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何卫国在厂里也不干净,传得可凶呢!”贾张氏坐在自家门口,扯着嗓子对邻居们说道,语气中满是幸灾乐祸。
“一大妈”叹了口气:“哎,这何卫国年轻轻的,干嘛要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呢?”
一大爷皱着眉,沉声道:“这些都是传言,没准又是有人嫉妒何卫国瞎编的。现在的人啊,嘴碎得很。”
另一边,许大茂正躲在家里,偷偷喝酒,心里畅快无比。
他忍不住自言自语:“这下何卫国可有得受了吧?厂长一动怒,他的位置也就保不住了。到时候,轮到我许大茂翻身了!”
正得意间,忽然听到院子里传来脚步声。他探头一看,竟是何卫国提着一篮子东西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哟,许大茂,怎么不出来晒晒太阳?这几天天气不错啊。”何卫国站在许大茂家门口,语气里带着嘲讽。
许大茂一愣,随即收敛了得意的神色,装作无辜地说道:“何卫国,你这话什么意思?我可没招惹你。”
“没招惹我?”何卫国冷笑一声,随手将篮子往地上一放,里面是几只死鸡和一些散落的饲料,“听说有人举报我,说我偷厂里的东西,这篮子,是不是你丢的?”
许大茂脸色猛然一变,嘴唇哆嗦着说道:“你别胡说!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何卫国上前一步,盯着他的眼睛,冷冷说道:“许大茂,你要是再敢在背后搞这些阴招,小心我让你连这一亩三分地都待不下去!”
许大茂被何卫国怼得哑口无言,院子里的众人全都竖起耳朵偷听,一个个面面相觑。贾张氏低声嘟囔:“这许大茂真是作死,不知道何卫国有多狠吗?”
傻柱缩在角落,心里也有些发怵:“幸好这次我没掺和,不然又得挨揍。”
随着何卫国的步步反击,许大茂的心里越来越不安。而四合院里的风波,显然还远未结束……
这一天,何卫国吃完晚饭,站在院子里慢悠悠地剔牙,看着许大茂、傻柱和贾张氏各自在自家门口活动。
他心里冷笑:“一群乌合之众,总想着算计我,今天得再让你们吃点苦头。”
何卫国走到一大爷面前,递上一袋上好的烟叶:“大爷,这可是我托朋友从外地带回来的,孝敬您老人家。”
一大爷眼睛一亮,连忙摆手:“这怎么好意思呢?”
“哎,大爷,您是咱院里的主事人,照顾我们这些后生理所应当。这点小意思,您就收下吧。”何卫国一边笑着,一边继续说道,“不过,我倒有件事想跟您商量一下。”
一大爷一听这话,立刻警觉:“什么事啊?”
“许大茂前几天还在背后说您护短,说院里一大爷总偏向傻柱和贾家,不公道。”何卫国故意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些许愤怒。
一大爷皱起眉头:“他真这么说?”
“千真万确!不信您打听打听,这事儿不少人听见了。”何卫国装出一副替一大爷打抱不平的样子。
一大爷沉思了一会儿,冷哼了一声:“许大茂这小子,嘴巴太毒!”
当晚,何卫国假装无意间走到许大茂门口,对着屋里高声喊道:“许大茂!你上次在背后议论一大爷的事,怎么没点良心?人家可是为院子操碎了心!”
许大茂正在屋里喝酒,听到这话,立刻跳了起来,推开门喊道:“你别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说过一大爷的坏话!”
何卫国装作吃惊地说道:“哟,这不是心虚了吧?不然你喊那么大声干嘛?”
院子里的人纷纷凑了过来,一大爷站在人群中冷冷说道:“许大茂,既然何卫国说得这么肯定,你敢不敢当着大家的面解释清楚?”
许大茂一听这话,顿时哑口无言。他知道自己平时嘴巴不干净,要是真被抓住把柄,可就解释不清了。
众人看着许大茂的窘态,纷纷议论起来。
“许大茂这人,平时阴阳怪气的,不知道这回是不是撞枪口上了。”
“难说啊,不过何卫国也不是省油的灯。”
另一边,何卫国看贾张氏正坐在自家门口啃玉米,心里生出一个主意。他故意在贾张氏门口高声说道:“听说前几天有人家丢了鸡,看来咱院里不少人都成了贼窝!”
贾张氏一听,立刻跳起来:“你胡说什么!我们贾家从来都是清清白白的!”
何卫国冷笑:“哟,我又没说是你家,怎么反应这么大?难不成……”
贾张氏气得牙痒痒,指着何卫国骂道:“你这人嘴巴太毒!我看你才像偷鸡贼!”
何卫国不慌不忙,反而提高声音说道:“行啊,贾张氏,那明天我就找人来搜你家,看有没有问题!”
院子里的人纷纷围过来,有人低声嘟囔:“贾张氏平时鬼鬼祟祟的,该不会真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
贾张氏见势不妙,立刻开始撒泼打滚:“冤枉啊!我老贾家怎么可能干这种事!”
夜深了,院子里还在议论纷纷,而何卫国站在自家窗前,看着院里的一片混乱,嘴角挂着得意的笑容。
“这才刚开始呢,敢算计我何卫国,就得付出代价。”他自言自语道。
第二天一早,院子里还是一片鸡飞狗跳的热闹景象。
贾张氏坐在自家门口,嘴里骂骂咧咧,拿着扫帚指天骂地:“何卫国这人,天打雷劈!让我家清白无辜的人被怀疑,真是缺德透顶!”
许大茂一瘸一拐地路过,听见贾张氏的话,阴阳怪气地接了一句:“贾张氏,你喊什么喊?心虚了吧?谁不知道你家干过的那些龌龊事!”
“你说谁呢!”贾张氏腾地站了起来,挥着扫帚就冲过去,“我贾张氏能容你个瘸子胡说八道?信不信今天我就让你回不了屋!”
许大茂连忙躲闪,一边躲一边喊:“哎哟,贾张氏,你就是嘴硬心虚!我看,你家棒梗不是偷东西进的少管所吧?还指不定学谁呢!”
一大爷本想早上清净一会儿,刚打开门就听见贾张氏的骂声。
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走出来大喊:“吵什么吵!一大早的,能不能让人安生点?贾张氏,许大茂,你俩一天到晚就不能消停点!”
贾张氏闻言,立刻开始哭天喊地:“一大爷,您得评评理啊!这许大茂成天针对我贾家,您说我容易吗?儿子没了,孙子关少管所,现在连饭都快吃不上了!”
一大爷捏了捏眉心:“你家也别老是撒泼打滚,没用的!你们贾家的事,多少是自找的!还有许大茂,你也别总盯着人家贾家不放,院子里就你们俩最不安分!”
许大茂冷哼一声:“一大爷,您这话就不公道了!他们贾家天天闹得人不得安宁,我还不能说两句?”
此时,何卫国端着一个搪瓷缸子,晃悠悠地走出来。
站在院子中央,看着两人针锋相对,似笑非笑地说道:“许大茂,贾张氏,我真佩服你们,吵架都能吵出艺术感来了。”
贾张氏一听见何卫国的声音,立刻炸了:“何卫国,你个祸害人精!昨天你抢了我的钱,今天还要讽刺我,你是不是想让我贾家彻底完蛋?”
“哎,贾张氏,这话就不对了。”何卫国悠然自得地说道。
“你家棒梗关进少管所,是我让他偷的?你现在又欠钱不还,难道是我逼的?做人啊,别总把责任推到别人头上。”
许大茂在一旁听得哈哈大笑:“贾张氏,这回人家何卫国说得对,你自己做的烂事,别赖别人!”
贾张氏气得直跺脚:“许大茂,你也别得意!我迟早收拾你!”
就在院子里吵得不可开交时,傻柱垂头丧气地从牛棚里走出来。
他看见贾张氏和许大茂互相攻击,何卫国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心里又气又恨。
快步走上前,对着何卫国怒吼:“何卫国!你就是个冷血无情的白眼狼!要不是我,这院里能有你的位置?你现在倒好,欺负我,欺负贾家!”
何卫国冷笑一声:“傻柱,你说话之前动动脑子行吗?你现在这副模样,不是你自找的吗?你自己干的蠢事,还赖到我头上,真是笑话!”
院子里的人一听,纷纷附和:“傻柱,这话可不能乱说,何卫国没对不起你啊!”
“就是,傻柱,你得看清楚,你现在过得这么惨,都是你帮贾家惹的事!”
傻柱被众人怼得哑口无言,站在那里涨红了脸,最后一跺脚转身回了牛棚。
贾张氏见傻柱也被怼得没话说,立刻跳出来说道:“哼!别以为现在我贾家落魄,就没人能治得了你们!你们一个个欺负我们贾家,迟早有一天你们得后悔!”
何卫国冷哼一声:“贾张氏,你真是能耐得很啊!那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掀起什么风浪来。”
贾张氏气得发抖,转身回屋,狠狠地摔上了门。
院子里重新恢复了平静,何卫国看着散去的人群,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一群不自量力的东西,还想跟我斗?慢慢玩,我有的是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