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笼放进马车,月痕给寒墨指,那边这条街,每年十五都有花灯呢,猜字谜,猜对了就给一个灯笼,每年的灯笼都有新花样儿,也不知他们是怎么琢磨出来的。
灯笼放进马车,月痕给寒墨指,那边这条街,每年十五都有花灯呢,猜字谜,猜对了就给一个灯笼,每年的灯笼都有新花样儿,也不知他们是怎么琢磨出来的。
说的正高兴,月痕突然打了个喷嚏,寒墨给月痕整理了下斗篷道:“快过年了,可不许冷到。”
月痕笑得甜美,抱着寒墨的手臂,脸靠在他肩头,:“不会的,我身体一向很好。”
寒墨宠溺得摸了一下月痕挺翘可爱的鼻子,说:“好也不行,我们去成衣铺买两件连衣,就是像斗篷那种。”
月痕春风般的笑道:“那就叫斗篷,还有一种说法儿,叫狐裘,也很漂亮,就是太贵了。”
寒墨贴着月痕柔顺的青丝发髻:“多贵我都买给你,只要你喜欢。”
月痕提出异议:“那不行,要穿着好看,穿着暖才行,否则我可不舍得,我们来年春天还要建房子呢。”
寒墨满脸知足的悠然:“房子要建,但该穿,想吃的,咱们都不能少,等过一段时间人参丰收了,卖去药铺,估计要给你数银子,数到手软。”
俩人慢悠悠的游走在街上,街头许多人都被他们的浓情蜜意,以及神仙般的颜值所吸引,感染。
就连周围的空气,仿佛都掺杂上了情爱的甜度。
很多人都对他们挂上羡慕的神情。
然而煞风景的是,月痕肩头的衣服被什么拉扯,最初只是轻微的动了动,现下是硬扯 。
月痕回头被一双大鼻孔给惊道:“原来是马儿啊!我还以为是谁呢?”
月痕抱着马儿的头,被马儿躲开:“你说你,每次饿了都吃我的衣服,你说你烦不烦人?”
寒墨看着天真的月痕对马儿讲话的样子,觉好笑,甚是喜爱,心悦时将月痕拦腰抱起:“你怎么那么好看,那么可爱呢?”
月痕笑得更加欢快,捏着寒墨的脸:“寒大哥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别人怎么不觉得我好看。”
一个路过的壮汉刚好赶上这场景,喊道:“你这模样的,不好看,难道说街边的老太太好看吗?我要是你男人,也一样喜欢。”
寒墨一秒变脸,冷的掉渣儿:“我才是他男人,你不是。”
壮汉乐呵呵的,也不生气:“我要是有这么好看的对象儿,我都能高兴的飞上天。”
月痕望着走远的大哥,:“我的未婚夫是在为我吃醋吗?”
寒墨冷着一张脸:“是吃醋,以后要给你戴上连帽。”
月痕哈哈笑道:“那我偏不带,我就是喜欢看你吃醋的样子,好可爱啊。”
寒墨抱着月痕来到一家成衣铺,进门就看到熟悉的背影。
月痕惊喜道:“文哥儿?”
文哥儿转回头,也很是欣喜,:“你们怎么也来了?是来买衣服的吗?你们的菜卖完了?”
月痕嘿嘿笑:“没有,不过放在轿子里面,没事的,还有炭火烤着。”说着月痕注意到文哥儿身上的白狐裘,忍不住在那毛茸茸的领子上摸了摸。
“这是什么啊?毛毛好可爱。”
老板堆笑道:“白狐狐裘,很暖的,两位要不要也试试?潘少都订了一大一小两件,你们如若喜欢,我这儿刚还有几件呢。”
寒墨摘下手套道:“拿下来吧,试试看,好看就都要了。”
潘良连忙阻止:“别介,别抢我风头,我好不容易说服文哥儿买这一件衣服。”
月痕爱不释手的摸着,怂恿道:“文哥儿,干嘛给他省着,以后他的钱,都是你的,别介意,使劲儿花。”
文哥儿不赞同说:“那怎么行,家富也不能这么花,下一代还等着要钱呢。”
月痕逗趣道:‘瞧见没有?这还没怎么招,就开始为他们潘家省钱了。’
老板将皮裘放在货柜上,夸耀道:“省钱是正事,但人活一世几十个春秋,咱们不求别的,吃好,穿好,是人生一大乐事啊。”
月痕笑呵呵的拿过来一件衣服,自己穿了起来,双眼并射出精明的视线道:“老板您可得给个实惠价格,不然我们也是不花冤枉钱的。”
月痕穿上,转身给寒墨看:“寒大哥怎么样?好看不?”
寒墨神情痴迷,用一句话来形容月痕在他心中的样子就是: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美艳如画。
月痕望着寒墨被摄魂的痴模样直觉好笑:“怎么样?是不是被我的美艳给惊到了?你要忍住哦,不要流口水。”
寒墨揉揉月痕的脑袋道;“这身衣服让我只能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见的美人月痕,更加仙气十足了。”
月痕转了一圈儿,摸摸上面的皮毛道:“我喜欢这个,摸起来毛茸茸的触感。”
寒墨望着那张拥有奶白如婴儿一样柔嫩肌肤的脸,忍不住又打量起月痕的长相来,光是看着,寒墨就心跳加速,他觉得这应该就是心动。
寒墨夸奖道:“你的五官比例就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类型,最最点睛的,就是鼻翼上的一颗小黑痣,跟你有神的眼睛相得益彰,极其完美。”
月痕对寒墨的夸奖给予回馈的不断眨眼,故作魅惑,其实一点都不魅惑,反倒可爱无敌,月痕试图让寒墨感受到自己魅眼翻飞的妖惑姿态。
店老板也谈及其月痕的双眼来,:“你这双眼睛啊,确实很不一样,其他人的瞳仁都是黑色的,你的是有一点灰黄的颜色,十分亮眼动人。”
月痕转头,笑嘻嘻的对老板讨好:“谢谢您夸奖,不过我还是要问价格,我可是要省银子结婚的,我可不想到时候只剩这身衣服,您给个价格吧?”
老板还是争取了一下,讲解起皮毛的来源。
“孩子,这可是野生白狐的皮毛制作而成的,很是珍贵的,我这件衣服一件儿要五两银子,已经是保本儿啦,这大过年的,你也不能让我赔钱,是不是?”
月痕背着双手,一丝不苟的谈价格:“三两银子。”
老板为难的苦脸:“孩子,你在加点儿。”
月痕一丝不苟的样子摆出了你不这价格我们就不要的架势,说:“三两,三两拿三件。”
老板心里还是很高兴的,这些东西在这个小镇走货不是很快,一年能卖出去五件六件已经是不错了。
普通人家儿一年的开销才一百铜板上下,这衣服也要他们花上三年的时间才能买得起,现在遇到了一个小孩儿,还一下买三件,三两虽然有些利润低,但总算不用在压货了啊。
再者,皮毛这种东西,年头久了也不好保存。
老板痛定思痛的样子,一拍大腿;“哎!你这孩子,都不给人口饭吃的,看在这大年将至还有潘少的份上,三两就三两吧。”
月痕豁然笑的欢天喜地的说:“谢谢老板,快到新年了,祝您新年快乐。”
老板无奈笑着摇头,拿了三件包了起来。
寒墨柔情的笑望月痕在他面前各种神气活现,自信满满的讲价格,喜爱不予言表。
文哥儿转头询问的看潘良,大意就是这个价格行不行,别亏了。
潘良点头,表示满意。
随后潘良跟文哥儿填充起卖菜的活儿,但他们卖了不久,就有人过来把他们的菜买了个七七八八,还要了他们家的地址,应该是某些酒楼买的,用量很大。
在这个小镇上,在本镇上想买新鲜的蔬菜很难,大家都去南方进来用,到了这儿,还是会有许多蔬菜冻伤,从而保存的时间也就此减少。
这是冬日来各大餐馆都急缺的东西,上两次寒墨来卖菜,他们也没赶上,但民间传言很快就传开了。
什么地方传消息最快?茶馆。
某天的茶馆一桌人谈资起寒墨的菜来。
人来人往的茶楼,桌桌人满为患,店小二四处跑来跑去。
“那小子的菜不知道怎么弄出来,就是好吃,我几天不吃就馋,好像有种魔力。”
“有那么邪乎吗?是不是因为冬日里很少有蔬菜的原因啊?吃上一顿新鲜的就认为好吃。”
男人摇头磕着瓜子,:“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我就知道我现在还想吃,忘不了那味儿。想想就流口水。”
“在怎么好吃还能有肉好吃?”
男人精神起来,挑眉道:“你别说,还真有点儿可以跟肉媲美。”
一桌子笑哈哈的:“你小子就是魔怔了,肯定是被人下药儿了。”
这不,消息就传开了,很多人也都带着好奇的心思,想要买点这个菜尝一尝。
这个镇子 独一份儿的卖菜人一出现很快就会被发现,那是必然的。
餐馆就更加不用提了。
下人多,消息也快。
很快潘良牵着的马车上,被买走一批后,下面散户儿都跑过来买菜。
文哥儿跟潘良一阵忙活,很快青菜就被卖光了。
文哥儿跟潘良回来时,刚巧遇到寒墨跟月痕在街边儿驻足。
两人走过去,发现两人正在盯着一个街边儿捡东西吃的三十几岁跛脚男人,一身乞丐破衣,胡子长的卷曲着,看着就很邋遢。
文哥儿好奇的走过去:“这有什么好看的?让你们看的那么入神?”
说话儿的功夫,一个女人走过来踹了一脚跛脚男:“死废物,腿脚儿不好用,家伙事儿也不好用,我跟你说,王老二,从今以后你都不用在找我了,咱们已经从这一纸休书开始,彻底结束了。”
女人旁边儿的壮汉,色情的勾了一下女人的下巴,女人立刻就笑容浪如妖精,勾着男人的脖子,笑容都透着妖气。
坐在地上啃 人家扔掉的干饼子的王老二,没有任何反应,连那被老婆甩了的休书都没有捡。
文哥儿看不惯的叫住那女人:“你给我站住,你跟别的男人私通,你还有理啦啊?你还休书,我们是这位大哥给你休书才对,你犯了七出之罪,与这个男人私通。”
文哥儿这话一出,很多路人都纷纷驻足观望。
女人不在意的扫了一眼周围人,笑道:“你?莫非就是我相公在外面的那个情妇吧?这么明目张胆的为他说话,一看你们就是有奸情。”
文哥儿眉头微皱,他还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女人,你说他不检点他都能笑的出来,还能从容应对!
“我不认识你们,可我看不惯你这种浪荡模样,当街跟男人搂搂抱抱的,还给自己的丈夫扔休书。”
女人讪笑道:“这位哥儿,看来你很喜欢被男人压啊?你喜欢,你们就一起过吧,你赚钱养他。”
女人说完就要走,气的文哥儿指着那女人久久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