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辰横抱着墨沫回到卧房:“墨沫,我帮你检查一下身体。”
“那你可得检查的仔细点。”她含情脉脉的看着彦辰。
虽然俩人认识的时间不长,但共同经历的事情足以弥补。
情窦初开的墨沫早已芳心暗许,她大大方方的向彦辰展示着自己的一切。
在彦辰眼里,墨沫如同完美的艺术品,让他无法自拔。
他们如同相爱多年的情侣,并没有任何害羞,不自在!
墨沫动情道:“彦辰,我爱你!让我永远都做你的女人好吗。”
……
叮~
成功让女神动心
奖励女神点。
……
彦辰嘴里叼着一支华子,轻抚着她的脸颊:“墨沫,现在你的怪病已经治好了,不如你先回家吧!也好让叔叔阿姨别那么担心。”
墨沫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你这么快就要抛弃我啊!”
彦辰摸了摸她的头发:“傻瓜,我怎么会舍得抛弃你呢!
距离比赛结束还有一个来月的时间,我不能这么自私将你留在身边。”
“叔叔阿姨肯定很担心你,既然已经治好了,也就没必要继续留下来冒险。
你放心好了,等我比赛结束后,第一时间就去接你。”
墨沫知道他说的话不无道理,而且她也确实很想自己父母。
三年的时间,让她父母头上不知多出来多少白发。
她其实也很想回家,告诉父母自己的病已经好了,不用再为她操心了。
墨沫点点头:“那我明天就回去,你比赛完一定要来找我哦!”
殊不知墨沫的父母此时正在准备生二胎。
墨沫实在累的不行,沉沉的睡去。
彦辰走出卧房,看着女神点,志得意满。
这次打下军营总共收编了3100名士兵,加上一些新来的人,以及林动他们那些人。
彦辰此时已经拥有3200多个兵力,外加80名武将级强者。
没人能想到,他仅仅花了一天的时间就已经收编了3000多人的队伍。
其中还不包含苟活下来的800只岛国俘虏,这些人全被安排去干脏活累活。
他们在绝对实力面前,倒是一点反抗都不敢有。
主打一个能屈能伸,并且将彦辰奉若神明。
彦辰承诺他们∶“好好表现,表现好的人,可以重新成为士兵。”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如果再有战事他们都将极有可能成为炮灰。
隔天墨沫抱着彦辰:“我家在姑苏城,你一定要来接我。”
随后她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军营,彦辰派了10位武将级强者护送。
彦辰看着一步三回头的墨沫,心里有些许愧疚,但不多。
而这里也将成为他们【侠义军团】的第一个根据地,改名1号【侠义城】。
既然与白家已经不死不休的局面,他打算继续向东北方向进发。
争取在白家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拿下白家。
身为三国战场的军阀,白家总部的兵力在5万人左右。
这也是他们有能力在三国战场作威作福的底气。
彦辰这一次仅带着50名王将跟随,剩下的人驻守在1号【侠义城】。
哪怕1号【侠义城】易守难攻,但谁也不敢保证,其他参赛者会不会打过来。
哈迪耶也被彦辰留下来当军医,他肯定不能被放走。
而白家那边似乎有什么急事,一直在催哈迪耶回去。
一百公里的距离,对于彦辰一行人来说并不算远。
但他们还是开着军用卡车,因为可以省掉很多麻烦。
王将们对【霸王】的崇拜直达顶峰,谁能拒绝一个打仗冲最前的老大。
白家大本营和华国大本营占地面积差不多大。
但看起来更加豪华,大气,白家家主称之为土皇帝也不为过。
说是军营,内部却是一座城池,建筑虽然不高,但是极其奢华。
通过意识罩,他看到了一些看起来像住宅,却软禁着很多人。
这其实就是白家用诈骗和绑架的方式,抓回来的猪猡。
比传说还要可怕,每个人都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各个衣裳褴褛,面黄肌瘦,一些长相尚可的女子不时遭受强暴。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白家今天似乎在举行盛大的婚礼。
各种豪车层出不穷,打头的是价值两个小目标劳斯莱斯浮影。
后头跟着布加迪,法拉利,兰布基尼,柯尼塞格……上百台超级豪车。
彦辰虽然有钱,但还是第一次看到有钱人具体是如何壕无人性的。
他忍不住看了一眼新娘,典型的东方美人,新郎和白临山有几分相似。
一身珠光宝气,贵气逼人,举手投足间有股女王的气势。
“此女为何能长得如此恰到好处,无可挑剔。”彦辰不禁称赞。
彦辰艺高人胆大,大摇大摆的混进了婚礼现场,和一群不认识的人谈笑风生。
酒过三巡后,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心中滋生。
他借着尿遁的由头,在卫生间里换了毒液套装。
随后偷偷潜入新房,过程极为顺利,或许白家打死也不信有人敢来搞事。
而白家再次刷新了彦辰对壕的认知。
房间内所有木制家具都是琼南黄花梨,所有金属配件全都是纯黄金。
这种名贵字画就连彦辰一个外行都能感受到不凡。
彦辰入眼便看见像一个小房间似的大床和定制款海丝腾床垫。
奢华到让他情不自禁的躺了上去。
“有钱人真是会享受,这个床垫怎么也得1000多万,那这个像皇帝用的床不得…”他盖上价值几百万的被子。
“太舒服了,我先帮新人体验一下吧。”他盖上被子之后,没多久还真的睡着了。
直到夜幕降临,宾主尽欢,白家公子白云山被他的新婚妻子彭敏搀扶着回到新房。
彭敏并未发现彦辰在床上,他此时整个身体都包进被窝里,还在呼呼大睡。
白云山躺到床上不多时也鼾声如雷。
彭敏原本想去倒开水给白云山喝,虽然她对白云山并无感情,她仅是家族联姻的牺牲品。
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也只能认了这宿命。
但她刚站起身,突然头晕目眩起来,一个踉跄倒在了床上。
她的意识还比较清醒,只是身体软绵绵的毫无力气。
“什么情况,有人在我们房间下迷烟?是谁如此大胆!”彭敏如坠冰窟。
此时反锁的新房门被毫无阻拦的打开。
伴随着一个猥琐的声音∶“嘿嘿,小美人,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