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脸一红,扭捏的道:“卫渊他…他发现了当初的事?”
“应该没有发现,但明天开始我所有衣服都要喷百花露,防着卫渊的狗鼻子!”
南栀轻抚雪儿秀发:“对不起了,当初父皇交代的那件事,本来应该我来做,结果你却替我受了苦。”
雪儿表情坚定地道:“为公主死雪儿都愿意,贞操又算了什么!”
另一边,随着卫渊走出房间,讪讪地挠了挠头,这技能不会出错,是不是雏,提鼻子一闻就知道,所以他可以肯定南栀还是完璧。
“是我太短,所以导致膜还在?”
卫渊用手伸进裤子:“不短啊,那日也可以肯定绝对发生了什么,为啥呢?”
就在卫渊疑惑时,冷秋霜小跑过来。
“卫渊哥哥,刚听说熊阔海也要留下,随大部队同行?”
“初入大宗师境界的高手,留下也是一大战力。”
冷秋霜为难道:“我还是劝你把他赶走,此人正直且偏激,江湖上不管是谁,只要受了委屈,他都会帮着出头。”
“而且他还喜欢交朋友,只要是绿林之人,囊中羞涩,他都会接济。”
“否则他一个堂堂山河四省总瓢把子,最后落得一个分文没有,被手下篡位赶走当游侠的下场……”
卫渊摆手:“其实,这样的人才是最好用的。”
“嗯?”
卫渊笑着反问道:“我杀人放火是正义吗?”
“肯定不是。”
“那如果我杀的是,侵犯大魏的匈奴呢?”
冷秋霜毫不犹豫地道:“是!”
“那如果我是匈奴的世子,杀的是大魏士兵呢?”
冷秋霜犹豫片刻:“那…那应该算正义吧,毕竟立场不同。”
“没错就是立场不同,这世上很多事就和正义不沾边,不过是立场的问题罢了,哪怕是贪官的子女,也会找到理由,在心里说服自己的父母是正义的。”
“就像我爷爷,被大魏正邪两道都奉为英雄,可在周边小国却是恶魔。”
“所以,只要让熊阔海崇拜我,让他站在我的立场,那么我所做之事,一切都是正义!”
“最重要的是,熊阔海这些年乐善好施积攒下多人脉,会给我带来很大的帮助。”
“得他一人,可抵十万师!”
说到这,卫渊搂住冷秋霜那,没有一丝赘肉的纤细腰身。
“今晚本世子让你得到,十亿师如何?”
“别闹……”
冷秋霜刚想挣扎,早就对她身体敏感部位了如指掌的卫渊,在其耳后吹了一口气,她整个人都软了下来,瘫入卫渊怀中。
一个公主抱,将冷秋霜抱回自己下榻的房间……
恩重娇多情易伤,漏更长,解鸳鸯。
朱唇未动,先觉口脂香。
缓揭绣衾抽皓腕,移凤枕,枕檀郎……
当天晚上,喜顺骂骂咧咧,怒骂世子败家,心疼地花重金给老兵们泡药浴。
熊阔海带着酒肉,找到吕存孝。
一人为官一人为草莽,但都互相听过对方名字,神交已久,一见如故。
推杯换盏,把酒言欢,最后喝得伶仃大醉,还拉着拜了把子……
因为守城门的换成了卫家军,所以老石带着怒岔金刚,推着装满大南瓜的推车上了威虎山。
次日清晨,梁俅急匆匆地砸门。
房间内,本想来个清晨炮的卫渊,被这货搅了局,冷秋霜娇羞地连忙起身穿戴,把门打开。
梁俅进门后深吸一口气:“牛逼了我的渊哥,这一宿你最少弄了五炮。”
“少了,七次!”
“好一个卫七郎,兄弟佩服!”
冷秋霜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瞪了卫渊一眼,用怪异的姿势小跑离开。
卫渊抓起地上的枕头丢向梁俅:“我俩从小认识,我他娘的就没见你这点起来过,啥事!”
“渊哥,经过昨天的药浴,然后我起大早修炼八段锦,我发现结束后的一口吐纳气体变成淡绿色了。”
“我去你大爷,第四层?逗我?这速度比我都快?”
“你过来!”
卫渊招招手让梁俅过来,不是他装逼,而是身上没穿衣服,不敢掀被子……
为梁俅诊脉:“卧槽,还真他娘的修炼到第四层了!”
说着,卫渊顺手抽出尚方宝剑,在梁俅胳膊上划了一下。
“八段锦第四层的你,普通刀剑只是轻微划过,无法对你造成任何伤势……”
没等卫渊话落,便看到梁俅胳膊上流出一缕,晶莹剔透淡黄色的油脂,紧接着淌血了……
“渊哥,这是血不?”
“好像是……”
“诶呀卧槽,疼,疼!”
梁俅这死爹哭妈的大喊,把附近的侍卫全部吸引过来。
王玄策用最快速度带着天魔十八骑飞奔而来。
紧接着便是叼着大鸡腿的江玉饵。
慕橙也拎着铡药刀飞奔而来:“出什么事了?”
梁俅哭的那叫一个惨:“卫渊你骗我,你个挨千刀的骗的我好惨啊,这些天老子吭哧吭哧地跑步,修炼鸡毛八段锦,结果屁用没有。”
慕橙上前抓住梁俅的手腕:“嗯?这么胖的人,身体素质但却很好,罕见,真的罕见。”
“要不你当我面修炼一下,我再给你诊脉看看?”
“小医仙美女说话绝对管用!”
梁俅直接在房间里跑了三圈,然后趴在地上:“我…我力竭了。”
说完,挣扎地爬起来,开始按照卫渊教导的动作,缓慢做了起来,并且配合着吐纳。
一盏茶的功夫,梁俅最后一口气淡绿色浊气喷出后,对慕橙道:“你看看吧,小医仙现在我只相信你!”
慕橙为梁俅诊脉:“有效果,这的确有炼体的效果,我能清晰感觉到炁扩散血肉之中后,又朝向一个部位流去。”
“啥地方?”
慕橙脸一红:“环跳穴的位置……”
“环跳是哪?”
卫渊没好气地道:“就是屁股!”
“来,你转过身,把屁股撅起来!”
卫渊轻轻用剑划了一下。
裤子被划开,但却没在梁俅身上留下半点白印。
“砍了吗?”
梁俅回头问道。
“砍了。”
“没感觉啊!”
“那我用点力!”
梁俅害怕地道:“渊哥,轻点,最好一点点加力,我不想见血,请你怜惜我……”
“别他大爷的恶心我!”
卫渊拔剑就砍。
锵~
金属碰撞的声音响起,梁俅裤子被斩出一条大口子,但在他屁股上只留下一道白印。
“有点感觉疼了!”
“卧槽,正常情况下修炼到八段锦五层,身体的强度可以与怒岔金刚伯仲,六层就已经超过。”
“但可能你只是局部,所以要比全身硬度高,四层就已经比六层强了。”
梁俅大肉脸眉开眼笑:“那怎么说有效果了?”
说完表情又沮丧起来:“但屁股防御高有个鸡毛用,老子打架不能撅着屁股冲过去吧?”
“你就是那屎尿屁的玩意,所以这地方防御高点对你有好处,免得太松,又被吓拉了!”
“卫渊,本世子和你拼了……算了,打不过,还是一屁股坐死你吧!”
京城,金銮殿。
左相派系官员,连忙上告卫渊滥用职权,斩杀清官王厚,把唐城搅得鸡犬不宁。
左相花卿桧上前一步:“陛下,还请您整治卫渊这纨绔,不能让其在这般为非作歹,有辱帝威!”
“请陛下重罚卫渊!”
花家派系,汪家派系的官员也都纷纷下跪。
南昭帝端坐九龙椅,面沉似水,谁都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南昭帝没有回答,仿佛是在等什么人。
“齐肩王,卫国公觐见!”
卫伯约老态龙钟,披甲进殿,拿出一厚摞书信拍在花卿桧的脸上。
“陛下,这是我那龟孙……爱孙在唐城收集到,本地知府王厚的大小罪证三百条,条条可当诛。”
“当街调戏老夫的孙媳,也就是当今公主,还说什么咂大,这才是真正的侮辱皇室!”
“最重要的是,王厚之子王发,一个几年前在众目睽睽下被斩首的人,为什么今日还活着,这背后牵扯到了谁?”
说到这,卫伯约上去就是一脚踹在花卿桧的身上。
“王厚是你花卿桧力推的人,你这匹夫也脱不了关系!”
汪守鹤连忙挥挥手,所有汪家派系的官员站起身,与花家划清界限……
花卿桧想发飙,但一是怕卫伯约这虎逼,二是这上面有万民联名的画押,以及王厚这些年的罪状证据。
也就是王厚死了,如果不死花卿桧也得弄死他,这狗东西做脏事连屁股都不擦,害得自己被动……
“巧了,朕手中也有一封书信。”
南昭帝把信交给老太监:“念!”
“讨伐匪盗檄文,卫渊!”
“逆威虎,奸诡善变者也……
渊,鄙其世俗,恶其言行。
率义师三千,奉天命讨大恶。
旗舞则风云为之色变,叱咤则山川为之崩裂……
“好文采,好一篇荡气回肠的剿匪檄文!”
朝堂之下,不少文官纷纷称赞起来。
卫伯约满面红光,显得十分受用:“哈哈,都说我老卫家是一群粗鲁的武夫,但我这龟孙儿却是一代大儒,看着文采多好,哈哈!”
“呃……”
文武百官,乃至九龙椅上的南昭帝无不满头黑线,就卫渊那种货,也就能写写捅咕蛤蟆啥的,他有个屁的文采。
这剿匪檄文不用想也知道,肯定出自大魏第一才女南栀之手。
南昭帝有心提醒,但看着得意大笑的卫伯约,又有些于心不忍。
“罢了,就当朕照顾老年人吧,让他开心开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