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我自是对丁大少很信任的,等到那人到魔都的时候,我自会与你联系。”
“嗯,对了,先前你跟我提及的那家安保公司,我已经调查清楚了。”
朱彬眉头一扬,查到了?
“说来听听。”朱彬着实好奇,究竟是怎样的一家安保公司。
“哼,不过是魔都一家初建的小公司罢了,估摸是哪个富家公子闲得蛋疼瞎捣鼓出来的。”
闻得丁带迟所言,朱彬如遭雷击,呆若木鸡。
初建?小公司?闲得蛋疼瞎捣鼓出来的?
明明都是汉字,为什么组合在一起他就听不懂了。
小公司?我小密码,老子现在都他妈被抓住了,你却告知我是小公司。
朱彬心中早已将丁带迟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是吗,既是如此,丁大少你便好自为之吧。”
言罢,朱彬便挂断了电话。
瞥了一眼雷赛克,朱彬暗自思忖。等着瞧吧丁带迟,到时候即便不能将丁家一举扳倒,那肯定也能从你们身上撕下一块肉来。
既然老子已被擒获,你也休想有好日子过。
随后,朱彬将手机递给雷赛克。
雷赛克满意地点了点头。
回到旅馆,雷赛克将此处的状况一五一十地告知了陈白。
“还有枪?”
“正是,老板。”
“看来这些人来头不小啊。”
能在华国神不知鬼不觉地搞到枪支,那着实堪称厉害。
“雷赛克,去盘问一下那个叫朱彬的,看看他是什么来头。”
“包在我身上老板,审讯人我可是行家里手。”雷赛克咧嘴一笑。
“别把他搞死了,回头还要把他送到魔都来。”
“放心吧老板。”
……
厕所!
朱彬如烂泥般瘫倒在马桶旁边。
他的身旁,一位安保人员坐在马桶上,死死地盯着朱彬。
房门缓缓打开,雷赛克走了进来。
“总教。”
“嗯。”雷赛克微微颔首,“你先出去吧。”
“是。”
见到雷赛克进来,朱彬像触电般扭动着身体坐了起来。
啪!
雷赛克抬手就是一巴掌,朱彬瞪大双眼,看着雷赛克,满脸的惊愕和茫然。
不是……我又做错了什么?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朱彬像拨浪鼓一样摇着头。
啪!
“不知道?”
朱彬心中一阵委屈,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又急忙点头如捣蒜。
“知道?那你说说看?”
朱彬绞尽脑汁地想着:“让我联系我的其他那些手下?”
雷赛克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一丝不屑。
“说说吧,什么来头,手枪是怎么搞到的。”
朱彬脸上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心中暗骂:那你直接问不就行了嘛,非要扇我两巴掌干嘛。
朱彬眉头紧锁,苦思冥想,试图编造一个能够骗过雷赛克的理由。
看着朱彬那犹豫不决的神色,雷赛克嘴角泛起一抹戏谑的笑容:“我就知道你不会这么轻易就说的,没事,反正我有的是时间。”
啪啪!
雷赛克拍了拍手。
突然,厕所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动静,朱彬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喝喝~
猪!
朱彬满脸疑惑地看向雷赛克。
雷赛克笑而不语。
半晌,房门再次打开,两名安保人员如同牵狗一般,一前一后拉着一头猪走进了厕所。
猪的叫喊声如雷贯耳,震得朱彬的耳朵嗡嗡作响。
“总教,这是我们在郊区一家养猪场精心挑选的小母猪,才十一个月大呢。”
雷赛克站起身,上前轻轻地抚摸着猪头,试图让小母猪安静下来。
“对了,我让你们买的强力春药买了吗?”
后面那位安保人员嘿嘿一笑:“放心吧总教,这药的效果绝对惊人,保证人吃了见猪日猪,见狗日狗。”
“不错不错。”雷赛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一旁的朱彬则听得如坠冰窖,冷汗直流。
不会……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朱彬艰难的咽了口唾沫。
“对了总教,这猪的后腿好像摔断了,电梯进不了,所以我们好几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从楼梯抬上来的。”
“刚刚在楼梯的时候这小母猪一直晃,一个不小心没抓住,它就摔下去,腿就这样摔断了。”
雷赛克云淡风轻地摆了摆手,嘴角挂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漫不经心地说道:“区区小事,何足挂齿,只要不耽误我朱先生办事就行。”
朱彬的双眼瞪得浑圆。
雷赛克也不啰嗦,从安保人员手中接过春药,转身一把掐住朱彬的脖子。
“你们两个,给我把他的嘴巴掰开!”
朱彬像一条被搁浅的鱼,拼命挣扎,眼泪都出来了。
“不……呃要……不要……呃。”
两名安保人员一人掰上颚,一人掰下颚,轻而易举地就把朱彬的嘴巴掰开。
雷赛克的另一只手紧紧捏住春药,轻而易举的就将瓶子捏碎,然后随意抓了几颗,便准备往朱彬嘴里塞去。
朱彬的脑袋像拨浪鼓似的,一个劲地摇晃。
“呃……呃补……药……喔身墨呃……都硕……”
雷赛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这才松开了朱彬。
哼,小样,还治不了你了。
“好了,放开他吧。”
安保人员得令,立刻松开了朱彬。
朱彬像一滩烂泥般趴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心中一阵后怕。
太恐怖了,真的是太恐怖了,一世英名,差点就毁于一旦。
“你们先把猪女士带出去吧。”
“是,总教。”
不一会儿,厕所里就只剩下雷赛克和朱彬两人。
啪!
雷赛克先是毫不留情地给了朱彬一巴掌,让他清醒清醒。
随后厉声道:“说吧,别逼我再把猪女士请进来,到时候……”
朱彬如捣蒜般急忙点头。
朱彬揉了揉嗓子,低声音说道:“十字帮会,大哥您可曾听说过?”
“十字帮会?”雷赛克眉头微皱,略作思索,“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听听。”
“十字帮会是个庞大的黑色组织,其势力范围,遍布亚洲与非洲。”
“在华国,光是我知道的就有三个堂口,而我也不过是华国其中一个堂口的堂主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