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快来了。佐木拓连忙回到车上,换了套衣服。
正准备要走的时候,眼尖的工藤新一恰好路过。
“佐木君,你也在这里啊,真巧。” 工藤新一满脸笑容地打着招呼。
按理说,讲礼貌的人都会在此时热情地回复。
可佐木拓此刻头都没回,直接一脚油门开车走了。
工藤新一满脸疑惑地看着那辆迅速开远的车,心中充满了不解。
车上的佐木拓微微颤抖着,他的脸色发白,如同一张毫无血色的白纸。
眼睛里红血丝遍布,那眼神中还带着一些莫名的狠色,仿佛在与内心的某种恶魔做着激烈的斗争。
他的双手紧紧地握着方向盘,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一回到家,佐木拓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双腿一软,重重地跌倒在地。
他的身体如同秋风中的落叶般颤抖着,每一次的抽搐都像是在与内心深处做着殊死搏斗。
他的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是他内心挣扎的外在体现。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与挣扎,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绝望。痛苦如影随形,仿佛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灵魂;
挣扎则如同汹涌的波涛,不断冲击着他内心的防线。
他艰难地伸出颤抖的手,顺手从餐桌上拿起水果刀。那把刀在他手中仿佛有千斤重,他紧紧地握住刀柄,手指因为用力过度而发白。
他跌跌撞撞地躲进卫生间,每一步都像是在跨越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
打开花洒,冰冷的水瞬间倾泻而下,发出哗哗的声响。那冰冷的水流冲击在他的身上,却无法浇灭他内心的火焰。
他无力地靠在冰冷的墙壁上,感受着墙壁传来的凉意,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他的头微微垂下,水珠顺着他的发丝滑落,滴落在地上,仿佛是他内心痛苦的泪水。
他的呼吸急促而紊乱,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他仿佛被世界遗忘,独自承受着内心的煎熬。
他从口袋中拿出一颗糖,颤抖着将糖含在嘴里。那一丝甜蜜在口中散开,却无法驱散他心中的阴霾。
整个人发出低吼声,那声音中充满了绝望与痛苦。
随即,他举起手中的小刀,划向手臂处。那锋利的刀刃在手臂上留下一道鲜红的口子,鲜血瞬间涌出,与冰冷的水流混合在一起,晕染成一片触目惊心的红。
那红色在白色的瓷砖上蔓延开来,十分恐怖。
他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眼神空洞地看着那不断流淌的鲜血。
他的思绪仿佛飘到了遥远的地方,那里没有痛苦,没有挣扎,只有无尽的宁静。
然而,心中的痛苦却丝毫没有减轻,反而如同沉重的枷锁,紧紧地束缚着他的灵魂。
水依旧哗哗地流着,冰冷的触感与温热的鲜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他看着自己受伤的手臂,一种奇怪的解脱感涌上心头。
他觉得自己仿佛在以这种方式惩罚自己,又或者是在寻找一种释放痛苦的途径。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只有水流声和他沉重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他不知道自己在那里坐了多久。
突然,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来,他的眼前开始模糊,身体也渐渐失去了力气。
他动作迟缓而僵硬地慢慢起身。
他的身体微微摇晃着,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再次倒下。
他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走到门口,目光空洞地看向放在柜子上的医疗箱。
他伸出颤抖的手,缓缓地拿起医疗箱,将其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他从里面拿出消毒药水、纱布和绷带等物品,开始给自己做一个简单的包扎。
他小心翼翼地清洗着伤口,每一次触碰都让他微微皱眉,但他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他用纱布轻轻地覆盖在伤口上,然后用绷带一圈一圈地缠绕着,确保自己不会因为流血而亡。
包扎完后,他仿佛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拖着疲惫的身体,慢慢地回到床上。他静静地躺在那里,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这次貌似提前了。
此时,另一边与伏特加一起回到安全屋的琴酒,如同一座沉默的冰山。
他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随后,他缓缓地坐在沙发上。
琴酒一言不发,只是紧紧地盯着拿在手上的帽子。这顶黑色礼帽,他戴了很多年了,如今上面却被子弹穿破了一个洞。
那个洞仿佛是一个无声的嘲笑,深深的刺激着他的神经。
他的眼神愈发冰冷。
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帽子上的破洞,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愤怒。
一旁的伏特加此时冷汗直流,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今天我又惹大哥生气了,第一让一个小鬼跟踪了他。第二什么忙都没帮上。
加加委屈。
他低下头,不敢看琴酒的眼睛,:“大哥,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琴酒将枪口稳稳地指着伏特加的脑袋,动作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紧张气息,寂静得让人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琴酒寒声说道:“明天自己去加训一天。100码的距离两千次10环。”
还好只是加训,伏特加松了一口气。
但是大哥,你确定我的手真的不会废掉吗!
加加太委屈了!
“你走吧。” 琴酒微微垂着眼眸,放下枪说道
伏特加小心翼翼的走出房子。
“大哥,真的不能减少一点吗?” 伏特加突然又回过头说道
“3000”
伏特加跑的飞快。我一定不会再回来的!
只剩下琴酒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房间里并没有开灯,只能看见这里的主人有一根没一根的在抽着烟。
“这个人,他感觉有点熟悉”
(佐木拓此时的脸是见了朋友之后没有易容的脸,并不是资料上佐木拓的那张脸,所以他没有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