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草!
他们家酌少和费希尔家族到底是什么关系?
一开始的时候,借助费希尔这股东风在江市奠定基础。现在这贝加尔湖又是费希尔家族族长夫人搞出来的香水?
难不成,他们SI其实是费希尔在炎邦帝国的分部?
想来想去,甘建安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原本按照甘建安这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是肯定要给华酌打电话,顺便再嘚瑟一下。但是现在,他放弃了。
酌少因为这件事情生气了,所以在事情还没有得到完美解决之前,他决定还是不要去触酌少的霉头了。
在SI发表声明以及费希尔转发之后,网友们终于又炸了!
——“窝草,这波打脸我给满分!”
——“艾玛,千城香真是越来越会搞事情了!抄袭人家的香水配方,结果现在还要反咬一口,真尼玛恶心!”
——“什么鬼!所以轻告诉我SI和费希尔到底是什么关系?”
——“咦,为什么费希尔家族族长夫人会送给SI香水配方?”
——“哇靠,又是一出好戏。千城香这次的名声被搞臭了之后,应该救不回来了?”
——“心疼SI,千城香真恶心!”
——“难道只有我关心,为什么贝加尔湖这么好的一款香水,费希尔要送人?留着自己发售不好吗?”
——“接楼上,所以说SI和费希尔一定有关系!”
——“……”
不得不说,虽然SI的香水配方被抄袭了,而且又闹出这么大一个动静。但是热度炒得也足够了。
这就导致在抄袭事件澄清之后,SI的贝加尔湖一售而空!
而且,原本不知道SI这个香水公司的人,如今也知晓了。
可以说,千城香搞出来的事情,彻彻底底的给SI打响了名号。
千城香总部的董事长办公室内。
向金盛一把将助理呈上来的资料甩在地上,一张原本就称不上多好看的脸,面容扭曲,可以清楚的看出来,这个中年男人的怒气已然到了临界点。
“好!好得很!这下子把自己的名声搞臭了不说,还给人家SI打广告。你们的脑子呢?被狗吃了吗?”
助理被向金盛的动作和语气吓得整个人身子都是一抖,心中欲哭无泪。
这件事情能怪他们吗?
这事儿难道不是他们千城香集团的太子爷也就是向总的儿子想出来的吗?
现在事情闹大了,责怪他们有什么用!
然而,虽然心中有无穷的委屈想要倾诉,但是明面上助理却只是低着头,一脸顺从的挨骂的模样。
“向子睿呢?”向金盛发了一通火之后,狠狠的喘了一口气,冷声问道。
闻言,助理连忙开口,“小向总今天没来公司。”
“这孽子!”向金盛猛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随后这才朝着助理挥了挥手。
待到助理离开之后,向金盛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走到电话机面前,打出了一个电话。
与此同时,华酌被告知,袁亚兰的行踪被找到了。
原来袁亚兰在拿到千城香给出的钱之后,便想要出国。谁知道这刚到机场,人就被带走了。
龙晗生和甘建安两人的别墅内,龙晗生挑了一个房间,将袁亚兰给关了进去。
一个小时之后,华酌开着车来了。
一时间,一个小小的房间内顿时挤着四个人。
袁亚兰被绑在椅子上,嘴巴用黑色的胶布贴着,一双眸子在看到甘建安的时候,瞪得老大。
见状,甘建安上前一步,一把将那黑色胶布给撕了下来。
‘刺啦’一声,袁亚兰疼的顿时叫了一声。
“你们这是绑架!绑架!”
“我呸,”甘建安一听到袁亚兰的话,顿时冷笑一声,“绑你妹的绑架,老子还他妈的想杀人呢!”
“其实我不介意你杀了她。”甘建安的话音落下,一旁的华酌颇为漫不经心的淡声道。
在谈他人生死之时的这般淡然的语气,不仅让袁亚兰抖了抖身子,连带着甘建安也不由自主的干笑了一声,“嘿嘿,其实我就说说而已。要真让我下手,我可没这个本事。”
见着甘建安腆着脸的模样,华酌忍不住睨了他一眼,然后失笑得扔出两个字——德行。
“酌少,你自己凶残,也不能要求我这个当手下的也凶残对不对?”甘建安一边说,一边笑。
而一旁听到两人对话的袁亚兰却是猛地瞪大了眸子。
如果她没有听错,也没有理解错误的话,那么眼前这个年纪撑死只有二十岁的少年是甘建安的上司?
这一瞬间,袁亚兰的内心很错杂。
她甚至是千城香的那些人都以为SI的当家人是甘建安,却没想到,甘建安只是明面上的。背后竟然真的还有人?
而且还是一个如此年轻的少年。
华酌沉默的时候,注视着袁亚兰,如今看到她的神色,顿时便猜到了她在想什么。
她微微抬眸,目光直视眼前的女人。
袁亚兰看上去三十岁左右的样子,烈焰红唇,眼线狭长,是个保养得很好的女人。而且她的身上,还带着淡淡的香味。
如果华酌的鼻子没有出错的话,那么这个味道就是贝加尔湖的味道。
“袁小姐挺大的能耐,把贝加尔湖这款香水的配方卖给别人不说,自己倒先是用上了。怎么,良心不痛吗?”华酌懒懒散散的嗓音中带着几分嘲讽几分鄙夷,看向袁亚兰的目光中也染上了一丝轻嘲。
少年的嗓音落下,袁亚兰还未开口,一旁的甘建安便瘪着嘴十分嫌弃的说话了,“像她这种什么都能出卖的女人,能有什么良心!”
闻言,华酌点了点头,“说得也是。”
“既然如此也没什么好说的。”华酌语气淡淡,“反正现在事情也解决了,那么顺便把她也解决掉。”
说着,华酌的目光便落在了身侧的龙晗生身上。
龙晗生到底跟在华酌身边做了许多的事情,如今听到她这话,心中顿时明了。是以,他朝着华酌微微点了点头,然后问道,“不知酌少想要如何解决?”
“啧,”华酌那双狭长的桃花眸中染上了三分讥诮和七分嘲笑,“不是想要出国吗?那就顺便帮她一把,送到中德贫民窟。”
扔下一句话,华酌再也不看一眼袁亚兰,转身离开了房间。
而在听到华酌的话之后,袁亚兰的面色猛的一变,“不要!你们这样是犯法的知道吗?!”
“犯法?”甘建安听到这两个字得时候瞬间便笑了,“那你知道你将我们SI的香水配方卖给千城香也是犯法的知道吗?”
说着,甘建安顿了顿,眼神中染上了嘲讽,“袁亚兰,我就不明白了。你怎么有脸做出这种事情来?我SI待你不好吗?你自己去问问,有哪个公司给的薪水能高过我们?”
甘建安是真的搞不懂,怎么现在有的人就是死不知足呢?
“你懂什么!钱,钱当然重要。但是我不喜欢有人压在我的头上!”袁亚兰冷冷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眼神中迸发出了强烈的憎恨,“当初我们是一个学校的,那你还记不记得你抢了我的名额去进修?你知道为了那个名额我付出了多少?结果呢!”
“后来听说你被千城香赶了出来,你永远猜不到我有多么的开心!哦,你那个女朋友你还记得?”袁亚兰冷笑一声,盯着对面男人那双震惊的眸子,轻嗤一声,“她劈腿也是我促成的。”
“甘建安,我不会让你再一次爬到我的头上去!”
“算了,”甘建安看着她,眼底带着寒光,“你现在只有死路一条了,还来跟我说这种话?傻逼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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