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审今日设宴请了很多朝中重臣及世家。
长公主府的马车一停下便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长公主殿下真的来了!”
“长公主和赵府闹成这样竟然还敢赴约。”
外面的议论声一个不落的进了姜楚仪的耳朵中,“本宫有何不敢。”
只听到姜楚仪的声音从马车内传了出来。
随即一道倩丽的身影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姜楚仪身穿一身黛紫色的宫装,头戴一副珍珠头面。
“长公主万安。”众人看到姜楚仪的身影立马跪下请安。
“既然赵大人敢请,本宫有何不敢来。”姜楚仪扬起嘴角的笑意。
姜楚仪挥了挥手示意众人起身。
众人抬头起身后才看到姜楚仪身后带着两个陌生的男人。
看到那两个男人的脸,在场的人无不惊叹。
只不过还不等着询问,姜楚仪抬脚便进入了赵府。
“长公主为何带了两个人男人来。”众人看向姜楚仪的背影低声议论着。
“该不会是知道谢驸马要来,故意做戏让驸马吃醋的吧。”
“我猜也是。”
姜楚仪刚踏进赵府,抬眼便看到谢闻和宋月月的身影。
宋月月跟在谢闻身侧,她看着谢闻一脸温柔小意。
“谢闻哥哥你瞧。”宋月月瞥了看到姜楚仪的身影,她扯了扯谢闻的衣袖轻声说道。
谢闻随着宋月月的目光看去。
只见姜楚仪站在中央,她身后跟着一位他不曾见过的男人。
那男人一张极其俊俏的脸,他身着青色衣衫却难掩饰绝色容颜。
“姜楚仪好样的。”谢闻咬了咬牙一脸怒意。
“谢闻哥哥,长公主殿下身边的那两个男人是谁啊,为何看起来和公主如此亲密。”
宋月月微微蹙眉,一脸忧虑。
姜楚仪带着玄玉和陆宴怀坐到主位上。
她长公主屈身来到赵府赴宴自然要坐主位,
谢闻面带怒气,走到姜楚仪,“长公主殿下,不知这位是谁。”
姜楚仪听到谢闻的声音抬起眼眸一脸冷淡,“你是说哪一位?”
她左右瞧了瞧,左边是陆宴怀右边是玄玉。
“殿下不知两位是?”宋月月面带笑意询问道。
“左侧这位是陆公子,右侧这位是玄玉公子。”
姜楚仪拍了拍身旁两人的肩膀介绍道。
谢闻瞧到姜楚仪的动作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
“长公主殿下这样不好吧,男女有防。”宋月月一副为姜楚仪担忧的模样,她企图去拉姜楚仪的手腕。
姜楚仪躲过了宋月月的手。
“你有何资格拉本宫的手!”姜楚仪蹙眉厌恶的摆了摆手。
“殿下月月可是好心,你竟然如此无礼!”谢闻见自己的心上人受了委屈蹙眉训斥道。
姜楚仪轻嗤道:“好心?这好心给你你要不要。”
姜楚仪不想搭理这两个傻叉,她拿起梅子放进了嘴中。
梅子有些酸,姜楚仪皱了皱眉。
谢闻瞧到姜楚仪的脸色,怒火攻心训斥道:“长公主殿下,臣与您还未和离,您竟然就这样光明正大的带着两个陌生男子赴宴,您可曾把臣放到眼里。”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却正好传进了在场宾客的耳中。
众人看到这副场景来了吃瓜之心涌起。
长公主和驸马可处在京中舆论中心。
尤其是长公主身边的那两个美男着实吸引人的眼球。
“本宫为何要把你放在眼里?”姜楚仪轻抬眼眸看向谢闻。
她转头又看向了宋月月,轻嗤一声:“要说光明正大,还是得是你呀。”
“本宫爱带谁就带谁,你有何资格约束本宫。”
“殿下这是何话,臣女和谢闻哥哥清清白白。”宋月月垂下眼眸一脸娇柔的模样。
姜楚仪听到宋月月的话嘴角的笑意更深,“清清白白。”
她的目光缓缓看向宋月月的肚子,嘴角的笑意味深长。
宋月月察觉到姜楚仪的目光连忙用手挡了挡自己的肚子,向谢闻的身后躲了躲。
谢闻察觉到宋月月的动作连忙把宋月月往自己的身后藏了藏。
“下官和月月确实是清清白白,月月只不过是个娇弱的女子罢了,殿下何必咄咄逼人。”
“你说清白就清白吧,本宫自然也是清白的。”说罢姜楚仪拿起桌上梅子递给了玄玉。
“谢殿下。”玄玉凑到姜楚仪的耳旁轻声答谢。
姜楚仪伸手又递给陆宴怀一杯青梅酒,“这个青梅酒味道不错你尝尝。”
她做人可是从不厚此薄彼。
谢闻将姜楚仪和玄玉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两人如此亲密的举动,还说什么清清白白。
“姜楚仪你当我是眼瞎吗!”谢闻压低了声音,怒气冲天。
“原来你不眼瞎啊,本宫一直觉得你是个眼瞎的啊!”姜楚仪撑着脑袋一脸惬意。
“那天你脖子上的印记是不是这个玄玉给你弄的。”谢闻欲去抓姜楚仪的手腕,一把利剑隔开了他与姜楚仪之间的距离。
少微站在姜楚仪身侧冷脸看向谢闻。
“谢大人请自重!”
谢闻的手指被剑刃所破,滴出鲜血落在桌子上。
若是少微下手再重一些他的手指怕是要没了。
“谢闻哥哥你的手指。”宋月月惊呼一声,连忙拿出手帕去为少微包扎。
“谢将军可真娇弱,这手指怎么一碰就流血。”姜楚仪看到他手上的伤痕蹙眉嘲笑道。
“这桌子都被弄脏了,本宫可要换一个座位。”
姜楚仪站起身正欲离开这个座位之时,听到赵贤斌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
“这是长公主殿下?”赵贤斌走到姜楚仪面前。
他看了一眼姜楚仪身边的陆宴怀,嘴角的笑意更深。
“这不是陆公子吗,还跟着长公主呢。”
“郑斯之快来跟陆公子打个招呼啊,你们原来不是好朋友吗?”赵贤斌招呼道。
转头看去,便见郑斯之缓缓走来。
他站到赵贤斌身后朝姜楚仪行了一礼。
郑斯之看向陆宴怀冷笑道:“赵公子这是什么话,我早与陆宴怀恩断义绝,他可不是我的朋友了。”
“你何时与赵贤斌——”陆宴怀瞪大了眼睛一脸惊诧。
“赵公子可要比你这个所谓朋友大方多了,我母亲病重你攀附上长公主竟然连一百两银子都不肯借我。”
“陆宴怀看到了吧,你不想做的买卖有的人想做。”
“如今长公主被陛下厌弃,自身都难保了。”
赵贤斌当着姜楚仪的面如此说,还真是膨胀了。
“大胆!”锦书怒斥道,她站起身挡在姜楚仪身前。
“吆,殿下身边的这位侍女模样倒是不错。”赵贤斌色眯眯的看向锦书。
姜楚仪挥了挥,少微一个剑光闪过。
剑光落下之时差点赵贤斌连忙捂住自己的脑袋,窝囊地缩着脖颈。
赵贤斌的头上的玉冠被少微斩下,几缕碎发落在桌上。
少微收起剑刃,一脸平静的看着赵贤斌,训斥道:“长公主岂是尔等可以议论的!”
姜楚仪走上前拍了拍赵贤斌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