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穆手起刀落,结束了他的性命。
他观察周围,并没有发现所谓的教主。
难道……系统给的提示是假的?
江小穆突然感觉身后一股劲风袭来。
他本能地侧身躲避,却还是晚了一步。
一柄锋利的长剑刺入了他的左肩,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衫。
江小穆闷哼一声,强忍着疼痛,转身看去。
只见一个身穿长袍,头戴面具的男人站在他身后,手中握着一柄蛇形长剑。
那面具男人身穿一袭黑红色的长袍,在昏暗的山洞中,这红色显得格外刺眼。
那蛇形长剑在他手中像是活物一般,剑身蜿蜒扭曲,剑法刁钻阴狠,令人难以捉摸。
江小穆强忍着左肩的剧痛,挥刀迎战。
然而,那面具男的剑法实在诡异,几次险些刺中他的要害。
“这厮的剑法邪门得很!”
裴东勇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手中长刀也舞得虎虎生风,不时帮江小穆挡下几招。
江小穆与面具男缠斗了数十回合,渐渐感到体力不支。
那面具男却越战越勇,攻势愈发凌厉。
就在这时,面具男突然怪笑一声,手中蛇形长剑一抖,射出一枚细小的暗器,直奔江小穆面门而来!
“江先生小心!”
裴东勇用自己的身体挡下了那枚暗器。
“噗!”
暗器深深地刺入了裴东勇的胸口,鲜血喷涌而出。
“裴东勇!”
江小穆目眦欲裂,一把扶住倒下的裴东勇。
裴东勇脸色苍白,嘴角溢血,却强撑着说道:
“江……江先生……我没事……你……你要小心……”
江小穆心中悲愤交加,裴东勇这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该死的畜生!”
江小穆怒吼一声,眼中杀意迸发。
他猛地站起身来,手中长刀带着一股凌厉的杀气,再次向面具男攻去。
“你就是血月教的教主吧?”
江小穆一边猛攻,一边厉声问道。
面具男没有回答,只是怪笑着。
手中蛇形长剑舞得更加疯狂,像是要将江小穆碎尸万段。
江小穆心中更加确定,这面具男就是血月教的教主。
他下手更加狠辣,每一刀都带着必杀的决心。
“妈的,这狗东西的剑法真特么邪门!”
江小穆暗骂一声,左肩的伤口不断传来剧痛,让他动作有些迟缓。
精兵队长见状,立刻指挥士兵们将面具男团团围住。
“用网!”精兵队长大喝一声。
几名士兵立刻抛出特制的钢丝大网,将面具男罩在其中。
面具男猝不及防,被大网缠住,一时无法挣脱。
“抓住他!”
精兵队长一声令下,士兵们一拥而上,将面具男牢牢控制住。
江小穆见状,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走到被控制住的面具男面前,一把扯下面具,露出一张苍白的脸。
这张脸江小穆并不认识,但那双怨毒的眼睛,却让他感到寒意。
“你就是血月教的教主?”
江小穆冷冷地问道。
那教主并没有回答,只是死死地盯着江小穆,眼中满是仇恨。
“哼,不说也罢。”江小穆冷哼一声。
“带下去,严加看管!”
士兵们将教主押了下去,江小穆则转身来到裴东勇身边。
“来人,快把裴东勇送回城里医治!”
江小穆大声喊道。
几名士兵立刻将裴东勇抬了下去。
这裴东勇虽然莽撞了些,但关键时刻能舍身相救,也算条汉子。
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蛇形剑,剑身泛着幽幽的冷光,触感冰凉。
这血月教教主用的兵器果然邪门,比寻常刀剑更轻更薄,却锋利异常。
“这玩意儿倒是不错。”
江小穆掂量了几下,将蛇形剑收入鞘中。
回到府衙,江小穆简单处理了一下左肩的伤口。
没过多久,就传来消息,裴东勇的伤势并无大碍。
这血月教教主被活捉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太守赵大人的耳中。
赵大人当即下令,要亲自审问这教主。
“李文清,把那教主带上来!”
赵大人坐在大堂之上,威严的声音在大堂内回荡。
李文清领命,带着几个衙役,将五花大绑的血月教教主押了上来。
“大胆狂徒!竟敢在本府兴风作浪,还不速速招来!”
赵大人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
教主冷笑一声,没有说话,只是用怨毒的目光扫视着堂上的众人。
“你笑什么?”
赵大人见教主如此嚣张,心中更是恼火。
“我笑你们这些朝廷的走狗,愚蠢至极!”
教主的声音沙哑,却带着一股莫名的力量。
“放肆!”赵大人怒喝。
“你身为血月教教主,残害百姓,罪大恶极,今日有何话说?”
“残害百姓?哈哈哈……”教主突然放声大笑。
“我血月教所杀之人,皆是该死之人!”
“该死之人?你有什么资格决定他们的生死?”
赵大人怒不可遏。
“我血月教替天行道,诛杀贪官污吏,劫富济贫,有何不可?”
教主冷笑说道:
“比起你们这些尸位素餐的狗官,我血月教才是真正的为民请命!”
“一派胡言!”赵大人气得浑身发抖。
“你蛊惑人心,聚众造反,罪不容诛!”
“聚众造反?哈哈……”
教主再次大笑。
“这天下,民不聊生,饿殍遍野。”
“朝廷无能,皇帝昏庸,百姓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我血月教不过是顺应天意,替百姓讨回公道!”
教主一番话,说得义正言辞,大堂上的众人一时竟无言以对。
江小穆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这教主巧舌如簧,颠倒黑白,倒也有些本事。
“你说的这些,不过是为自己开脱的借口罢了。”
江小穆冷声说道:
“你所谓的替天行道,不过是满足你自己的私欲!”
教主闻言,目光转向江小穆,眼中闪过寒光。
“你是什么人?竟敢在此胡言乱语!”
“在下江小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