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有问题?你是说,我妈往牛奶里下药了?”顾景舟一脸震惊,完全没想到自己的母亲竟然也会对自己用这套。
“应该是。”叶子姗难受地回道,“我去洗手间冲冲冷水,你自己解决吧。”
说完,叶子姗便果断地拿着睡衣去了洗手间,打开淋浴头,开始用冷水浇灌着自己越来越燥热的身子。
林嘉慧将药量下得比较重,她冲了一会儿,仍然还没淡化药效,只得继续冲。
冲得自己一身狼狈。
更狼狈的是只能待在卧室里忍受煎熬的顾景舟。
此刻,他好想苏晓晓就在他身边。
好想抱着她,吻着她,要了她,让她成为他真正的女人。
他无比懊恼与遗憾,过去五年有那么多次的机会,为什么他都没有要了她?
如果他提前要了她,那她应该就不会跟他闹分手,就不会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吧?
此刻,和顾景舟与叶子姗一房之隔的苏晓晓,正在和她的新婚丈夫季行渊在鸳鸯戏水,你侬我侬。
他们初夜那晚,二人是一起共浴的。
季行渊便要求,以后,两人都一起洗。
苏晓晓想拒绝,不过,季行渊很霸道,又把她抱进了浴室,要和她一起洗。
洗着洗着,他便要对她欲行不轨。
苏晓晓娇羞地声明道:“今晚只能一次,不然,我明天都没力气拿手术刀了。”
“季太太,你我身无寸缕,这个时候你跟我提手术刀,这是想故意灭你丈夫的雄风吗,嗯?看来,我得好好教教季太太,如何不煞风景才行……”
季行渊拥住身子光滑细腻的苏晓晓,轻轻含住了她的耳垂。
苏晓晓身子敏感地轻颤了下。
任由他一路轻柔地吻向下,又再一路炽热地吻向上,直到吸住了她的唇瓣。
与她热烈地辗转纠缠。
狂野地水乳交融。
抱着苏晓晓回卧室的床上时,苏晓晓挂在季行渊身上,一动也不想动。
季行渊促狭地打趣道:“季太太,真的累了?”
“你说呢?你刚才那么久,还那么……”苏晓晓的脸“刷”地一下更加潮红,这次,季行渊好狂野,但是,她觉得很享受。
不过,她也有些怀疑,这男人是不是看顾景舟就住在隔壁的隔壁,所以今晚才对她这么狂野。
“那么怎样,嗯?”
“那么粗鲁……”
“粗鲁?季太太确定,你这个词用得准确?”季行渊翻过身来,将苏晓晓压在身下,握住她的双手,欲对她实行惩罚。
“我错了!用得不准确,不是粗鲁,是……是狂野……”
“那季太太喜欢季先生的狂野吗?嗯?”
“喜欢……”苏晓晓的脸已经红到了耳根,这个男人要不要这么会撩?她实在对他一点抗拒力都没有。
看来这辈子,还真是栽在他手上,被他吃定了。
“既然季太太喜欢,那季先生便再让季太太再体验一次……”
“啊,不要!”
“乖,要说要……”
“唔……”
一番缠绵后,季行渊沙哑着嗓子道:“宝贝,你来……”
房间里的灯关了,窗帘也拉上了,光线很暗。
苏晓晓一脸动情的娇羞,听从季行渊的话,尽情狂野了一回。
直到,累倒在身上。
娇软无力地说道:“老公,我真的累了。”
“宝贝,刚才叫我什么来着?”
“老公啊,你是我老公。”
“对,我是你老公,你是我老婆。老婆,我爱你。”季行渊眸子盛满柔情,低头轻轻吻了一下苏晓晓的秀发。
“老公,我也爱你。”苏晓晓趴在季行渊的胸膛,枕着他的心口也幸福地表白了一句。
领证三天,今夜在顾家,二人才第一次自然流畅地称呼对方为老公老婆。
原来,这个普通大众的称呼,对与自己相爱的人叫起来,竟然觉得如此甜蜜而窝心。
苏晓晓很喜欢这么叫。
也很喜欢季行渊这么叫她。
“老公,我好像突然觉得,住在顾家,也不是件那么不自在的事了。”
“呵呵,是吗,那是不是应该得益于老公?因为有老公在你身边,所以老婆才觉得住在哪里都能慢慢适应了。”
“或许吧。反正有老公在,我觉得心里很踏实,谢谢老公……”
“傻瓜,你踏实便好。老婆刚才的表现,也让老公觉得很踏实哦!”
季行渊吻了下苏晓晓的唇,扬起狭长的眼尾调侃起来,对苏晓晓刚才的表现忍不住有些回味。
她刚才的表现,让他感受到了热烈的被爱着。
他很喜欢这种被她热烈爱着的感觉。
“讨厌,你打趣我,下次我不听你的了……”想起自己刚才的放纵,苏晓晓的脸颊一片绯红。
“这怎么行,这哪叫听老公的?”
逗老婆,果然是件有趣的事。
季行渊饶有兴致地继续调侃道,“老婆刚才只是在行使驾驭老公的权利罢了,难道老婆只允许老公驾驭你,不允许自己驾驭老公吗?这对你多亏,嗯?”
“强词夺理,人家说不过你。”
季行渊说的好像也有理,不过,这个羞死人的权利,苏晓晓实在羞于认同。
“是老公说的对,老婆才说不过。以后,咱们每晚要互相驾驭,互相行使对对方的这个权利,好不好,老婆?”
“每晚?你不累吗?”
“驾驭老婆,被老婆驾驭,这么美的差事怎么会累?是男人,都会觉得甘之如饴……”
季行渊沙哑而暧昧地说完,便翻过身来,吻住了苏晓晓的唇。
他要完完全全征服她,不留丝毫空间,让她整个身心只容得下他一人。
今夜住在顾家,确实对他有一些刺激。
毕竟,这是苏晓晓和顾景舟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
在这个房子里,一定留下了不少他们在一起偷偷谈恋爱的美好回忆。
他要用一夜的浓墨重彩的恩爱时光,将他们这些回忆从苏晓晓的身体细胞里抹杀掉。
以后,再住在顾家,再想起顾家。
他希望苏晓晓首先想起,且愿意想起的,是与他这个丈夫今夜在她的闺房里恩爱悱恻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