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奇一愣。
他一脸不解的看着自己父亲刘海中。
自己父亲极少这样凶他。
也是这个原因,他没有把刘海中的态度放在心上。
“怎么了?”
“还怎么了?”刘海中气呼呼地道:“听说你跟阎解成两人,带刘成去发财了?”
刘光奇一脸郁闷,他很想说不是,但这又是事实,他只能很憋屈的点点头。
“是的。”
“是的?我让你是的。”
刘海中抄起早就准备好的棍子就朝刘光奇打了过去。
“哎哟!”
刘光奇痛的当即大叫起来。
“不要打,不要打。”
二大爷恶狠狠地道:“揍死你个王八蛋,咱家都那么困难了,你不想着找个事情做,替家里分担分担,反而成天想着帮助外人。”
“就算你想学易中海,装道德模范,你帮谁不好,你去帮刘成。”
“看我不抽死你个王八蛋。”
刘海中一边抽一边骂,痛的刘光奇龇牙咧嘴,不停哀嚎。
“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嘛。”
抽了一会儿,刘海中也累了,再看刘光奇,已经皮开肉绽。
二大妈也有些不忍起来。
“老头子,差不多,再打就打坏了。”
刘海中知道这个道理,把棍子一丢,恶狠狠地道:“你把事情说一遍。”
就这样,刘光奇把今天的经历说了一遍。
当听到刘光奇跟阎解成是为了坑刘成时,刘海中沉默了。
儿子的出发点是好的,只是事情出现了不可预知的情况。
听完刘光奇的话,二大爷,二大妈都是一副死鱼脸。
屋子里安静的可怕。
刘光奇不敢吱声。
他怕惹来父亲的不爽。
过了好一会儿,二大爷终于说话了。
“这该死的刘成,为什么运气总是这么好?”
“就是啊,如果有一两个人送他东西也就罢了,关键是今天遇到的每一个人似乎都在帮他。”
“该死,我觉得事情有些邪门,以后你少掺和刘成的事情。”
刘光奇忍着全身的疼痛,点点头:“是的,我跟阎解成也觉得事情很诡异,我们为了避免刘成得好处,甚至分工协作,我拖着刘成,他去提前踩点,但凡知道或者听过刘成家事情的店铺,我们都不进去,直到找到一家苏俄洋行,他们不免费,没有折扣,谁能想到,店家不免费了,旁边冒出一个大老板,给刘成买单了,真是气死我了。”
“不过我们也大大的坑了一把刘成,原本刘成想拒绝别人买单,那个老板就提出给他伍万元感谢费,被我们一番忽悠,他最终放弃伍万元,选择要衣服。”
听到这里,刘海中两口子羡慕的都快哭了。
不过能让刘成少赚几万块,这算是今天最大的喜讯。
“该死,刘成这人脑子真是有病。”
二大妈红着眼道:“可不是啊,居然眼睁睁放弃这么大的富贵。”
二大爷一脸觊觎之色,“要是咱家有这么多钱,我立即辞去锻工的工作,天天喝酒,天天吃炒鸡蛋。”
“那可不,那么多钱,咱家每个人顿顿吃鸡蛋,吃一辈子都够了。”
刘海中不屑道:“看来刘成虽然运气好,但是脑子依旧不好用,想要坑他,并不难。”
刘光奇挨了打,他不敢怪二大爷,而是把一切过错归咎于刘成。
要不是刘成发财,他爹也不会打他。
回来的路上,他也想了很久,就像父亲说的那样,刘成这个人运气出奇的好,但是脑子很笨,只要用对了方法,肯定能把他坑惨的。
只是暂时他没有想到办法。
父亲那么说,看来可以请父亲出手,替自己出了这口恶气。
“爸,刚刚您说坑他不难,难道您有什么好办法?”
刘海中道:“当然,这次你跟阎解成一起去的,此刻阎埠贵肯定已经知道了事情经过,以阎埠贵抠门的性格,此时他恐怕又要吐血了。”
“他学刘成捡漏,偷偷买古董,结果被骗了几百元棺材本,此起彼伏,此时最眼红、最难过、最憋屈、最厌恶刘成的,就是阎家人。”
刘海中阴笑道:“所以想要对付刘成,不用我们家出手,很简单,只要去游说一下阎埠贵,他一定会出手。”
刘光奇道:“三大爷出手的次数可不少,他可是一次便宜都没有占到。”
刘海中道:“这次不同,刘成明天要去上学了,正好又是在阎埠贵教书的学校,这样一来,他想要对付刘成就容易了。”
刘光奇眼前一亮,“爸,您的意思,是让三大爷在学校里坑刘成?”
刘海中点头:“没错,阎埠贵是老师,刘成是学生,老师整治学生,手段多了去了,而且理所当然,到时候等着瞧好了,刘成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刘光奇拍手:“好啊,好啊,你赶紧去找三大爷商量,一定要把刘成坑惨。让他罚站,打手心,扫厕所,扫操场,抄写作业,让他在学校什么也学不到,天天被处罚。”
刘海中笑道:“没错,这样一来,刘成去上学,就是浪费时间。原本他是有吃国家粮机会的,结果要去上学,上学也学不到东西,那就等于两头都没有抓住,哈哈哈!”
“哈哈哈!”
刘光奇也畅快的大笑起来。
刘光奇对刘成的怨气,可远不像其他四合院禽兽那样,单纯是妒忌他发财。
他还妒忌刘成的女人缘。
那个开店的有钱小姐,身材那么好,皮肤那么白,她居然跟刘成要约会,这让一直想娶城里有钱姑娘的刘光奇怎么受得了?
他可是知道刘成身体有毛病的。
最好被体罚到晕死,或者直接猝死。
到时候自己就代替他去跟那个城里的小姐约会。
自己把她娶回来。
一想到自己也有机会拥抱白富美睡觉,刘光奇全身都充满了热血。
他的兄弟,不争气的狠狠石更起来,石更的有些痛。
思考了一下,刘海中往阎家走去。
刚到阎家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抽泣的声音。
仔细一听,哭的不是别人,居然是阎埠贵。
刘海中心里一喜。
老阎都气哭了,看来今天的计划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