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将是我们大金汗国的噩梦。”
“我们可以从大明王朝官方的高层入手,这些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甚至可以像岳飞那样,以莫须有的罪名把他干掉。”
“从他在秦岭山区崛起这一系列的作为来看,你认为他会是这样引颈待戮的人吗?
我最怕的是,那样反而把他逼反了,逼成了的一个雄才伟略的······
所以我一直不赞成范大人,宁大人他们的计划。
一旦这小子脱离了明王朝的控制,那将是我们大金汗国的掘墓人,我们会亡国灭种的。”
“我们无力改变大人们的想法,只能尽力而为。”
“是的,我们只能尽力而为。
我要秉忠参予在中原各处布局,尽量的挑起各方面的矛盾,包括利用天灾人祸,煽动老百姓造反。
我们绝大部分的计划都成功了,但是唯独对这小子的计划似乎失败了。”
“喂,李公子,本来你们的计划会成功的。
只可惜呀,你们遇到了我,这是你们的不幸。”陈远宏在不远处笑呵呵的说道。
“轰轰轰!”整齐划一的脚步声,打断了几人的对话。
李率泰环视了一周,知道自己陷入了重围之中。
从前后两批人的技战术动作看来,这绝对是训练有素的精锐军人,想要逃跑,比登天还要难。
“我以一个军人的身份,要求公平决斗。”他冷静的说道。
“可以,我同意。”陈远宏挥了挥手,还剩80来人的行动小组在外围围成了一个大圈。
一个浑身上下有多处伤口的中年人提刀走了出来,向四周拱了拱手,平静的说道:“笨鸟先飞。
名字就不通报了,谁上?”
阿尔斯楞大踏步的走了出来,呵呵一笑道:“我先来吧,请!”
他抱拳献了一个献刀礼,举刀一步步向前迫近。
此人受伤不轻,多处伤口仍在流血,动一动就牵动创口,痛得浑身发虚,所以举起的刀不住颤抖。
一声爆喝,阿尔斯楞突然发起攻击,刀排空而来。
“当!”这人一刀急封。
糟糕!刀被崩开,狭锋单刀乘机从空门切入,一声怪响,锋尖贯入右胸。
“啊······”这人拖刀暴退。
刀光又到,光芒一闪,他的左臂齐肩断落。
第二刀、第三刀······
当这人惨叫着摔倒时,双手已齐肩而断,双腿也齐膝被斩,最后一刀,把脑袋砍了下来。
“杀人不过头点地,你太残忍了。”冲来的一个中年人怒吼道。
他的大牛眼中凶光暴射,毫无顾忌地挥动着沉重的斩马阔剑冲了上来。
“当当当!”两人火爆的硬碰硬来了五六下,最后斩马阔剑被震得向外荡。
“呯呯呯!”连续三刀砍中此人的大腿腰肋,这人被最后一刀震出丈外。
十三太保横练,练这种外门硬功的人现在很少了。
因为这玩意儿要从童子功开始练起,在炉火纯青之前,还不能近女色,跟个苦行僧一样。
但这种外门硬功一旦大成,不但可以硬挡刀剑,也禁受得起千斤巨锤打击。
“该死的狗腿子,我要把你碎尸万段。”这人怒吼,斩马阔剑一挥,豪勇的冲了上来。
两人火力全开,乒乒乓乓的硬拼了20来记,火星四溅。
两人展开了一场惨烈的疯狂博杀,都杀红了眼,格外的火爆。
其实阿尔斯楞的狭锋单刀在重量上是吃亏的,这种斩马阔剑,最少有15斤重。
堪比一把短一点的斩马刀,如果是在战场上狭路相逢,斩马阔剑必胜无疑。
“攻击他的两肋腰眼,那是他的罩门儿,要不然的话,你小子死定了。”陈远宏在旁边怪叫道。
“当!”一声,斩马阔剑疾劈,将狭锋单刀挡开。
在这瞬间,阿尔斯楞下面一脚疾飞,踢中这人的右手肘,斩马阔剑扬起老高。
这人的十三太保横练刀枪不入,横练功夫到家,但却挡不住阿尔斯楞这一脚。
他感到右手一麻,斩马阔剑差一点脱手飞出。
一声怒吼,这人的左掌全力吐出。
人影疾退,阿尔斯楞闪电般退出两丈外,可开碑裂石的掌劲,在六尺外自行消散。
“踏娘的,现在还有人练这种笨功夫,要不是大帅提醒,差点儿着了你的道。
现在知道怎么对付你了,看老子如何砸开你这个乌龟壳的。”
一边说着,阿尔斯楞收刀入鞘,急冲近丈,在五尺内。
他伸手虚空一抓,手上似乎毫无力道,而是用虚招逼对方动手。
这人可不敢大意,向左一闪。
阿尔斯楞右手一兜,又是一抓,像是老猫戏鼠,手上仍然看不出用劲的迹象。
这人心中大怒,也大喜过望,收起武器和自己交手,这不是看不起我吗?
运功护住全身,不再闪避,矮小粗壮的身体迎着抓来的大手挥剑直撞而入。
左掌在一声大吼中,全力拍出,以全部精力行致命的雷霆一击。
掌力以排山倒海的声势向阿尔斯楞涌去。
阿尔斯楞右掌一拂,涌来的凶猛掌劲被拂得转移方向。
“啊······”这人一声大叫,浑身一震。
两个已面对面而立,身形稍转,掌剑都落空了。
阿尔斯楞的左掌立掌当胸,随时可以防卫或吐出攻击,右手插入这人的左肋,五指钩抓没入腰眼。“你的十三太保横练火候不够精纯。”阿尔斯楞平静地说道,右手轻动。
这一动可不是好玩的,五指连肉带内脏抓了一大把。
手一动便撼动五脏六腑,痛楚加剧百倍。
“呃······啊······”这人先闷叫再狂嚎,浑身一软。
阿尔斯楞右手一使劲,这人仰面便倒。
他五指一张,一把血肉抛落,整只手掌沾满了鲜血。
“啊······”这人滚动着叫号着,抽搐着,逐渐没有了声息。
“下一位。”阿尔斯楞在衣襟上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向对面大叫道。
李率泰对左右两边的心腹使了一个眼色,三个人大踏步迈出,沉着冷静气势汹汹。
左手边是一个手执铁箭的人迈向关平。
刀发龙吟的是李率泰,走向中间的陈远宏。
左手边一人轻挥着三尺长的飞爪,爪越挥越急,逼向冷然站立的阿尔斯楞。
“关平,接着下来吗?”陈远宏向受伤的关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