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黑色大G靠边停下,车门拉开,一个年轻女人下了车,大G扬长而去。
白若蓁看着绝尘而去的汽车,气得脸涨红,她没想到徐景淮竟然做得这么绝情。
不过也是,如果对方和和气气,还真不是徐景淮的作风。
贺三消息灵通,得知白若蓁回到燕都,电话跟着就追了过来。
“淮哥,白若蓁这小丫头可不是省油的灯哦。我听说这次回来,白老爷子是要给她选婿。也不知道白家怎么想的,对她白若蓁这么好。”
贺三的嗓门很大,跟徐景淮说着自己知晓的八卦:“听说白家为了这事,还安排专门弄了个舞会,这城里的青年才俊都在里面。淮哥,有没有给你发邀请函……”
再后面的话,贺三没机会说,因为徐景淮直接挂了电话。
按照之前的行程安排,徐景淮依旧去了临城。
公务进展顺利,只是贺三得知他到了临城,非要凑过来跟他见面。
酒吧包房,琥珀色的酒液注入玻璃杯,贺三将酒杯放到徐景淮跟前,“淮哥,你说这次白家这么大动静,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白家那位。”为了那位的出场。
“那位神秘的白少爷?”贺三发问。
徐景淮捏着酒杯,“瑞祥和白氏的合作本来挺顺利的,可最近进度不如从前。我这次回来,是专门去拜访白部长。”
“白若蓁那个爸。”对白家的事,贺三并不太清楚。只知道白若蓁从小都跟在徐家哥俩身后,是个小跟班。
他们几个人年岁相仿,是一起长大的,说一句两小无猜也不为过。
只是高中那年,忽然就闹崩了,但具体发生了什么,贺三也不清楚。
“淮哥,你跟白若蓁,真的谈过?”贺三有点好奇,自家表哥到底会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之前是白若蓁,现在身边的是姜映蔓。
完全不同类型,如果说白若蓁是红玫瑰,那姜映蔓就是白玫瑰,各有韵味。
“怎么,这么关心我的事,看来你小叔给你安排的活还是太少了。”
“行行行,哥哥你不愿意说就当弟弟我没问。”贺三端起酒杯,饮尽杯中物。
实在是无聊,又不能找漂亮姐姐来唱歌,贺三索性掏出手机打游戏。
贺三才懒得理这些事,他巴不得当个富贵闲人,只是家里不同意。
他天天在公司当牛做马,一个月工资还不如这一晚的酒钱。
提到钱,贺三忽然想起自己那被停掉的银行卡,最近实在是捉襟见肘。
“淮哥,最近手头有点紧,你看?”
徐景淮拿出手机,就给贺三转了一笔。
手机传来入账提醒,贺三看了眼,笑眯眯地给自家哥哥倒了杯酒。
徐景淮就喝了一杯,而后就在那打电话、接电话,一直在忙。
贺三几局游戏打完,徐景淮还坐在那打电话,他心里一边心疼着自己哥哥这么忙,一边骂着把自己给击败的对手。
夜已阑干,两人出了酒吧,徐景淮喊了代驾,先送了贺三回去。
在临城共待了三天,徐景淮这趟出差,整整一周。
这一周里,办成了很多事,也见了很多人。
至于白若蓁,徐景淮根本没放在心上。本来就不重要的人,当年无法拿捏,更何况十年之后。
漫长岁月里,隔断的不仅仅是情感,还有人心。
有些人,一旦错过,就不会再重来。
徐景淮不是会回头看的性格,贺三对他就曾说过,淮哥不会主动去爱一个人,除非那个人先主动。
有了明确目标,自然时间过得飞快。
在享受美好爱情的同时,凤冠的制作出奇顺利,加上姜竹青给的制作工艺流程手册,姜映蔓更是如虎添翼。
一个个配件完工,姜映蔓才准备休息会。
没有徐景淮的干扰,姜映蔓的工作效率超快。
忙完工作,一闲下来,姜映蔓就会给徐景淮发微信,有时候就是纯聊天,更多时候是分享。
她想把自己遇到的事情,都告诉对方,共同体验生活。
只是,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姜映蔓在讲。
这种倾述分享的欲望,姜映蔓并没有因为徐景淮的回应冷淡而减退。
爱情多巴胺的分泌,刺激了她的创作天赋和灵感,在直播间的直播也更有活力。
回到云城的徐景淮,先去了瑞祥。
曹总正好在,亲自给徐景淮说去他办公室。
那份项目书再次拿了出来,这次曹总很爽快地签了字,并表示有时间想去拜访。
拿着签了字的项目书,董事会顺利召开,会上通过了合作协议。
这趟燕都之行,收获颇丰。
苗苗告诉了姜映蔓最近公司的动静,感慨徐景淮是天生的领导者,看着新闻采访里意气风发的徐景淮,姜映蔓更加喜欢这个男人。
而那位西装革履的男人,此时正躺在她的身边,睡得正熟。
四个钟头前,徐景淮到了工作室,小别一周,两人都没控制住。
抱了一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
姜映蔓没见过这样的徐景淮,亲得又狠又深,她哭得一塌糊涂。
姜映蔓脸还是烫的,想想方才的胡作非为,实在是没脸回想。
客厅里乱七八糟,姜映蔓低头亲了一下徐景淮的脸,起身去收拾。
浴室里,对着镜子,她才发现自己的右肩处,被咬了一个很深的印子。
当时却并不觉得疼,反而有种难以言说的快感。
拧开水龙头,她刚洗了脸,还没擦干,就被人抱住了。
“这么快醒了?”还以为徐景淮会多睡会。
徐景淮在她脖子那蹭了蹭,整个身体紧紧贴着她,低声道:“睡不着了。”
姜映蔓从镜子里看着他,“那你饿不饿,我给你弄好点吃的。”
“没胃口。”徐景淮贴着她的脖子亲了下,而后,将人转过来,两人面对面。
“没胃口也要吃一点,饿久了对胃不好。”
徐景淮看着她,眸色渐深,赞同道:“确实,我饿了。”
“那我去做饭。想吃什么?”
徐景淮低了头,将人抱上了洗手台,“想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