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肖副组长处于昏迷之中。陈一给他治疗后不是已经好了吗,怎么又成这样了?”刘一手向叶龙报告,像冒着无名火似的说着,在叶龙旁边的陈一都听出来了。
“头,这栋楼未发现杀手的踪迹。不过当地刑警又来一波,有十二人,已进这住院楼。”负责侦察的ga人员报告说。
“陈一,面对这种局面,你说,该怎么办?”叶龙问,想考察陈一对复杂问题的解决能力。
“嗯,可以肯定地说,这肖副组长从入住这医院后,就被某些势力暗中加害了,而我治好他后,当晚就有人要致我于死地,说明某些势力要让肖副组长在病中慢慢死去。而当地警方有人参与这一阴谋。现在,在这里,当地刑警已经死去了两个,医院也死了两人,还有这些被我制服的这四个刑警,这种情况下当地警局很可能要把我带走,配合他们破案,这我无法推脱。但我今晚没有办法再次给肖副组长进行治疗了。
而这事件不但涉及肖家内部的事和杀手的事,而且还牵涉燕京警方,情况比较复杂。
因此,我建议,一是现在就给肖老将军也就是肖副组长的爷爷报告这一情况,让他老人家出面处理这件事。二是把肖副组长转到深洲治疗。三是让肖家出面用军用飞机运送肖副组长,最好让肖副组长的那位叔叔肖将军亲自来接送。越快越好!”
陈一说话时一直看着叶龙,见叶龙点头才松了口气。
“肖爷爷......”叶龙给肖新纪老将军通话,报告情况并提出建议。
在叶龙打电话时,陈一又盘坐在病床上闭目疗伤。他这次伤的不轻。叶倩兰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陈一,关切中带着焦急。
不一会,陈一额头冒出了汗珠,后背衣服上又出现湿渍,只不过这次的湿渍呈黑色。约过三分钟,陈一微弱地说:
“水......”就瘫在病床上。
“陈一!”叶倩兰喊道,扑过去一半屁股坐在病床边,将陈一的头扶到自己的大腿上,右手背触摸陈一的额头,抬头对着叶龙说:
“哥,陈一发烧得厉害,要不要叫医生?”
“不用。水......”陈一说,“我,这是,自我疗伤造成的,要喝水。”
叶倩兰赶紧将陈一的头挪到病床上,去给陈一倒开水。陈一躺着继续运用冥功自我疗伤。
叶龙打完电话走到陈一身边,见陈一额头汗珠往下滴,脸色苍白,身上衣服已经湿透了,问:
“陈一,你这是不是虚脱了?要不叫医生过来?”
“嗯,真不用。喝水......再给我,搞点吃的。”陈一此时不但感到口干舌燥,而且肚子咕噜咕噜地响着。
叶倩兰端来水杯,叶龙将陈一扶起,接过水杯说:
“我喂他。你去找护士要些吃的,柑橘、火龙果、猕猴桃和苹果以及饼干等。”
“好!”叶倩兰转身飞快离开病房。
看着叶倩兰的后影,叶龙严肃的脸庞露出了笑容,心想小妹真的恋爱了,可是又想到陈一也加入了ga特别行动组织,心里不太赞成。
从肖安全父母的遭遇和肖安全失去父母之后,给肖安全成长造成的影响,以及这个组织成员生命风险程度的亲身体验,从对小妹个人的幸福考虑,真地不赞她与陈一成为伴侣。叶龙心里矛盾着。
“你们现在不能进去!”
叶龙正在内心打架时,守在病房门口的ga成员说道。
“还喝吗?”叶龙问陈一。
“嗯,不喝了,这一大杯水喝下好多了。谢谢!”
“那你继续休息。”叶龙说着,将陈一放在病床上,来到门口,看到一帮警察围在门口,其后面还有医生和护士装扮的。两个ga局人员挡住了他们。
“你们哪位是领导?”叶龙站在门口问。
这时,陈一已经坐了起来,他脸色红润多了,虽然还在继续自我疗伤中,但警惕地感知着周围,知道了外面的情况,也感觉自己恢复得差不多,便下了病床伸展一下手脚,靠近了门口。只见两个中年人从人群中挤到门口,其中一位说:
“我们两个是这领队的。你们是什么人?请配合我们刑警工作!”
“我们是ga局的。这是我的证件。”叶龙说,“也请你出示你的证件。”
“你们两位领队请先进来。”叶龙和他们互相确认身份后说。
那两位刑警领队进到病房里一看脸色骤变,迅速掏枪对准叶龙和陈一。这燕京的刑警果然不一般。而叶龙和陈一却没有防备,没有想到明明是自己国家的警察却用枪对着自己。
“请不要冲动!”叶龙声音中带着威严喝止着,不仅是对着那刑警而且是对陈一。
“举起手来!”领头的刑警咬着牙说。
“你们就不了解这到底为什么会是这种场景?”叶龙脸不改色,平和地问。
“这还用了解吗!我们这五个刑警瘫在地上了,难道不是你们做的吗?”领头的刑警气愤地说。
“嗯,这坐着的四位只是被我点了穴位不动弹,并没有受伤。而那躺着的不一定是警察。”陈一也平和地说着,心想这应该是真刑警来的,不要增添矛盾为好。
领头的刑警见陈一和叶龙没有举起手来,又喊到:
“举起手来,不然我要开枪了!”
“你刚才难道没有看清我的证件?”叶龙还是平和地问。
“咦,你们俩举着枪干什么!”叶倩兰拿着食品回来了,进门看到这情景大声质问道。
领头的两个刑警看到一个年轻的身着三级警司警服的警花,端着一盘水果站在门口冷艳地瞪着他们,不自觉地把枪收了起来。三级警司,一个不到三十岁行政正处级的警官,其实力不一般,领头的刑警心里感叹着。
叶倩兰的警衔比这领头的刑警的警衔还高出一级,而且还是个警花,这两个刑警也就借机下了台阶。其实,当叶龙问他们“刚才难道没有看清我的证件”时,意识到叶龙是给他们发出了警告。做为燕京的刑警,是知道ga特别行动组织成员具有的特权——类似于“先斩后奏”。两刑警虽然收起手枪,但仍然怒视着叶龙和陈一。
“叶组长,肖副组长的病要抓紧给治疗。”陈一说,“他们给下的毒很霸道,转院可能迟了!”
“那位是叶龙组长?”陈一的话音刚落,门口一位身着大校军装的人问。
“我是。你是?”叶龙问。“我是燕京警务区纠察队汪副队长。按肖将军的命令,到此接受你的调遣!”
“喔,谢谢你汪队长,我向你介绍下情况”叶龙说,“你们两位刑警同志也听着。今晚,这里发生的是一起谋害与杀人案件,我们知道的已经有一个杀人嫌疑犯在逃,一名疑似警官和两名医务人员死亡,我ga局某组织成员肖副组长被多次下毒,我ga局组织另一成员连续三次被猎杀,当地警方接报警后反应迟钝,在此过各中疑有警方人员参与犯罪行为。等会,我将一个录音证据转发给你们。这医院是军队医院,这案件就交你们军队侦破,并请警方协助。侦破结果向肖将军和我ga局报告,此报告要你们两方联名签发。可否?”
“是!”汪副队长说。
叶龙看向那领头的刑警,领头的刑警赶忙说:
“是!我会向上级汇报”。
“好,这案件的侦破就拜托你们了。我们现在要去抢救我们那位被多次下毒的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