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盈雪的嘶喊,这些战斗天使充耳不闻,也就刚出生的小天使会被这么忽悠,但凡长点儿脑子都说不出这种话。
在天使与天渣分裂之后,天使就不注重所谓的血统,大批天使都是从凡人飞升上来的,真正所谓的天使恐怕也就剩那些老天使了。
她们更注重的族群,你可以说秦玥不是天使,但不能说他不属于天使文明,作为跟着三王一起打天下的老人,秦玥早就已经不需要用所谓的血统来证明自己的身份。
“好了,闹剧结束,看来天使内部出现了不少蛀虫,已经忘记了天使到底是怎么来的。
现在,我和秦玥重新更改了部分律令,大家自行浏览。开拓小队那边别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上传,天使族人多了,总会有一些傻子被忽悠。
梅洛星退役的老天使也别闲着,偶尔给小天使上上课,天使的历史这么长,居然会有人被几千年的文明洗脑,还是几十万,政务部门是干什么吃的?
最后,秦玥不是天使,但他是天使领主,天基舰队总指挥,我的男神,谁对他的身份有疑问,一律逐出天使,现在,还有疑问吗?”
鹤熙在和秦玥商议过后,在天使律令里增加了一些条目,而且,鹤熙也意识到对天使的思想教育方面不得不上心了,以往的管理模式已经出现了弊端,不过暂时没有精力去更正,先和八爪文明的战争结束再详细研究。
“如果有疑问,现在提出来,我现在修改律令。”秦玥补充了一句。
天使的权利一直集中在天使之王手里,以前是凯莎,现在是鹤熙和彦,至于秦玥,他的话和鹤熙的话都差不多,大家默认两人意见一致。
这倒不是他们几个人谈恋权势,而是因为只有足够的实力才能看清楚局势,天使现在看起来很强大,但是顶尖的几人都清楚,现在每一步都是危机四伏。
真要是把权利分散,万一有像盈雪一样的傻子,天使文明都没整明白,反而去学习那些低级文明的文化,搞什么分裂,出了事哭都没地方哭。
天使现在只能有一个声音,只有集合全族的力量才能摆脱困境,任何企图挑起事端,破坏天使行动的人,都会被清理。
秦玥等了半天,没人说话。虽然有小天使想要提意见,她们这些年对从事建设任务有些不满,但是现在很明显不合适,她们倒是熟悉天使律令,但是奈何天使律令是秦玥定的。
“既然没意见,那就这么定了,前线战事吃紧,所有人必须为战争提供助力,这是命令。鹤熙,尽快吧,我们的时间不多了。”秦玥看向鹤熙,现在八爪文明和天使都等着看谁先进行到下一步。
“快了,研究已经解决了最困难的部分,剩下的只是模拟实验以及最终的列装,虽然还有缺陷,但是并不影响使用。”
“那我就放心了,影,梅洛星即刻起实施军事化管理,所有人归你调度,人员不够就抽调部分第六舰队的战斗天使,直到战争结束。”秦玥可不想再次回来处理这些事情。
“明白。”影也知道,战争到了关键时刻,不能让后方影响了前线,这一次她也有责任。
“秦玥!”
“嗯?”
“你没事吧?”鹤熙还是有些不放心,她知道盈雪的话对秦玥来说有多伤人,秦玥本就与这个世界有距离,这些话可能将秦玥本就戒备的内心彻底封死。
“没事,一些问题儿童的智障发言,我还不放在心上,既然这里没事,那我就先走了,前线不能离开太久。”
“好。”鹤熙目送秦玥离去,至于他到底在不在意,鹤熙也看不出来。
“好了,别看了,再看就成望夫石了。”凯莎走了过来,刚才的对话她也听了。
“凯莎,你是对的,对王来说,感情是毒药,会把整个族群拉下深渊。”鹤熙说道。
她现在也不确定,如果有一天,天使和秦玥对立,她会站在哪一边。
“可是,真爱必将永恒。”
“你早就知道,感情会影响决策,所以才一直单身的吧?”
“怎么会?只是碰不到合适的,唯一的一个被你抢先了。”
“哼,走了,我去研究院了,你继续陪着你的花花草草吧。”鹤熙总觉得凯莎事先知道点儿什么,不过,自她宣读守护誓言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无法回头了。
凯莎只是轻笑一声,感情的事,谁说得准呢?
……
前线,自从沐恩上报情况以后,八爪文明就迅速增兵,天使舰队再难以寸进,就连撤出战斗都办不到。
“总指挥,现在战局已经僵持,舰队进退两难,只能等待有外力介入了。”天使雨桐对目前的战局已经束手无策,这已经不是她们能改变的局面了。
“继续僵持,既然八爪文明想要打,那就打,牢牢黏住他们的舰队,这次谁也别想走。”秦玥说道。
“总指挥这么自信,是科研院那边有成果了?”
“怎么,没有成果你们就不敢打了?”
“这是什么话?我们什么时候怕过?只是担心科研院掉链子。”要说怕,这些天使可真的没怕过,几个舰长都是一路跟着凯莎杀出来的,真正的百战老兵。
“放心,天基王从不失误。”
“那我们就放心了。”
八爪文明第十九舰队。
“科研院那帮人在干什么?都这么久了一点儿有用的东西都拿不出来。”沐恩对科研院的效率很不满,这都打了多少年了?
“再等等,科研毕竟不像打仗,可以靠时间磨。”第十一舰队舰长西斯说道。
“我能等,天使会等吗?现在双方都纠缠在一起,一旦天使领先一步,我们会成为牺牲品。”
“战死沙场是一个战士的荣耀,你害怕了?”西斯不屑一笑,八爪文明实力至上,如果沐恩怕了,有很多人会补上他的空缺。
“要是怕,我就不会争这个舰长之位了,我只是担心,我们的牺牲会是某些人的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