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部长微微点头,神色稍缓,说道:“既然如此,后续就辛苦你们妥善处理了,务必保障陈超同志能安心投入科研工作,不要让这类无妄之灾再次干扰到他。”
陈超得知结果,心中一块大石头落了地,他向警方表达了感谢后,转身看向王部长,眼中满是感激:“王部长,这次多亏您了,要不是您及时赶来,还不知道这事儿要折腾多久,真怕耽误了科研项目的进度。”
王部长拍了拍陈超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小陈啊,你是咱们科研队伍的骨干,受了委屈我肯定不能坐视不管。你只管放心大胆地去干,那些流言蜚语我会帮你挡着,后续要是还有什么问题,随时来找我。”
陈超重重点头,带着满满的干劲回到了单位。一进办公室,同事们纷纷围了过来,大家都听说了他的遭遇,你一言我一语地为他打抱不平。
“陈工,那些人太过分了,咱们这么辛苦为国家做事,他们还乱泼脏水!”
“就是就是,陈工您别往心里去,咱们都知道您是什么样的人。”
陈超笑着摆摆手:“没事儿,都过去了,多亏大家帮我作证,咱们还是把精力都放在项目上吧,争取早日让自动榴弹发射器装备部队。”
陈超独自坐在办公室,手中下意识地转着一支钢笔,思绪飘回到这段时间因刘海中事件搅起的种种风云。想起王部长一出面,那些差点把自己拖入泥沼的麻烦事儿,就跟纸糊的似的,一下子就被捅破、消散了,心里头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滋味,暗暗琢磨起来:“这就是有权有势带来的好处?以前光知道权力意味着地位、财富,可经过这一遭才真切感受到,它还能在关键时刻像一把利剑,斩断乱麻,把人从困境里硬生生拽出来,掌控住自己的命运走向。怪不得那么多人拼了命地想往上爬,哪怕撞得头破血流也不回头。”
他眉头轻轻蹙起,眼神里闪过一丝迷茫。一方面,他心里门儿清,自己手头搞的国防科研,那可是守护国家的坚固盾牌,每一项成果都重若千钧,关乎着国家安全、百姓安稳;可另一方面,这段波折又明明白白地让他见识到了权力的巨大魔力。“但我绝不能被这些虚浮的东西迷了心窍,乱了阵脚。” 陈超在心底给自己敲响警钟,“科研才是我的立身之本,只有在这条路上,我才能实实在在为国家出份力。要是因为一时贪慕权势的风光,就背离了科研正道,那可就舍本逐末了。”
他深吸一口气,把钢笔 “啪” 地拍在桌上,像是要把那些杂念一股脑儿拍散,眼神也随之坚毅起来。“不管咋样,初心不能忘,我得稳稳地扎根在科研路上,用知识和汗水,一块砖一块砖地垒起国防的高墙。至于权力、地位啥的,就任它们在一边儿待着吧,我自岿然不动。” 陈超轻声呢喃着,说完便埋头扎进那摞等着他处理的科研资料里,心无旁骛。
刘海中家人尽管满心悲戚与不甘,却也明白警察局尸检对于揭开真相的重要性,无奈之下,只得草草地准备葬礼事宜。他们在棺材里铺上几件刘海中的旧衣裳,权当是他的遗体安置其中。亲人们围在灵堂前,哭声凄惨,泪如雨下,那悲恸的哭声在四合院的上空盘旋回荡,让每一个听闻者都心生酸楚。
陈超下班路过灵堂,目睹此景,心底不禁泛起一丝怜悯。他深知生死事大,不论往昔有过怎样的矛盾纠葛,在生命消逝的这一刻,都应给予尊重。于是,他默默走上前,从兜里掏出几张钞票,轻轻放在灵堂前的桌上,然后对着刘海中的遗像,庄重地微微鞠躬,以此表达自己的心意。
这一幕恰好被傻柱瞧见,傻柱挠了挠头,心想陈超都这么做了,自己也不能含糊。他转身回屋,拿了些钱,又顺手从厨房拿了几个刚出锅的大白馒头,匆匆来到灵堂前,说道:“刘婶,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您老别太伤心了,日子还得过下去。”
易中海身为四合院的一大爷,自然也不能落于人后。他神色凝重地走到灵堂前,放下份子钱,叹了口气说:“刘海中这一走,真是让人痛心,咱们院里的人都要相互扶持着。这钱不多,您拿着,给孩子买点吃的,有啥难处尽管言语。”
秦淮如拉着小当和槐花,眼眶微红地来到灵堂,把准备好的一点心意递给刘海中的妻子,轻声说道:“妹子,咱们都是女人,知道这日子不容易。你可要坚强些,为了孩子也得撑住。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你别嫌弃。”
许大茂则在一旁犹豫了一会儿,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不情不愿地走上前,撇了撇嘴说:“哎,人都走了,这钱就当是我做个好事吧。” 说完,把份子钱往桌上一放,便退到了一旁。
众人围在灵堂旁,或轻声安慰着家属,或帮忙整理着祭品,原本有些冷清的灵堂,因着大伙的加入,多了几分人气,悲伤的氛围也稍稍缓和了些。
陈超看着这一切,心中感慨万千。待众人的声音稍作停歇,他轻声说道:“都过去了,逝者安息,生者保重。” 言罢,他转身离去。回到家中,陈超坐在书桌前,心情久久难以平静。一方面,他为刘海中的不幸遭遇而叹息;另一方面,他也深刻感受到这世间的复杂与无常。他暗暗告诫自己,要更加珍惜眼前的生活和科研事业,不能被这些琐事过多地牵绊,要在有限的时间里为国家的国防事业做出更大的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