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晓月正在镜子前仔细打理着妆容,嘴角挂着难以掩饰的笑意。
“晓月姐,你这是怎么啦?中彩票了吗?”一位年轻秘书好奇地凑近了问。
孟晓月冷笑着瞥了对方一眼,“中奖算什么大事?如果我的计划成功了,那种成就感可是买不来的好心情哦。”
小秘书兴奋道:“真的吗?快告诉我吧!到底是什么样的秘密呢?”
“等着瞧吧,不久以后你们就知道了。”孟晓月得意地回答着,同时心中盘算着下一步该怎么走才能将局面牢牢掌握在手中。
突然之间,“叮”一声清脆响亮的提示音划破了宁静——电梯到了!
正当她转头之际,却见到一张布满愠怒表情的脸正向着自己靠近——正是林音!
刹那间,一股危机感迅速蔓延开来。“你想干啥?别过来!这里可是总裁办公室,你”
没等她说完,“啪!”一记重重的手掌落在孟晓月脸颊上,伴随着尖锐刺耳的惨叫声,空气仿佛被这突如其来的暴力撕裂开了
孟晓月脸上很快多出了五个手指印,林音这一掌力道之大,可见一斑。
“你在算计我?吃饱了撑的吧?公司聘你来,你不思进取,尽想着如何整我。我又不是你祖宗,用得着这么关心我?”林音一把揪住孟晓月的头发,冷言厉色地骂道。
孟晓月痛得哇哇叫唤,“放开我!放开我!”林音又是一记巴掌狠狠甩在她脸颊上。“你以为我软弱可欺吗?忘了我是谁家的儿媳妇了吗?”
泪水顺着被打肿的脸颊滚滚而下,孟晓月环视四周,嘶声喊道:“你们都是瞎子聋子吗?快来帮忙呀!”
林音目光冷峻扫过那些愣住不动的女秘书,“谁敢出手救她试试?我看是不想在这地方混下去了吧。”
这群平日趾高气扬的小丫头立刻噤若寒蝉——之前她们对这个看似不起眼的女人不屑一顾,以为傅大爷根本不在乎她;但今天这场景彻底颠覆了她们以往的认知。万一这位大少奶奶其实深得爷心呢?想到这里,众人皆不敢再轻举妄动。
林音瞥了一眼瘫坐在地上哭泣不已的孟晓月,“还有脸哭呢?刚才不是很神气嘛。”
“你你想干啥?”满脸惧色的孟晓月颤巍巍问道。
“今儿个这事,你必须给我赔礼道歉,并向傅绎寒交代清楚事情的始末。”林音略显疲态,但仍气势如虹地说出条件。
“做梦去吧!”孟晓月恶狠狠反驳,“傅哥他根本不喜欢你这样的乡巴佬,早晚把你赶出去!”
林音冷笑以对,“就算如此,至少现在我依然是他的妻子。”恰好此时从电梯口走出的男人听见了这句话,眼底掠过不易察觉的暖意,但身上散发出的强大压迫感让空气都凝固了似的。
陈彦韦适时轻咳了一声提醒,顿时所有视线齐刷刷望向门口。见此情景,在场之人纷纷低头敬礼示意尊敬。
仿佛见到救星般,孟晓月迅速扑到傅绎寒跟前哭诉起来,眼泪汪汪犹如雨打芭蕉。“大爷啊”她梨花带雨地诉说冤屈,“林音她欺负我,瞧我这张脸都被打得红一块紫一块了,我真的好委屈啊”
林音则平静地站在那里观察事态发展。她抬头迎上了傅绎寒的眼神,发现对方也正静静地注视着自己,那双黑亮眸子里的情绪复杂难辨。
“怎么回事?为何要动手?”傅绎寒冷冷地质问道。
心里一阵暗喜,孟晓月迫不及待地为自己开脱:“我真不知道哪儿得罪了她中午肚子疼没空,便将投标材料托付给了她代交。我还答应等事成之后请她喝杯热咖啡作为感谢的可是谁知道刚回来就这样对待我”话音未落,已是泪流满面。
她越说越是哽咽,泪水如断线的珠子滑落。
“哈!”林音一声冷哼,“真能颠倒黑白。”
孟晓月低着头,不敢直视林音的眼睛,可怜巴巴地说:“大婶子,平日里我对您可恭敬了,您为什么要这么待我?莫非就因为我是傅大爷的秘书不成?”
一顶沉重的帽子扣在了林音头上。林音沉默了一会儿,转头看向傅绎寒,“你信她吗?”
傅绎寒斩钉截铁地答道:“不信。”
孟晓月的抽泣声忽然停止了。屋子里传来几声幸灾乐祸的轻笑,却很快就消失了。
“大爷,我真的是清白的啊。”孟晓月急忙辩解,“在这儿做事也三年多了,绝不会做对不起您的事儿。”
傅绎寒大步向前,走到办公室内,在经过林音身旁时低声吩咐:“跟进来。”
与此同时,陈彦韦早已抓住孟晓月,一同进了房间。房门关上后,将外人的好奇目光挡在外边。
此时的房间里。
傅绎寒端坐在皮椅之上,用冰冷的目光瞪视着孟晓月,“胆挺大的嘛,敢算计到她头上来了?”
孟晓月一听这话便瘫倒在地,浑身战栗,慌忙否认,“不不是的,大爷,我真没这心思”
“陈彦韦!”随着傅绎寒的一声召唤,陈彦韦迅速拿出了个平板电脑展示给孟晓月看——那是外头监视器录下的视频,连对话都听得一清二楚。
见到这些证据,孟晓月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我知道错了,求求你饶了我这一次吧。”她哀求着跪倒在林音面前,“大妈,我知道自己做得不对,请您大发慈悲放我一条生路吧。”
但林音只是冷漠地看着她:“不可能。”
损失这么大,自己都还在愁怎么补呢,怎么可能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宽恕对方呢?
“那”孟晓月扑通一下磕了个响头,“大妈,请给我一个机会改过自新,不管打还是骂我都认了只要别这样对我。”
见状,林音望向傅绎寒,“你说该怎么办?”
傅绎寒语气淡淡地吐出几个字:“封杀,彻底封杀。”
闻听此言,孟晓月如遭雷击,脸色灰败至极。
一旦被圈内人集体孤立排斥,比直接死掉还要难过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