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车进入办事处门口后,何世勇先把刘朝东扶下了车,此时刘朝东身体还在微微发抖,那条小黑狗此时狂吠几声,岳青山一声呵斥小黑就住了声,摇着尾巴过来,就用鼻子闻闻这个。嗅嗅那个,随后又把那两个绑匪弄醒,押送到二楼的一个房间里锁上门。
两辆汽车在路上风驰电掣。不一会便驶入了办事处门口,引擎声平息,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在这一刻凝固。何世勇率先下车,他神色凝重,动作却格外小心。接着,他伸手将刘朝东轻轻扶下了车。此时的刘朝东,身体还在微微发抖,经历了刚刚那一场惊心动魄的危机,他显然还未从恐惧中完全挣脱出来。
刘朝东脸色苍白,眼神中透露出疲惫与不安。他的身体微微佝偻着,仿佛在这场磨难中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何世勇紧紧地扶着他,给予他无声的支持和安慰。
就在这时,那条小黑狗突然狂吠几声。那声音在寂静的空气中显得格外突兀,仿佛在宣泄着内心的不安与警惕。岳青山听到狗叫声,立刻一声呵斥。小黑狗听到主人的声音,瞬间住了声。它乖巧地摇着尾巴走过来,用鼻子好奇地闻闻这个,嗅嗅那个。它似乎也感受到了现场紧张的气氛,想要通过自己的方式来了解发生了什么。
随后,何世勇又将那两个绑匪弄醒。绑匪们此时神色萎靡,失去了之前的嚣张气焰。他俩在何世勇的押送下,缓缓走向二楼的一个房间。每走一步,都仿佛带着沉重的枷锁。何世勇也不敢掉以轻心。目光紧紧地盯着他们,生怕他们再有任何异动。
来到二楼房间,门被重重地关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锁芯转动的声音,仿佛是这场危机暂时画上句号的标志。然而,何世勇知道,这场事件带来的影响远未结束。刘朝东需要时间来恢复身心的创伤,而对于那两个绑匪的处理,也将是一个严肃的问题。
办事处里的气氛依然紧张,何世勇、岳青山两个人都在思考着接下来该如何应对。这场危机虽然暂时过去了,但它留下的阴影却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大家都明白,未来还有更多的挑战等待着他们,他们必须时刻保持警惕,以应对可能出现的各种情况。
岳青山找来了一套衣服给刘朝东换上,三人喝了口热水后,刘朝东再三感谢何世勇师徒二人的救命之恩。
何世勇此时道:“刘厅长,今天晚上这两人明显是知道你在富丽豪大酒店吃饭,并且提前做好了绑架你的准备的。”
此时刘朝东才有些反应过来,他道:“今天是游建明大队长邀请他到那里吃饭的,其中有几个是市区派出所的同志,还有他几个社会上的朋友,请我的目的是他们治安管理总队要买一批警用装备,需要一笔特批资金,其实他是找不到我这里来的,他们的资金只要他们的厅长批了,就可以了,但这游建民同他们现在分管他们的副厅长不和,就说不想经过他们副厅长。虽然饭是吃了,但我还是没同意,我说钱可以想办法给他安排,但审批还是要他找他们分管领导,对了,席中有一男一女先说有事先行走了,我想他们可能是忙去寻刺激,也就没放在心上。”
何世勇把自己此次来省城的目的,以及暗中调查李伟星,发现了谭大明等人会面的情景一一给刘朝东做了叙述后,刘朝东脸色顿时大变道:“看来今天晚上这顿饭是一个局,他们这是要杀人灭口啊……”
此时的李伟星,正在富丽豪大酒店的504房间。同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正在赤条条地翻云覆雨,这女子叫冼春槐,之前是马明宇的相好,马明宇被带走后,好几天没见着马明宇了,还以为这马大棒又钻在那个婊子的被窝里去了,冼春槐就来到李伟星的会所里打听情况,李伟星就带着她来参加了与刘朝东等人的饭局,过程两人说有点事先告退,来到五楼504房间,李伟星一进房就迫不及待地把她按在了床上。
冼春槐骂道,你这小私儿怎么还敢同老子做这个事,我可是你干爹的人。
李伟星此时哪管这么多,三下五除二,就冼春槐剥春笋搬剥个精光,边在她上面运动,边道,你本来是我的,是那老头子看上你了,我才把你送给他的,说不好听点,是他抢了我的人,这下他进去了,你就是老子的了。冼春槐一听进去了,马上推开正忙活的李伟星道:“什么进去了?”
李伟星道:“上周被纪委带走了,现在什么情况也不知道。”
冼春槐道:“那你们还不快想办法捞人,你还有心思在这里寻开心,你还是人吗,他倒了,你隔死也不远了。”
李伟星道:“你放心,有大老脑壳顶头着的,没有问题的,你去洗个澡,一会儿有两个人过来,你最好回避一下。”冼春槐下床来扭着小屁股就往洗澡间去了。
不一会儿,有两个男人就进了504房间,李伟星给他们交代一会儿后,两人便出去了。
冼春槐洗完澡出来后,李伟星又把她抱上了床。冼春槐骂道,你这小兔崽子什么都比不上你干爹,就这个你还真比他厉害,他上去几分钟就偃旗息鼓,弄得人很难受。
此时何世勇、刘朝东、岳青山三人在下面如此这般商量后,就上了二楼走进了关着绑匪的那间房间。
见到三人进来,两个绑匪已经面带惊恐之色,在地上缩成一团。
刘朝东怒气冲冲地冲在前面,上去就一连踹了刀疤脸几脚道:“老子与你无冤无仇,你们他妈的为什么要害我?”那老家伙哎哟!哎哟地哼了几声后不说话。刘朝东又猛地踢了另外那个绑匪几脚道:“你说,是谁派你来的。”
刘朝东发泄完愤怒道:“不说算求,你们不仁,也别怪老子不义,直接做掉算了,做完直接炖了喂狗。”
刘朝东转身对岳青山道:“师傅,你这里养了几只狗啊?”
岳青山道:“老板,后山上养了二十条,准备冬至出售。”
好吧!那你们俩马上弄,弄完了我给二十万。
那两个家伙此时被吓得全身瑟瑟发抖,其中一个开口道,几位大哥,我们交代,交代完你们要保证把我们安全地送出省城。
何世勇从自己睡的房间取来了一个小录音机和笔墨纸张。
两个家伙便开始交代了整个过程。
那刀疤脸的男子名叫土发垚,此人面目狰狞,一道长长的刀疤从眼角斜斜划至下颌,给人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而另外那个尖嘴猴腮的男人叫田必昌,眼神中不时流露出狡黠之色。两人均是解除劳教人员,在社会的边缘徘徊,为了生计,也为了心中那一丝侥幸,他们走上了这条充满风险的道路。
昨天晚上,夜色如墨,笼罩着整个城市。他俩鬼鬼祟祟地进了李伟星所在的 504 房间。房间内灯光昏暗,气氛压抑。李星伟坐在那里,眼神阴冷,看着他们二人说道:“你们俩现在不下去车中候着,一会儿刘朝东的司机会来接他,你们就跟踪他,并在他家门口把他带出去处理了,不要留下任何证据。完事后,到这里来取另外一半酬劳,我再安排人把你们送出去。”土发垚和田必昌对视一眼,心中虽有一丝恐惧,但在金钱的诱惑下,还是咬咬牙答应了下来。
他们迅速离开了房间,来到楼下的停车场,钻进那辆桑塔纳汽车中,静静地等待着刘朝东司机的出现。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们的心情也愈发紧张起来。终于,一辆黑色的轿车驶入了停车场,他们认得那是刘朝东的车。司机下车后,走进了大楼。土发垚和田必昌紧紧地盯着那辆车,不敢有丝毫懈怠。
过了一会儿,刘朝东从大楼里走了出来,司机连忙上前打开车门。刘朝东坐进车里,车子缓缓驶出了停车场。土发垚立刻发动汽车,跟了上去。他们小心翼翼地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生怕被发现。一路上,他们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方的车辆,心中不断盘算着下一步的行动。
不一会,车子开到了省财政厅家属区院墙外,刘朝东让司机不用进院子了,自己下车后就路过门卫,朝自己家楼下的大门口走去,此时土发垚悄悄地跟了上去。从大院门卫处他是进不去的,他就从院墙的最角落处,一个纵身跳了进去,就把刘朝东挟持后走出了院子。
田必昌迅速开车过去,待两人上车后,直接朝着他们早已想好的地点出发了。
车上刀疤男发垚始终用刀子逼着他。刘朝东不敢动弹。车行到郊区道路时。刘朝东说道:“两个兄弟,我同你们一无冤二无仇,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刀疤男对他道:“别他妈啰唆。我们也是取人钱财,替人消灾,奉命行事罢了,至于你是得罪了何方神圣,这我们可不知道了,这一切都是你的命了。”
最后我们要要完成我们的计划时,你们两位大侠就赶到了,土发垚交代完整个过程以后。气不过刘朝东站起身来,又朝两个绑匪分别踢了几脚。
三人又下楼来,喝了会茶。此时何世勇道:“刘厅长,他们这两人没有回去复命,李伟星一定会紧张,还有李伟星后面的人物更加紧张,他们可能并会四处搜寻你与他们的下落,这事我们得想过万全之策。”
刘朝东微微点头,陷入了沉思。他心中在盘算李伟星的后面的人是些什么人,这些人为什么这么心狠手辣,置自己于死地。既然他们没有成功,他们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必须是得尽快想出一个对策,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经过一番商议,他们决定先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然后再想办法揭露李伟星的阴谋。岳青山道,还找什么地方,刘厅长就住在这里五楼,这里比较偏僻,还有这里的服务人员厨师等我是全部放他们假的,这里也不对外营业,所以我跟两个老板商量了,工资开一半,各人回家该干什么干什么,只是要随时听从召唤。
“还有就是这两个绑匪怎么办?”何世勇道。
岳青山道,我有办法的,随后他上楼去给两个家伙送水上去,那俩人是要水喝要了多时了。
不一会岳青山下了楼来。还说他把两个的手脚都解开了。刘朝东不敢相信自己耳朵问道:“岳大侠,你把他们放开了?这不是想让他们自己跑了吗?”。
“跑不了的,不信你上去看看嘛。”岳青山道。刘朝东此时哪还敢上去看,就道:“岳师傅,岳大侠,你还是先把他们捆结实再说吧。”
何世勇知道师父一定是点了那两个家伙的瘫哑穴位,被点了这穴位的人就瘫痪不能行走,也不会说话,这时三人又来到这个房间,只见那两个家伙睡在床上不能动弹,只见眼珠子在转。
何世勇道:“师父,可不能让他们睡在这里吧。”
岳青山道:“一会我把他们转移到楼顶上去吧。”
“还有那辆车可不能停在门口吧”何世勇又道。
岳青山道:“开到后院的杂物间去,那里能停下这辆车。再把杂物柴草等把其掩盖,再把大门一关就行了。”
当晚何世勇、刘朝东、岳青山三人把这一节安顿好,也是凌晨两三点钟。三人便各自休息去了,岳青山自然带着他那只黑狗上了顶楼,几人一夜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