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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舒读书 >  弑神弑佛 >   第5章

肖玄全身紧绷,剑锋斜指来人,目光如炬。来人是一位采药的老翁,背着个竹篓,手里拿着一把小锄头,须发皆白,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老翁看到肖玄手中的剑,先是一愣,随即露出和蔼的笑容,拱手道:“这位少侠,莫要惊慌,老朽只是个采药人,并无恶意。”

肖玄见老翁身形佝偻,眼神清澈,不像心怀叵测之人,这才稍稍放松警惕,但手中的剑依然没有放下。“老丈,你来此有何贵干?”他语气谨慎,目光在老翁身上来回打量。

老翁指了指洞外的天空,此时乌云密布,眼看就要下雨了。“少侠,这天眼看着就要下雨了,老朽只是想找个地方避避雨,并无其他意思。” 他说着,又指了指自己背上的竹篓,“老朽只是个采药人,靠山吃山,不会打扰少侠的。”

肖玄看了看老翁,又看了看洞外的天空,确实乌云压顶,大雨将至。他犹豫了一下,将剑收回剑鞘,侧身让开洞口,“老丈请进。” 老翁向肖玄道谢,走进山洞,将背上的竹篓和手中的小锄头放在地上。 他看到躺在干草上的凌霜,关切地问道:“这位姑娘是……”

肖玄走到凌霜身边,看着她依然苍白的脸庞,心中充满了担忧。“她受了伤,昏迷不醒。” 他语气低沉,眉头紧锁。

老翁走到凌霜身边,俯身仔细察看了凌霜的伤势,然后从竹篓里拿出一些草药,递给肖玄。“少侠,这些草药对治疗外伤有奇效,你用山泉水煎服,给这位姑娘服下,应该会有所帮助。”

肖玄接过草药,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他仔细看了看这些草药,发现都是些珍稀的药材,心中对老翁更加感激。“多谢老丈。”他语气真诚。

老翁摆了摆手,“不必客气,举手之劳而已。” 他走到洞口,抬头看了看天空,雨点已经开始落下,豆大的雨点打在树叶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看样子,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了。” 他叹了口气,转身回到山洞深处,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

肖玄看着老翁,心中突然一动,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便开口问道:“老丈,敢问您可知这附近有什么城镇?”

老翁捋了捋胡须,想了想,说道:“从这里往东,翻过两座山,就有一个小镇,名叫‘清风镇’。那里虽然不大,但也算得上热闹繁华,少侠若是需要什么东西,可以去那里看看。”

“清风镇……”肖玄低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心中暗自盘算着。他此行的目的是寻找雪莲子,而雪莲子生长在天山之巅,路途遥远,他需要补充一些 supplies,清风镇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他转头看向依然昏迷不醒的凌霜,心中充满了担忧。凌霜的伤势很重,需要尽快得到治疗,而他身上并没有足够的药物。清风镇或许能找到一些大夫和药铺,可以为凌霜治疗。想到这里,他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

“多谢老丈指点。”他再次向老翁道谢。

老翁笑了笑,说道:“少侠不必客气。老朽常年在山中采药,对这附近的地形还算熟悉。”

雨越下越大,山洞外水流湍急,树木摇曳,仿佛随时都会被风雨折断。山洞内,火光摇曳,将三人的身影映照在石壁上,显得格外温暖而宁静。老翁从竹篓里拿出一个水壶,喝了几口水,然后递给肖玄,“少侠,喝点水吧。”

肖玄接过水壶,喝了几口水,感觉精神好了许多。他将水壶递回给老翁,“多谢老丈。”

老翁接过水壶,笑着说道:“少侠不必客气。出门在外,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他顿了顿,又从竹篓里拿出一些干粮,递给肖玄,“少侠,吃点东西吧,这山路难行,补充些体力。”

肖玄接过干粮,道了声谢,然后走到凌霜身边,将干粮掰成小块,慢慢地喂给凌霜。凌霜虽然昏迷不醒,但还是本能地吞咽了几口。

老翁看着肖玄细心照顾凌霜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笑着说道:“少侠对这位姑娘真是体贴入微啊。”

肖玄笑了笑,没有说话,继续喂凌霜吃干粮。他心中充满了对凌霜的担忧和爱意,希望她能尽快醒来。

雨渐渐小了,风也停了下来。老翁起身走到洞口,看着外面雨后的景色,深吸一口气,说道:“雨停了,老朽也该告辞了。”

肖玄连忙起身,说道:“老丈,多谢您的救命之恩,请受我一拜。” 他说着,就要向老翁下跪。

老翁连忙扶住肖玄,“少侠不必多礼,老朽只是做了些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已。” 他顿了顿,又从竹篓里拿出几株草药,递给肖玄,“这些草药你收好,可以用来治疗这位姑娘的伤势。”

肖玄接过草药,再次向老翁道谢。

老翁摆了摆手,转身离开了山洞,消失在树林中。肖玄望着老翁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感激。

他回到凌霜身边,看着她依然苍白的脸庞,心中充满了担忧。他将老翁赠予的草药仔细收好,然后走到洞口,望着山谷的方向,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

肖玄望着老翁逐渐消失在雨后朦胧的树林里,口中低喃道:“多谢老丈。” 他将草药小心地放进怀里,目光又落回到凌霜身上。凌霜的脸色依旧苍白,眉头紧锁,呼吸虽然平稳了些,却依然微弱。肖玄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感觉还是有些烫。他轻叹一口气,起身走到洞口。

洞外雨已停歇,空气清新,带着泥土的芬芳。远处山峰在云雾缭绕中若隐若现,山谷里一片翠绿,树木枝叶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肖玄的目光扫过山谷,寻找着老翁所说的城镇,却一无所获。 他心中不禁升起一丝疑惑,难道老翁骗了他?

肖玄环顾四周,确认老翁已经走远,这才将几株新鲜的草药从怀里掏出,小心翼翼地碾碎,敷在凌霜额头。清新的草药香气弥漫在山洞中,与潮湿的泥土气息交织在一起。敷完药后,他起身拾了些干燥的树枝,在洞口升起一堆火。火光跳跃,驱散了洞穴内的阴冷,也照亮了凌霜苍白的脸庞。洞内顿时温暖了许多,映照在石壁上的光影也随之舞动起来。肖玄取出一块老翁赠予的干粮,慢慢咀嚼,一边留心观察着凌霜的情况。他时不时伸手探探凌霜的额头,确认温度是否有所下降。

确认凌霜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稳,脸色也恢复了些许血色,肖玄这才放下心来。他将剩余的干粮收好,走到洞口,盘膝坐下,开始修炼内功,恢复体力。 真气在他体内缓缓流动,滋养着疲惫的身体。山洞外,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带着泥土的芬芳和草木的清香。鸟儿在枝头欢快地鸣叫, insects 也开始活跃起来,发出此起彼伏的 chirping声。 远处,瀑布飞流直下,撞击在岩石上,发出 rumbling 的水声,与山间的鸟鸣虫叫交织在一起,构成一曲自然和谐的乐章。

真气游走一周天后,肖玄睁开眼睛,发现天色渐暗。夕阳的余晖洒落在山谷中,将一切都染成一片金黄。他起身再次确认凌霜的情况,发现她依然沉睡,呼吸平稳,脸色也红润了一些,这才放下心来。他添了些柴火,让火堆烧得更旺,驱散夜晚的寒冷。

肖玄走到洞外,仔细观察山谷地形。山谷三面环山,只有一条狭窄的出口通向外界。他沿着山谷边缘走了一圈,最终选择了一条看似能通往山下的小路。这条小路蜿蜒曲折,掩映在茂密的树林中,若不仔细观察,很难发现。他在洞口做了个标记,用几块石头摆成一个特殊的形状,以便回来时能够找到。 做完这一切,肖玄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望向山下,他必须尽快找到老翁所说的清风镇,为凌霜寻找大夫和药物。

凌霜缓缓睁开双眼,只觉得浑身酸痛,头脑昏沉。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山洞中,洞内燃着一堆篝火,火光跳动,照亮了洞穴内的石壁。洞口处,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背对着她,眺望远方。凌霜认出那是肖玄,她想起身,却发现浑身无力,只能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你醒了?”肖玄听到声音,连忙转身,走到凌霜身边,语气中带着一丝惊喜和关切。

凌霜看着肖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我…我怎么了?”

肖玄坐在凌霜身边,将之前发生的事情简单地告诉了她。他并没有提及自己为她输送真气疗伤的事情,只是说她昏迷了过去,自己一直在照顾她。

凌霜听完肖玄的讲述,心中充满了感激。“谢谢你,肖玄。”

肖玄笑了笑,“你没事就好。”他伸手探了探凌霜的额头,发现温度已经降下来了,心中稍安。“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凌霜摇了摇头,“好多了,只是还有些无力。”

肖玄扶着凌霜坐起来,然后从怀里掏出老翁给的干粮和水,递给她。“吃点东西吧,补充些体力。”

凌霜接过干粮和水,慢慢地吃了起来。

“这里是什么地方?”凌霜环顾四周,好奇地问道。

肖玄解释道:“这是一个山洞,我们暂时在这里休息。”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打算明天去附近的一个小镇,叫清风镇,那里应该能找到大夫和药铺,可以为你治疗。”

凌霜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担忧,“那些黑衣人会不会追来?”

肖玄安慰道:“放心吧,我已经甩掉他们了。而且,我会保护你的,不会让他们伤害你。”

凌霜看着肖玄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握住肖玄的手,感激地说道:“谢谢你,肖玄。”

肖玄反握住凌霜的手,给予她一个 reassuring 的微笑。火光映照着两人的脸庞,显得格外温暖而宁静。山洞外,夜色深沉,虫鸣阵阵,偶尔传来几声野兽的低吼,更显得洞内温馨而安全。

肖玄再次确认了一下凌霜的情况,并添了些柴火,他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对凌霜说道:“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来。”

“你要去哪里?”凌霜有些担忧地问道,眼眸中倒映着跳动的火光。

肖玄走到洞口,回头看了凌霜一眼,语气温和地说道:“我去探探路,看看能不能找到下山的路。” 他顿了顿,补充道:“你放心,我不会走远的,就在附近。”

凌霜点点头,目送着肖玄走出山洞。山洞外,夜色已经 pletely降临,树影婆娑,虫鸣唧唧,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草木的清香。肖玄深吸一口气,沿着之前选好的小路,往山下走去。

小路崎岖不平,两旁都是茂密的树林,遮天蔽日,几乎看不到一丝光亮。肖玄小心翼翼地前行,不时拨开挡路的荆棘和树枝。他走了大约半个时辰,终于看到山下星星点点的灯光,他知道,那是城镇的灯火。

他心中一喜,加快了脚步,朝着山下奔去。

肖玄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山洞内,火光摇曳,映照在凌霜苍白的脸上。她微微蜷缩着身子,眉头紧锁,似乎在忍受着伤痛。洞外不时传来夜枭的啼叫,更增添了几分凄凉。凌霜轻轻咳嗽了几声,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担忧。她挣扎着坐起身来,环顾四周,空荡的山洞更显寂寥。她将手伸向火堆,感受着火焰带来的温暖,目光投向洞口,期盼着肖玄的身影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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