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西骁病了!
病到带着赤凛去拿生命之源碰上萧无界还被他打伤的程度。
但蚀骨城有什么特别的?让徐西骁选择这里在这里定居,而且历陵最先攻击的也是这里。
思考间刚好看到他们主队被炎阙带队冲散了。
我打了个信号上天,噬邪他们立马杀了出去,把那个缺口撕得更大。
炎阙的身影在战场上如同一道狂风,他的每一击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与对面领头那人的缠斗激烈异常。
城门近在咫尺,但敌人的余威冲击如同潮水般涌来,我能感受到那股强大的压力。
心中闪过无数脏话,将体内的灵力全部凝聚于鞭子之上。
鞭子发出淡淡的光芒,仿佛有生命一般在我手中颤动,挥鞭扫去,成功地缠住了领头之人的左手。
只是那人的力量远超我的预料,他猛地一挣,巨大的力量从鞭子上传来,我几乎无法握住,鞭子甚至在这股力量下直接散成灰烬。
但这片刻的耽误足以让炎阙占据上风,他抓住机会,带领着士兵反压回去,在战场上的优势更加明显。
我没有时间去参与他们的斗争,我的目标只有一个——入城。
“老大,不去帮忙吗?”噬邪追着我问,他身后跟了一串尾巴,他们也在等我答复。
“帮倒忙吗?先归队报到吧。”
炎阙他们有得打,我报到完就偷偷溜去找秦归时。
“你没事吧!”他拉着我上下左右看。
我摇头:“我不会让自己有事的,萧无界那件事中,魔君的伤究竟到了什么程度?”
秦归时拿了一封信给我:“没说。”
我看着上面“萧无界只需卧床修养几天即可”那句话陷入沉思。
徐西骁身边至少有个赤凛,赤凛虽然不在十大魔将之中,但徐西骁显然特别看好他和信任他,实力不容小觑。
炎阙说过徐西骁和赤凛去处理了几个人,所以一些公务送到这边来给他处理,
我写下那些城池的名字,这些似乎与厉陵没有明显的相关,想不通,我把刚写的单子递到秦归时面前:“这城池的负责人或者实际掌权人你认识吗?”
秦归时在对应的城池下写了几个名字:“我舅舅说这些很可能是厉陵的人。”
“你派人,不对,先让你舅舅去查下这些人的近况,如果还活着……叫他小心。”
秦归时点点头,把事情交代了下去,并看着别人收集上来城中的消息。
“城里暂时是乱不起来,狰豪应该不能成功,大概是三天内,先把这些消息送去给舅舅,还有……”看着他认真处理事务的模样,我有点恍惚。
当初连凉风台都要争的暴发户,现在也是能独当一面的人了,我拿起杯子喝了口茶。
“喜欢吗?我记得无极宫用的就是这种茶。”秦归时走过来。
也许有的也没有变。
我渡了一口给他:“好喝吗?”
他抿了抿润泽的唇:“好喝,还……还要。”
我低头看茶杯:“没了。”
“有的。”秦归时靠过来,偷偷看我一眼,这才吻了上来。
一步一步把他推到床前,微微分开时,他小心地喘着气。
“我今晚还有最近都不一定有空,但又不想食言。”
他环住我的腰:“嗯……我也是。”
面对秦归时的时候,我总觉得是他装可怜引诱我主动,虽然并不明显,但多次接触下来都是这样就不怪我多想。
商人本性啊,下次就不上钩,看看他怎么做。
“在……在想什么?”
“在想我们的下次……你……”没忍住捶了他一下。
“你这么说……我……很激动,这不是我能控制的。”
他语调有些许委屈,但行动上却不含糊,我只能咬着他的肩膀试图阻止某些声调溢出……
洗完澡换了套衣服出来,秦归时让人送了一桌东西上来:“你都吃了很久辟谷丹了,吃点你喜欢的。”
拿起筷子:“魔界的东西确实不合胃口。”
这几天如预料一般忙得很,厉陵正式反叛,声称魔君被重伤已无力掌管魔界,该让位了,夜刹和其他魔将都没有表态。
秦归时说他舅舅虽不服徐西骁,但更不爽厉陵,而且怀疑魔君重伤是在引蛇出洞。
“如果魔君不是连自己人都骗那就是真的,炎阙和他的总兵一个负责城外一个负责城内,
其余事务有一些分到我手上,我有魔君撤回的路线和预备路线,你可以让夜刹去试探虚实,不过叫他小心,这路线我能拿到估计是陷阱。”
我迅速画了一张地图,在其中几条路线上做了标注给秦归时看。
“记住了吗?”
“记住了,可是不会暴露你吗?”秦归时担忧地拉着我的手。
“不会,都说了可能是陷阱,知情人不不止我一个……你有墨玄宸的消息吗?”
他已经很久没给我回信了,玉简也不回。
秦归时摇摇头,迟疑道:“他的消息是……绝密。”
我愣了一下,之前还没有这么高等级的,不过情势千变万化,也难说。
“行,有他的消息与我说下。”
我最近终于有点内应的样子,就是也忙了起来,甚至连毕暝那边的事情都忘了,直到他出现在城主府。
“你怎么进来的?”炎阙在这里给我准备了个房间,外面布置了不少人手。
“就算是徐西骁的狂醉居,我也来去自如。”
又是一个难缠的。
“你是……黎屿?”我合上公文,引着他远离桌子。
“对,你那天之后就没有来。”他靠近环着我的腰。
“现在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过我有个问题,厉陵选蚀骨城进攻,是否与你有关。”
他点了点自己的唇。
“不说拉倒,反正我猜八成与你有关。”
黎屿不满地把我放到榻上:“不是,我的事短时间内不能解决,是和你们魔君有关。”
“那就是还与你有关咯。”
“徐西骁快死了。”黎屿说完,迫不及待地吻了过来,我本能地回应,其余的全凭他主动。
“呼……怎么回事,你说清楚。”我一边由着他作乱一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