他怎么说是一斤多的呢”。
何雨柱;“嘿嘿,我怎么知道三大爷这么无耻,估计是想抓住偷鱼的狠狠讹上一笔,这个院就特么没什么好人”。
这时候后院忽然传来了刘光福的惨叫声,“看见没,二大爷损失了五块钱,不会轻饶了光福,我去看看,装一把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