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怎么了!”
萧锦瑟贼喊捉贼的询问,盛亓皱着眉,清晰能够闻到窒息迷乱的香味。
他身上暴戾的欲望颇深,之前在萧锦瑟身边会好一些,但现在萧茹瑾在,才发现傩血的欲望不仅是杀意。
还有爱欲。
盛亓登时推开女人,愠怒吼:“滚!”
说完朝萧茹瑾走去。
萧茹瑾本想看戏来着,谁知男人就朝自己走来。
她下意识退后一步,被盛亓抱在怀中。
“盛景淮,有人!”
周围人震惊,男人喘着粗气、眸色很暗:“与本王何干?”
萧茹瑾一开始想推搡,但见男人好似真的起了反应,有些慌了。
“陆辰,扶王爷去偏殿休息。”
“是。”
陆辰带着盛亓离开,跟在他身后的还有萧锦瑟。
萧茹瑾拦住她:“你留在这。”
“王爷离不开臣女。”
萧锦瑟面上都是倔强,她也知道自己身上有特殊之处,在萧茹瑾面前耀武扬威。
萧茹瑾嗤笑一声,懒得搭理:“哀家叫你留在这,就在此处。”
不需要她说,蝉茗领着一些宫人围住萧锦瑟,不让她走一步。
她气急尖叫:“萧茹瑾,你何必如此占强,冥昭王现在需要的人是我!”
“你?”
萧茹瑾打量女人,凑近她身边闻了闻。
“哀家倒要瞧瞧,你对他有多少吸引力。”
说完萧茹瑾转身,跟着陆辰去向未央宫偏殿。
傩血躁动,盛亓本来琥珀色的眼眸变得金红,十足像个妖孽,也难怪让那么多人害怕。
萧茹瑾进门后屏退所有人,一人独自走进盛亓。
“你可有事?”
她轻开口,便被男人抓住腰肢,揽入怀中。
他露出尖锐的虎牙,张口在萧茹瑾脖颈咬了下去。
“——嘶。”
萧茹瑾皱眉,推搡:“真异变了不成?当蛮人了?”
往回听到这等羞辱的话语盛亓定然生气,但他恍若未闻,用力啃咬萧茹瑾,恨不得把女人吞之入腹。
“......阿瑾,给我......”
男人艰涩道。
萧茹瑾抚摸这他的头,竟然没有拒绝。
“好。”
她说着就要褪下衣物,盛亓吓了一跳。
“——不,等等。”
他咬着牙,猩红眼眶难以置信:“为何?”
“能有为何,你是我的人,若做这等事真的能够缓解傩血,我为何不帮你?”
“况且你们一个二个把傩血说得神乎其神,我还真想看看,它到底有多厉害。”
萧茹瑾说着,眼中划过一抹兴味的光芒。
她本有酸意,可现在都成了有趣。
若是有一物,能让你的情郎躁动不已,勾起难捱的欲念。
可明明日日有美人在侧,他身上的毒唯有你能解,有此际遇谁不觉得有意思?
萧茹瑾不是寻常闺中女秀,才得堪比男人,是一国主母的存在,望着少有露出脆弱之色的盛亓,竟然觉得有些秀色可餐。
说着女人凑近,盛亓觉得自己要疯了,理智跟兽血不停在争夺。
像是无意瞟到萧茹瑾腹部,盛亓深吸一口气。
“......不行。”
“我不能,在现在要你。”
“冥昭王何曾会顾念时候?冷宫在你母妃的衣冠冢前都能——”
话没说完,男人居然有些气急败坏:“萧茹瑾!”
萧茹瑾噗嗤一笑,娇媚勾住盛亓脖颈,在他耳畔吹气:“真不?我可从没这么主动过。”
“只要能为王爷解血毒,这回不说一次,您就算想要多少次,哀家都可以.....”
撩人的话语彻底击溃盛亓理智。
他嘴角都溢出了鲜血,把萧茹瑾扔到床榻。
衣着瞬间凌乱松垮。
她明明有......怎么敢.....
萧茹瑾闭着眼睛,等待狂风暴雨来袭。
结果清脆一声响:
“噔!”
闻到浓厚的血腥味。
萧茹瑾:?
再次睁开眼,男人就身子疲软倒在自己胸口。
“......盛景淮,你就贞洁如此?宁愿用棘琥珀让自己内力尽失也不想来一回。”
萧茹瑾生气。
盛亓脸色苍白,连训斥的力气都没有,冷戾的眼眸瞪着美艳女人。
“......你疯,本王不想陪你疯。”
他言语含糊,叫人听不懂话语的意思,不过叫萧茹瑾忽然想到了。
对了,她肚子里还揣着个孩子。
兴致来了,差点都忘了。
不过胎像都已稳,萧茹瑾并不是很担心。
大不了玩一次后再用棘琥珀刀了盛亓。
但凡男人知道萧茹瑾心中所想怕是身上傩血又要被激起。
幸好他不知,惨白脸色冷汗淋漓。
萧茹瑾多看男人两眼,终究还算心软,叫来陆辰:“陆副将军,打水。”
门外陆辰问声进门,就见威风凛凛的盛亓躺在塌上不知死活,手臂涓涓留着血液。
他瞬间脸色煞白,惊恐望着萧茹瑾。
这女人实在太过毒辣,两次了,王爷中计,她都恨不得杀掉王爷。
她身上到底有什么毒,对王爷这般残忍还叫他甘之如饴?
陆辰恶狠狠瞪着萧茹瑾,一脸委屈:“.....遵命,娘娘。”
少年快要哭了,叫萧茹瑾难以言喻。
这次又不是她故意的,作何污蔑她?
萧茹瑾气恼,又戳了榻上昏迷不醒的男人。
不知过了多久,太医院的人又来了一趟,才让盛亓全然恢复。
盛亓睁开眼,金黄的竖眸彰显他已平静。
望着萧茹瑾,盛亓仍旧有些后怕,掠过女人过于宽松的束腰。
“怎么,不是萧锦瑟,有些失望?”
萧茹瑾挑眉打趣,盛亓懒得多看他,侧躺软榻慵懒如狮。
“太后娘娘竟会一直会本王侍疾左右,叫本王受宠若惊。”
“我本想让陆辰救了你离开,但忽然想到还有些事情需要问你。”
萧茹瑾美眸轻闪,凑近盛亓:“萧锦瑟身上的碧荆芥,你看见了?”
今日盛亓凑那么近,无非就是还秉持试探查纠的心思。
如果说碧荆芥此物是花草,那么萧锦瑟当是随身携带。
男人找了半月,不应该什么都没发觉才是。
听这话盛亓皱起眉头,环视室内一眼,见偏殿未有外人,才道:
“本王亦一直在疑惑,她能随时调动傩血,该是身怀草药。但这么久也找不到。花草亦还有枯期,半月过去,就算真有碧荆芥也早就该药效过了,可她还是......”
盛亓捂着额头,像是颇为烦躁的模样。
萧茹瑾摸着下巴沉思,想到萧青的话。
既然这样,是跟什么“圣女”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