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夏国的广袤疆域内,张树强打造的商业帝国已然屹立于商界巅峰,无人敢轻易挑衅。他的商号遍布都城与各大重镇,从丝绸香料到奇珍异宝,生意涵盖各行各业,富可敌国。
然而,这耀眼的成就引来了旁人的嫉妒与不甘,几个势力虽不及张树强,却妄图联合起来扳倒他,在暗处悄然谋划着阴谋。
商会大厅里,那叫一个金碧辉煌,吊灯晃得人眼睛都快睁不开。张树强正和各地商会代表唾沫横飞地谈着扩大海外贸易航线的事儿,那场面,热闹得像菜市场。
“各位,这海外航线要是能顺利拓展,那咱们可就赚大发啦!”张树强拍着胸脯,满脸自信。
正说着,张一像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在张树强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张树强的脸瞬间就变了色,跟川剧变脸似的,不过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实在不好意思,各位,我有点急事,先失陪一下。”张树强满脸歉意,说完就快步往书房走去。
一进书房,张一赶紧呈上一封密信。张树强打开一看,脸都气绿了。原来是他运往南方重镇的一批紧俏瓷器,在半道上被刁难了。当地关卡跟土匪似的,找了一堆莫名其妙的理由扣押货物,还狮子大开口,要收高额税费。
“好家伙,这明显是有人故意搞我啊!”张树强心里明白,这肯定是那几个联合起来的势力在背后捣鬼。
不过张树强可不是愣头青,他没有马上暴跳如雷,而是先派了最得力的助手萧俊逸去调查。这萧俊逸也是个厉害角色,经过几天的明察暗访,真相就像被剥了壳的鸡蛋,露出来了。
原来,是几个心怀不轨的商人,花了大价钱买通关卡官员,想通过扣押货物,让张树强在南方市场丢脸,失去和南方富商的合作机会。张树强知道后,冷笑一声:“就这点小伎俩,还想跟我斗?”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张树强先是写了一封信,以商会会长的名义,把关卡官员的腐败事儿一五一十地揭露给朝廷主管商贸的官员,证据还准备得那叫一个齐全,就差没写“请严惩”三个大字了。
与此同时,他亲自跑到南方重镇,和当地富商见面。一见面,张树强就开始倒苦水:“各位老板呐,我是真冤枉啊!
那些人故意搞我,扣押我的货物,就是想坏我的名声。不过大家放心,我为了保证货物按时交付,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啊!”说着,还展示了自己做的努力。
富商们一听,被张树强的真诚和担当打动了,不但没怀疑他,还纷纷表示:“张老板,就冲你这态度,以后咱们合作更得紧密啦!”
京城,富丽堂皇的尚书府书房内,工部尚书李大人坐在雕花楠木椅上,眉头紧锁,手中正拿着张树强的举报信。
李大人(满脸怒容,将信重重拍在桌上):“简直无法无天!竟然敢陷害驸马爷!这驸马爷战功赫赫,辞官从商后还把赏赐都换成粮食救济百姓和将士,何等义举,是谁这么大胆?”
一旁的师爷小心翼翼地凑上前。
师爷(低声):“大人,据小人打听,是几个本地商户联合关卡官员搞的鬼,他们嫉妒驸马爷在商界的地位。”
李大人(站起身,来回踱步):“哼,马上派人彻查,关卡官员先撤职查办,务必保证驸马货物顺利放行!”
数日后,南方重镇的街头,几个暗中使坏的商人正聚在一间阴暗的茶楼包间里,面色阴沉。
商人甲(狠狠灌了一口茶,把杯子重重一放):“没想到那李大人这么快就介入,咱们这计划泡汤了!”
商人乙(贼眉鼠眼地转着眼睛):“别急,一计不成,咱们再生一计。我听说张树强最近在扩大生意,资金流动大,咱们就散布谣言,说他资金链断裂,要破产了!”
商人丙(有些犹豫):“这……能行吗?万一被识破……”
商人乙(不屑地撇嘴):“怕什么!咱们多找些人散布,闹得满城风雨,那些小商户和合作伙伴肯定慌!”
于是,谣言像瘟疫般迅速传开。商界一时间人心惶惶,张树强商会的门口,挤满了要求提前结清货款的小商户。
当张树强得知那些居心叵测之人又妄图对他展开新一轮迫害的时候,他深知必须采取一些非常手段来稳定局势、安抚民心。
只见他神色镇定地走进书房,然后轻轻挥动衣袖,从空间拿出一堆金砖。刹那间,一道光芒闪过,原本空荡荡的书房地面上竟然凭空出现了几百块金灿灿、沉甸甸的金砖!这些金砖堆积如山,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和诱人的财富气息。
张树强满意地点点头,接着小心翼翼地将这些金砖摆放整齐,让它们看起来更加壮观和震撼人心。完成这一切后,他掸了掸身上的灰尘,深吸一口气,然后面带微笑、从容不迫地朝着门外走去……
小商户甲(满脸焦急,大声嚷嚷):“张老板,你可得给我们个说法啊!外面都传你要破产了,我们这些小本生意可经不起折腾,赶紧把货款结了吧!”
小商户乙(附和道):“是啊是啊,我们还等着这笔钱进货呢,你要是真破产了,我们可怎么办!”
张树强面色镇定,站在商会门口,大声回应。
张树强(双手抱拳,诚恳地):“各位乡亲,大家稍安勿躁!这纯属谣言,我张树强做生意一向诚信为本,什么时候亏欠过大家?我这生意好好的,怎么会破产呢!”
这时,一位平日里关系不错的合作伙伴王老板也匆匆赶来。
王老板(一脸担忧):“张老弟,这到底怎么回事?我那边也听到不少风声,你可别瞒着我,要是真有难处,咱们也好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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