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的北宿斩妖气,也比以前操纵地更加得心应手了,随心所欲,变化万千。
那那蛇脸女子看到鼠脸男子的惨状,也是知道自己三妖,这一次,怕是已经踢到了铁板上。
但自己那三弟已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生死攸关之际,又如何能退后。
一擦嘴角血迹,再次提起两把银剑,朝着沈轩就冲杀过去。
沈轩如何能惧怕,此时已经是优势在握,手中虎煞玄锏,也是朝着蛇脸女子砸去。
那戏女和许贺此时也是被沈轩的突然一击,给震惊到了,原本戏女还以为沈轩不到最后,不会出手。
想不到,沈轩这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扭转战场局势。
不仅重伤二妖,而且还直接杀了那鼠脸男子,当真是行事果断,出手迅猛。
眨眼间,沈轩就与蛇脸女子战在一处,锏与剑交加在一起,金铁交鸣之声不断。
那蛇脸女子虽然身受重伤,但凭借着自身妖物的强大恢复力,和一身的高超剑法,还是和沈轩打得有来有回。
那猴脸男子此时也是和沈轩的虎煞黑虎打斗了起来,不过,这猴脸男子的道行显然没有蛇脸女子高。
身受董俷一锤之下,又被突然出现的虎煞黑虎猛抓了一下,此时的情况也不比蛇脸女子好到哪去。
更不要说,董俷拎着双锤,与虎煞黑虎,一同与猴脸男子战在一处。
此刻的战场局势,已然是逆转了过来,蛇脸女子虽强,但一身伤势之下,又被沈轩的北宿斩妖气克制,被打杀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猴脸男子本就不强,之前不过与鼠脸男子二打一,现在鼠脸男子一死,又是伤势加身,在董俷和虎煞黑虎围攻之下,已经是命不久矣。
那蛇脸女子此时也是心中惊骇,眼前这人不知修的什么法门,一身的银青色气息,不仅浓烈坚固,而且对自己也是十分克制。
虽然蛇脸女子的剑法比沈轩的锏法高明许多,但她那银剑,根本难以突破沈轩北宿斩妖气,而沈轩的重锏却是能实打实地击中蛇脸女子。
此消彼长之下,蛇脸女子的身上,不停被沈轩砸中,哪怕她是一块钢铁,此时也要东瘪一块,西瘪一块了。
戏女和许贺此时也是从震惊中缓过神来,许贺身形一转,与黑虎,董俷,三人同战猴脸男子。
戏女也是加入了沈轩与蛇脸女子的战团,二人一同打斗蛇脸女子。
这样的战斗没有持续多久,那猴脸男子率先坚持不住,被董俷一锤砸在脑门上,偌大的一个脑袋瞬间就瘪下去一块。
倒在地上,化作一个灰皮猴子,直接被黑虎乱抓分尸了。
那蛇脸女子见到自己又死了一个同伴,一个分神之下,沈轩抓住机会,虎煞玄锏朝下一击横扫。
可怜那蛇脸女子一双玉腿,被沈轩这一下直接打了个对折,倒在地上,凄厉的惨叫响起。
沈轩心念一动,黑虎化作虎煞,回到了沈轩的虎煞玄锏之中。
沈轩朝着董俷说了一句“而今无事可劳烦,请得力士回法坛。”
董俷朝着沈轩行了一礼,之后,就化作黑芒,再次回到了黑山法坛之中。
那戏女与许贺见到沈轩的手段这般厉害且繁多,心中的敬佩之意,也是愈加强烈。
只不过,许贺的心中,更多的,是对沈轩的恐惧,之前自己还以为这兄台只是脾气不好。
不想,这位兄台不仅脾气不好,而且还有这般实力,亏得自己离得远,要是一个不注意,惹到了这位兄台,下场估计也不比那猴脸男子好到哪去。
沈轩看了看一旁站着的戏女,发现她的并没有什么动作,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
自己刚才用的,可是《虎召天鬼大法》,那是虎召派的手段,这戏女也与虎召派的人斗过,应该也有所了解。
不过,沈轩刚刚并没有放出伥鬼,只是放出黑虎来助阵,所以,这戏女应该是没有看出端倪。
戏女也确实没有看出什么,她对虎召派并不是特别了解,只是从之前在马县与江离得斗法中知道,虎召派用虎煞和伥鬼助阵。
虽然刚刚沈轩也用了虎煞,但还没有放出伥鬼,这天下的旁门左道法门何其之多,使用虎煞的手段也不少。
自然是不会觉得沈轩的虎煞手段有什么不妥之处,只当他也懂得虎煞之气罢了。
此时那蛇脸女子倒在地上,双腿已断,已然是动弹不得了,只得对着沈轩不停求饶:
“高人饶命,高人饶命啊,小妖不知高人大驾,冒犯神威,罪该万死,求高人看在小妖修行不易,饶了小妖这一次吧。”
沈轩没有回话,笑死了,你刚刚还和本座打斗,斗不过,现在就叫高人了,想活命,桀桀桀桀,可能嘛?
“本座见你一身的邪气,确实是罪该万死,不过上天有好生之德,本座也知妖物修行不易,所以……”
那蛇脸女子听到沈轩的话,原本惊恐的心中,也不禁燃起一丝希望。
“多谢高人,多谢高人,小妖以后一定为高人塑像立庙,日夜焚香,一定不再吃人,一定……”
话还没有说完,一道锏芒闪过。
“所以,你就去死吧。”
那蛇脸女子还没有反应,一颗脑袋就被虎煞玄锏从上而下,砸在天灵之上。
瞬间,那脑袋就四分五裂开来,可怜那一颗蛇头,化作了四方血水,脑花也是洒落一地,与之前那鼠脸男子一般无二。
那留下的尸体也是变作一条白色的无头蛇尸。
在一旁看着沈轩的许贺,心中的害怕已经是变作了惊惧,原本他在听到沈轩的话后,以为这位兄台,大发慈悲,要放过这妖物。
不想,刚刚还一脸慈悲的沈轩,下一秒,就是出手果断,那蛇妖还没有反应,就已经没命了。
这般反复无常,凶狠暴戾,许贺看得是浑身一震,以后,离这位兄台,他是有多远,离多远。
惹不得,惹不得,太凶了,不仅性情难测,而且手段凶狠。
自己要是和他在一处,说不定哪会,就被他一锏送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