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出了三食堂拐了个弯把包里的饭盒收到空间里,这沉甸甸的万一保卫科要看一眼呢?虽然没啥关系,但也耽误功夫,一路出了轧钢厂往95号院走去。
在巷子口顺便上了趟厕所,进院子时候没遇到闫老三守门,这会儿正吃午饭的时候,院子里没什么人。何雨柱直接回了自己家。
进屋里比他么的外面还冷,这炉子估计灭了最少半天了,何雨柱把炉子里的灰先掏了,又把那天喝的那瓶蒙古王盒子拿出来撕吧斯吧塞炉子里准备销毁证据,从外面拿了点木柴把炉子点着。
然后坐在餐桌边准备吃饭,伸手把那个不保温的暖水瓶拿起来一掂量,空的。
光棍的生活真是冷锅冷灶啊。
何雨柱把饭盒拿出来,先啃了一口那个窝头,口感一点也不好,上辈子也吃过窝头,但那是升级版的,细玉米面加了白面还加了糖,和这玩意儿也不是一回事。
李怀德还挺会点,还韭菜炒鸡蛋,正好给自己补补,昨天晚上小小的消耗了点。
就着菜把窝头加两个馒头吃了,炉子里的煤也彻底着了,屋子里的温度也升了起来。
何雨柱准备睡个午觉,早上起的太早了,到了床边一看床单换过了,估计是秦淮茹干的。
这个女人真是麻烦,继续给她带饭盒是不可能的,无亲无故的凭什么啊,但是用强硬的手段跟她切割肯定又不消停,尤其现在有了冉秋叶,还正赶上多事之秋。
何雨柱躺床上想了下,突然有了个点子,与其和秦淮茹闹腾,不如给她找个活,正好这事儿自己干不了,就当拿她做实验了。
和衣躺着咋咋不舒服,何雨柱干脆脱了衣服拉过被子开始睡觉,冉秋叶中午时间休息时间太短,但是她那个活不是说你想不干就可以不干的,如果那么简单的话,接下来四九城的城墙是谁拆的?
不管啥时候,还是得上面有人啊,估计冉秋叶家的关系比自己那个大领导要好使,自己那天脑子抽了,大半夜的在派出所蹲了一宿。
何雨柱睡了半个多小时就爬了起来,一看时间还不到两点,于是在傻柱屋里翻箱倒柜,找到秋衣秋裤后把里面衣服全换了干净的,裤衩换了超市里的,换下的旧裤衩直接扔炉子里,以后才不会穿。
想着去了厂里也是学习,自己还可以糊弄几天,就出门准备去趟附近的委托商店,主要是想弄张桌子放在左边屋的窗台下,关键是去委托商店省时间,如果去找人做,木器厂也是公家的,还得等。
当然如果遇到其他合适的东西也可以入手。
何雨柱把炉子里的碳用炉灰蒙了一下,减缓燃烧速度,然后顺着记忆往最近的委托商店走去。
二十多分钟后,何雨柱到了东城区的委托商店,后世这边记得有个人大的宿舍,这个委托商店以前是家当铺,现在嘛,就这样咯。
何雨柱进去后,有好几个柜台,像钟表就是一个单独的柜台。
旧货柜台后面有位工作人员正低头用砂纸打磨什么东西,都没抬起头来看看进来的是谁,这位还是个有技术的工作人员。
(正常谈话,不写实,不喊口号)
何雨柱问工作人员:“您好,咱们这里有旧的桌子吗?”
那位工作人员没问何雨柱要啥桌子,而是扭头冲旁边一个门喊道:“小张,出来一下。”
何雨柱顺着方向看去,门内走出来一位大眼睛的年轻姑娘,和别人一样的两个麻花辫,脸型是方圆脸,这年头应该比较受欢迎,何雨柱忍不住多看了两眼。
柜台里那位对那姑娘说道:“小张,这位同志要找一张桌子,你带着去后面看一下有没有合适的。”
那姑娘看来才是店员,柜台里这位应该是收货掌眼的,过去叫掌柜,现在叫经理,要么叫师傅?
叫小张的那位姑娘跟何雨柱打了声招呼,带着他到了后面应该算库房的地方,这里光线有点暗,大部分都是一些比较占地方的东西,估计小一点的都摆前面了。
小张问何雨柱:“同志您要什么样的桌子?”
何雨柱想了下,那个地方不是很大,总不能再来张大圆桌。就说道:“我想要个八仙桌,有没有合适的?”
小张带着何雨柱拐过一个柜子,说道:“八仙桌只有这两个了,您看看合适不?”
何雨柱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两张桌子一个大一个小,大的大概有一米二,小的那个不到一米,应该九十公分差不多。
何雨柱弯腰仔细看了下,大的那张像是红酸枝,样式收腰,桌面镶了一层云石。何雨柱对木头并不是多在行,仅有的知识都是盘串儿来的。
然后又去看那张小点的,整个桌面都是一块木头做的,四周有雕花,但不是镂空的。
何雨柱比量了下,家里人多的话吃饭有那个大圆桌,放在窗台旁边的没必要那么大。
想好后对小张说:“小张同志,我要这张小点的,有椅子吗?我再配两把椅子。”
小张回道:“这张桌子收的时候正好带着两把椅子,您要是需要的话正好一起拿走。”
何雨柱跟着小张去了前面,小张跟那位经理说何雨柱要买那张桌子和两把椅子。
何雨柱走过去问道:“同志您怎么称呼?我想买那张小点的桌子还有两把椅子。”
那位回道:“同志您好,我也姓张,叫我张恒就行?”
张横?地动仪那个吗?何雨柱也没在意他是哪个字。
问道:“张同志,那张桌子带两把椅子一共多少钱?”
张恒拿出个本子来,看了一眼回道:“那张桌子五十,椅子每把八块?”
何雨柱听了这个价格,换算一下自己的工资,惊道:“多少?怎么这么贵?这桌子是金子做的吗?您给个实在价。”
张恒回道:“同志,我们价格是规定好的,这里可不能讲价,贵是因为收来的时候就不便宜。”
何雨柱问道:“那那张大的呢?”
张恒回道:“大的那张十块。”
卧槽,差这么多吗?
何雨柱琢磨了下,自己不太懂这些,但是人家懂啊,既然卖的贵,估计有贵的道理,买了应该也不亏的。
想明白后说道:“那我就要那张小的和两把椅子。”
交钱、开票,工作人员给何雨柱把椅子跟桌子搬了出来。
何雨柱跟张恒说道:“张同志,我再看看别的,一会儿一起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