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哥,起床了,太阳出来了。”
“哥,你起来没有,我小油鬼都买好了,你再不起来都要冷了。”
伴随着敲门声,一声声急促的的声音响起,何雨柱无奈的睁开了双眼。
”雨水,我起来了,你先吃着。“
何雨柱一边穿衣服一边吐槽。
卧槽~现在的小孩子没有手机,没有游戏,可真是精神小孩姐,赖床是不可能赖床,起的比鸡都早。
何雨柱拖上鞋子,抓了抓头发,端上洗脸盆出去洗漱。
刚刷牙刷到一半,就碰见易中海被赵桂兰和秦淮如一左一右的扶着回来了。
他差点吹响口哨,卧槽~易中海那胳膊人都快偏到秦淮如怀里面去了。
“易中海同志,你昨天去医院检查出什么病了吗?
我们可不能讳疾忌医,该吃药吃药,该输液就输液,可不能节约钱不顾身体啊。”何雨柱似笑非笑的说着关心的话。
易中海好不容易平静的心又热血沸腾,气的脸红脖子粗,指着何雨柱,“你……你……”半天了没有说清楚一句哈。
“天啊,易中海同志,你手抖成这样,可别是中风了,你别耽搁了轧钢厂的工作任务。”何雨柱啧啧的劝说道。
【叮~当前吃瓜收取情绪值519点……】
何雨柱乐了,这三人不行啊,自己就说了这么两句话,情绪这么波动很容易脑充血噶过去的。
赵桂兰的脸色无比悲伤,气的口不择言道:“何雨柱啊何雨柱,你还有没有良心?我家中海对你难道不好吗?
你现在竟然恩将仇报,你他么的就是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怪不得你爸要跑路,肯定是早就看穿了你这副忘恩负义的嘴脸。”
骂完之后,赵桂兰似乎还不解气。
她又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了何雨水,继续骂道:“还有你,何雨水,你也是个坏东西,你就是个扫把星,专门克亲人的命,你们何家没一个好东西!”
何雨柱听到这些话,再也无法忍受心中的怒火。
他扬起手,狠狠地给了赵桂兰一巴掌,并怒声吼道:“你这个不要脸的泼妇,老子平时不打女人,但你根本你连人都算不上。
老子好心好意一大清早来关心你家的病人,你却像条疯狗一样乱咬人。
别以为老子好欺负,老子不发威,你还真把老子当成你们家养的病猫了。”
说完,他瞪着赵桂兰,眼中充满了愤怒。
这时,院子里面的人听见声音也都跑了进来看热闹。
赵桂兰脑海里那根理智的弦突然间就断了。
指着何雨柱,她愤怒地喊道:“你竟然敢打我,好啊,你这个没大没小的杂种,我这就去街道办告你去。”
说完,她松开了易中海的胳膊,转身就朝门口走去。
何雨柱见状,把手一抬,冷笑道:“行,你快去,最好让街道办的人帮着查查,我爸何大清到底是怎么跑掉的?”
易中海听到这句话后,再也无法保持冷静。
他伸出颤抖的手,紧紧抓住赵桂兰,咬着牙说道:“扶我回去……”声音满是憋屈。
赵桂兰满脸失望地转过头来,难以置信地望着易中海。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脸都已经被打得肿胀起来了,易中海居然不仅没有替她出气,反而还阻止她去街道办告状。
“赵大妈,师父他刚出院,我们还是先扶他回去吧。”秦淮如小声的劝说道。
她那天去后院找棒梗的时候,听见易中海和聋老太嘀嘀咕咕的说什么让人把何大清骗走的话,想必何大清跑路的事情有隐情。
易中海阴沉着脸,不管不顾,扯着赵桂兰进屋。
见状,大家心里面不由得泛起嘀咕,这不像是易中海做事风格啊。
换做以往,易中海肯定会主动去街道办叫人来的。
刘海中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心中有了猜测,难道何大清的事情,易中海又掺和进去。
想到这里,他脸上难掩兴奋。
“易中海,你刚才为什么要拦着我!”赵桂兰一脸怒容地走进屋子,用力地甩了一下手,语气尖锐地质问着易中海。
易中海阴沉着脸,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心中充满了愤恨。
“你怎么就不能冷静思考一下呢!昨天下午的事情难道你还没看清楚吗?”
易中海皱起眉头,语气严厉地说道,“何雨柱不知道在背后耍了什么手段,现在连街道办的人都偏向他了。
你要是跑到街道办去找人,到时候他反咬一口,指责我们不服从街道办的任命,对街道办有有意见,到时候怎么说?”
赵桂兰听了易中海的话,脖子一挺,瞪大了眼睛。
她毫不示弱地反驳道:“那街道办不行,我就去派出所,难道所有的地方都会包庇他不成?我就不信找不到一个说理的地方!”
易中海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厌弃之情:“你去告发他,告发他什么呢?”
赵桂兰毫不退缩地回应道:“我要告发他身为管事大爷却诅咒你身体有病。”
然而,易中海却不以为然地冷笑一声:“他说的那些话传出去后,旁人只会觉得他是出于对我的关切。
就有人听他那话说的不对,到那时他只许说他年轻气盛不会说话,派出所也拿他没有办法。”
听完易中海所言,赵桂兰陷入了沉默,许久都无法找到合适的话语回应。
易中海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情绪变化,连忙握紧她的手,语气坚定地安慰道:“桂兰,你别着急,今天发生的这件事,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说罢,易中海让赵桂兰去煮饭,他转身悄悄地去了后院。
一进聋老太的屋子,易中海就苦笑道:“老祖宗,昨天地事情你听说了没?”
“贾张氏过来说了几句,具体到底是怎么回事?”聋老太问道。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把昨天地事情仔仔细细地讲了一遍,着重强调现在大院的人都去舔何雨柱这个臭小子了。
“中海,你还年轻,才是四十多岁,要不重新找个媳妇再生个孩子,找外人养老实在是风险太高了。”聋老太出了个主意。
易中海心思一动,脑中忽然闪过秦淮如的身影,垂下眼帘生怕有人发现他的心思。
不过,面上他还是坚定的摇摇头说道:“老祖宗,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桂兰对我来说不仅仅是是妻子,更是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