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想要变美的女子们,一听此言,虽心中有些肉痛,但一想到能拥有如凌瑾星那般苗条的身材,便也咬牙应允。
一时间,凌瑾星的健身房内,金子如流水般涌入,每一锭都是沉甸甸的纯金,换算成银两,那可是天文数字。
凌瑾星看着手中的金子,心中乐开了花。
要知道一锭金子可是能换五六万软妹币,银子只能换七八百还不太稳定,所以凌瑾星每一次都是把金子换成软妹币之后,在用软妹币购买银子流通。
这中间的差价自然是利润庞大。
陈父近日偶闻城郊新开了一家健身房,心中好奇,便决定亲自前往一探究竟。
行至门前,他目光一扫,竟意外地发现了自家女儿的身影,只是那模样与记忆中大相径庭,令他一时不敢相认。
犹豫片刻,他还是鼓起勇气,试探性地唤了一声:“宁安?”
凌瑾星正忙着指导客人,忽闻熟悉的声音,转头一看,竟是父亲大人,心中不禁一阵惊讶,却也迅速调整了情绪,乖巧地回应:“爹爹,您怎么来了?”
陈父上下打量着女儿,震惊之色溢于言表:“才短短一个月未见,你怎就变化如此之大?这模样,为父险些认不出你了。”
他的话语中满是难以置信,眼前的宁安,美丽动人,与往昔那个略显笨拙的女儿判若两人。
正此时,一位身着华丽的中年女子款步走来,满脸喜色地对凌瑾星道:“陈小姐,您给的那套方法真是神效,我身上的赘肉已消减不少。不知那定制菜单需得多少银两?”
凌瑾星笑容满面,从袖中取出精心准备的菜单,轻声道:“此菜单价值三千两黄金,定能助你恢复往昔曼妙身姿。再配以我这里的独特训练,保证你重焕青春风采。”
中年女子闻言,眼睛一亮,立刻拍板决定:“好!那就给我定制一份!”
凌瑾星吩咐了身旁的服务员几句,便引着中年女子离去。
为了减少人工费,这些都是她制作出来的小纸人,表面看起来跟真人没有什么区别。
待她回转,陈父仍是一脸难以置信:“宁安,这健身房……竟是你所开?”
凌瑾星笑着点头,将父亲引入雅间,解释道:“爹爹,女儿最近实在忙碌,本欲回家探望,无奈这里事务繁多,脱身不得。本想待一切稳妥后,给您一个大大的惊喜。”
陈父环顾四周,装修雅致,氛围独特,心中暗自赞叹。
忽地,他想起了什么,问道:“近日怎未见你那夫婿池永元?”
提及池永元,凌瑾星的脸色瞬间黯淡下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开始哭诉起来:“爹爹,您有所不知,那池永元他……他竟背地里对女儿百般不是,女儿受尽了委屈。”
说着,她将池永元的种种恶行一一告知了陈父。
陈父听罢,怒不可遏,拍案而起:“畜生!他竟敢如此对待我的女儿!明日,为父便进宫求那和离的圣旨,定要为你讨回公道!”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怒与决心,誓要为女儿讨回一个说法。
“爹爹,那池永元前几日已被我从院里丢出去了,好像骨头折了,想来这几日应已痊愈,他定会寻你去告状。你只需按我所言,质问他那些腌臜之事便是。对了,不妨再邀些亲朋好友,将此事闹得越大越好,让他颜面扫地。”
凌瑾星眼中闪过一丝冷冽,对于池永元这等虚伪之人,她自是了如指掌。
陈父闻言,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抹决绝:“为父知晓该如何行事,定不会让那小子好过。”
欺负他女儿的人,绝对不会放过。
凌瑾星其实也替原主纠结,明明有这么爱自己的父亲,却因为自卑,所以对待父亲报喜不报忧。
与此同时,城外那间名声大噪的健身房也传入了白苗苗的耳中。
她心中一阵窃喜,暗自揣测:“莫非是遇到了穿越而来的老乡?若真是如此,我可得好好去套套近乎,说不定能沾些光,也跟着发达起来。”
怀着这份期待,白苗苗迫不及待地赶往了健身房。
然而,当她兴冲冲地来到门口时,却被守门的家丁毫不客气地丢了出去。
家丁指了指路边那块醒目的牌子,冷笑道:“狗与池永元、白苗苗,不得入内!”
白苗苗被摔得七荤八素,好不容易爬起来,却见那牌子上赫然写着自己的名字,与一只畜生并列,顿时气得浑身发抖。
她怒视着家丁,咬牙切齿地问道:“我乃白家小姐,为何要拦我?我要见你们老板,凭什么我不能入内?”
家丁轻蔑地瞥了她一眼,冷笑道:“我们老板娘有言在先,能踏入此地者,非富即贵。请问白小姐,你占了哪一样?是富还是贵?若都没有,那就请回吧,别在这里碍眼。”
白苗苗闻言,气得脸色铁青,却也无话可说。
最后只能灰溜溜的离开了。
凌瑾星悄无声息地现身于庙门之畔,其身影宛如一抹淡墨,融入了周遭的暮色之中。
她轻抬手,将沉甸甸的三两银子递予了那守门的家丁,言辞间带着几分赞许与期许:“做的不错,以后日日如此,这牌子要醒目一些”
话落,她又从袖中取出一袋沉甸甸的银两,轻轻置于家丁手中,眼中闪烁着不言而喻的深意。
家丁双手接过银两,眼中闪过一抹惊喜,连忙点头哈腰,恭敬地回道:“大人放心,小的省得!定不负所托,让那招牌如烈日当空,耀眼夺目!”
是日午后,阳光正烈,那原本不起眼的招牌已然焕然一新,变成了一块硕大无比的牌匾,牢牢倚靠于围墙之上,金光闪闪,即便是远处行来之人,亦能一眼望见,其醒目之状,可见一斑。
而另一边,白苗苗受辱而归,心中委屈如潮水般翻涌,一踏入庙门,便迫不及待地寻到了池永元,将今日所遭遇的一切屈辱,细细道来。
她的眼眶泛红,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却仍强忍着不让泪水滑落,那份坚韧与不甘,令人动容。
池永元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芒。
他这些时日调养得当,身体已渐渐康复,心中那份蓄势待发的怒火,也到了该爆发之时。
只见他猛地站起身,周身气势如虹,毅然决然地迈向了将军府的方向,口中冷声道:“陈宁安,你欺人太甚!今日,我池永元定要让你声名扫地,以雪我等之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