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八三七年,阳光洒满庄园的庭院,几位地主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仆人端上了浓郁的咖啡和新鲜的面包。
桌子中央摊开一份当天的《世界新闻报》,几个老朋友翻阅着报纸,一边浏览一边发表着各自的见解。
“机械零件涨价了!”胖乎乎的费雷德皱起眉头,用一只金边眼镜瞄着头条新闻,“这对我们来说不是好事,修农具的费用又得涨了。”
“哼,贵点就贵点吧,机械化早晚会让那些农夫变得懒惰!”
高个子的马克随手将报纸折了一页,脸上的表情不屑一顾,“看看这篇,说是黑森-达姆施塔特在研究陆军职业化。军人们有了职业身份,还不得越来越‘讲条件’?”
“但也许这是好事,”瘦长的约翰开口了,声音拖得悠长,“如果每个军人都专业可靠,战场上的胜负岂不更有保证?比利时的民众可担心呢——他们怕尼德兰打过来。”
“这还真是个矛盾!”费雷德放下咖啡杯,揉了揉圆圆的肚子,“一边是欧洲的军队变得专业化,一边是亚洲的朝鲜在琢磨怎么应付西方船只。那些西方的东西,在东方人眼里竟然像怪物一样。”
“文化差异嘛,”约翰耸耸肩,翻到一则关于《德国教师培养指南》的消息,“不过教育才是最根本的。不管东西方,培养能思考、有责任感的公民,才能让社会真正进步。”
马克听了,抿了口咖啡,忽然笑了:“说得好听,可我就不信这些原则能让人变得不那么贪婪。
你看看,美国搞的什么志愿者组织,慈善事业真是完全无利可图吗?”
“也别光嘲笑现代化的努力,”费雷德接过话头,“瑞典的野战要塞和汉诺威的新织布机,听起来倒挺实用的。
真希望这些科学家的智慧能用在改善我们这些地主的生活上。”
“就像让你更快地数钱吗?”约翰打趣道。
这时,一直在旁边剥虾的朋友虾球抬起头,懒懒地总结:“啧啧,什么陆军职业化、教育指南、织布机专利,说到底不就是每个人都在为自己的利益忙碌吗?真是‘天下熙熙,皆为利来’!”
众人听了,哈哈大笑。随后,又继续沉浸在阳光和悠闲的时光里,仿佛报纸上的喧嚣与他们毫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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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三九年,暖阳斜照进庄园的露台,几位地主懒洋洋地靠在藤椅上,手中的世界新闻报被微风轻轻掀动。
虾球庄主端着红茶,听着几位友人漫不经心地评论着世界大事。
\"嚯,秘鲁和玻利维亚这两个南美小国还挺有意思。\"
张地主放下报纸说道,\"一个忙着改进枪支,一个在搞军事训练,看来是要搞什么大动作啊。\"
李老爷慢悠悠地接话:\"这有什么,你看看这机械零件的价格,三年涨了多少?咱们的砖瓦厂都快开不下去了。\"他摇着头,脸上写满了忧虑。
\"俄国人又在作妖了,\"王员外指着报纸说,\"这不是欺负人吗?说什么索要浩罕的阿斯塔纳。浩罕外长说得对,这不就是赤裸裸的侵略吗?\"
\"倒是朝鲜人有福气了,\"赵老爷笑着说,\"班达亚齐省都是他们的了,外长高兴得不得了。不过你们看看利珀-代特莫尔德这个小国,被布伦瑞克吓得够呛,这下子怕是要完。\"
\"有意思的是费城的事,\"钱地主插话道,\"那些非裔美国人居然自己建起了教堂,而且发展得不错。这事放在十年前,谁敢想?\"
虾球庄主听着众人七嘴八舌的讨论,轻抿了一口红茶,总结道:\"诸位,你们说的这些不过是显示了一个道理:世界在变,变得太快。
南美在备战,俄国在扩张,小国在挣扎,昔日的弱势群体也在崛起。就连西班牙和尼德兰这两个老对头都能和好如初。这世道,还真是让人琢磨不透啊。\"
说完,他将报纸折好放在茶几上,望着远处渐渐西沉的太阳,陷入了沉思。其他地主们也不再说话,只听得见春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以及远处农人收工回家的细碎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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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四十年,寒冬的夜晚,庄园大厅里壁炉燃着熊熊火焰。
几位地主围坐在炉火旁,借着温暖读着新到的世界新闻报。窗外飘着鹅毛大雪,更衬得室内分外温馨。
\"这机械零件的价格是没完了,\"李老爷叹气道,\"又涨了一轮,这可真要了命了。\"
\"倒是有不少好消息,\"赵老爷插话道,\"你们看,汉诺威和帕尔马的科学家都有新发现。
帕尔马那边不但改进了疟疾药,还在研究遗传学呢。这些洋人就是聪明。\"
王员外突然坐直了身子:\"诸位听说了吗?阿曼的船只第一次到了新大陆!苏丹娜号,好浪漫的名字。
苏丹派人去美国谈生意,这下子阿拉伯人也要分一杯羹了。\"
\"说到分一杯羹,\"张地主摇着折扇说道,\"巴西那个巴伊亚省闹得可不小。
一个叫弗朗西斯科·萨比诺的医生带头造反,要求废除奴隶制还要重新分土地,这不是要他们这些大庄园主的命吗?\"
钱地主忽然笑了起来:\"比起巴伐利亚,这都不算什么。
那边可是整个国家都吓坏了,生怕被奥地利吞并。现在到处都在嚷嚷着要结盟,抵抗奥地利。\"
\"最有意思的是弗拉芒人,\"虾球庄主放下报纸,慢悠悠地说,\"他们那个小说家亨德里克·康西安斯写了本《弗拉芒之狮》,
讲述他们祖先在金马刺战役打败法国骑兵的故事。这一下子可点燃了民族情绪,弗拉芒人开始闹分离了。\"
\"这世道还真是乱啊,\"虾球庄主总结道,\"有人在追求科学进步,有人在开拓新航路,有人要求变革社会,有人在争取民族独立。
说到底,都是不甘心安于现状。这让我想起一句老话: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也不知道这些变化最后会把世界带向何方。\"
炉火噼啪作响,映照着几位地主若有所思的面容。窗外的雪越下越大,仿佛要把整个世界都重新粉刷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