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丽丽这人也不傻,知道秦淮茹主动帮自己,肯定是有条件的,所以才这么问道。
秦淮茹定睛说道:“跟你说实话吧,何雨柱就是跟我拉帮套的。”
“他已经跟我过了十几年了。”
邢丽丽的表情瞬间释然了,表情也放轻松了不少。
原来何雨柱拉帮套的那个女人,原来就是面前的这个女人。
难怪她来找自己呢,这真是寡妇找寡妇,寡妇帮寡妇...
就见秦淮茹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随即眼圈也红了起来。
声音似乎都变得有些哽咽了起来:“不仅如此,我还为他们老何家,打过胎...”
“所以,我不能让何雨柱离开我,冉秋叶也绝对不能嫁给他!”
果然,听见这话,邢丽丽的眉头轻轻的蹙了起来。
没想到面前的这个寡妇拉帮套的手段,比自己不知道高出了多少倍。
一时间想到了如果自己也怀上了许大茂的孩子的话,那这以后也就好跟许大茂谈判了。
母凭子贵,这个说法用在这个年代,依旧有说服力。
“所以,你让我帮助你,去一起劝说冉秋叶的父亲,不能让冉秋叶嫁给何雨柱?”
秦淮茹闻言,点了点头说道:“对,我为何家做出的牺牲太多了,我不能再牺牲了。”
“何雨柱之前跟我分手,只是闹脾气。”
“他离不开我,我也离不开她。”
“那这些话你怎么不跟冉秋叶说?”邢丽丽说道。
“你觉得冉秋叶能听我的话吗?他们两个现在天天腻在一起。”
这倒是真的,邢丽丽默默的点了点头。
不过转念一想,当即就决定答应帮助秦淮茹了。
原因无他。
她自己现在去城里工作的梦破灭了,只能留在这个山村里面生活。
而冉秋叶如果真要是嫁给了何雨柱,那对方不就去城里生活了吗?
既然冉秋叶当自己是最好的朋友,那么朋友之间就应该相互帮助扶持。
你冉秋叶哭着闹着跟你爸妈闹情绪的时候,都是自己陪在身边的。
凭什么现在自己情绪难受的时候,你就能嫁给城里的男人,离开这个村子,逍遥快活去?
说好的一辈子的好朋友呢,难道不应该相互扶持帮助吗?
如此偏激的想法,在邢丽丽看来,好朋友之间就应该这样相互帮衬才对!
而她越是这样想,就越嫉恨何雨柱。
因为她感觉,是何雨柱从她的身边抢走了她最好的朋友...
“我答应你。”邢丽丽果断的答应下来。
秦淮茹笑道:“谢谢你,我也会帮你的。”
此时的秦淮茹心里已经开始瞧不起这个面前的邢丽丽了。
因为就许大茂那种不下蛋的老公鸡,竟然也有人稀罕?
除了家里条件好点,吃穿好点,别的一无是处。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只要能站到统一的战线上就可以了。
当即她又说道:“冉秋叶的爸爸在哪里?我现在要去找一趟他。”
“走,我带你去。”
说完,邢丽丽直接带着秦淮茹走出了家门。
没多会,两个人就来到了冉秋叶家里,果然,家里锁着门没人在。
随后在农田里,找到了正在忙着的冉文柏。
“冉叔,这是秦淮茹,她找你有话说。”
冉文柏弯起腰,就看到脸色极其难看的邢丽丽和秦淮茹。
冉文柏似乎也猜到了什么事情,看了看旁边正在向着这边投来好奇目光的其他人说道:
“去地头上说吧。”
三人来到地头,看了眼已经很远的村民,这才放心了下来。
“你是谁?找我什么事情?”
“我叫秦淮茹。”
果然,冉文柏直接就露出了了然的神色。
秦淮茹他没见过,但是这个名字他自然是听说过的。
“你找我,是要说秋叶的事情吧。”冉文柏已经猜出来对方找自己的目的了。
秦淮茹点头说道:“冉叔,何雨柱跟冉秋叶不合适,也不能在一起。”
“这我自然是比你更清楚,你不用来劝我,我也不会让秋叶跟何雨柱在一起的。”
冉文柏始终都还坚持着自己心里的固执想法。
秦淮茹摇头说道:“冉叔,我来这里不仅仅是因为这个事情。”
冉文柏听出来秦淮茹话里有话,当即就投向询问的目光。
秦淮茹摸了摸肚子说道:“冉叔,我是来拯救冉秋叶和你们冉家的命运的。”
“我为老何家打过胎。”
“并且,孩子还是何雨柱他爸的。”
轰!!!
一旁的邢丽丽跟冉文柏俩人只感觉像是听见了什么爆炸的声音似的...脑海都眩晕了起来。
再看一旁的邢丽丽,眼睛瞬间都正大了一倍还要多!
刚才秦淮茹只跟她说的是打过老何家的胎!
但是她可没说,这胎儿竟然是何雨柱他爸爸的!
邢丽丽表情木讷呆愣原地,就连呼吸都停滞了似的。
她真没想到面前的这个秦淮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竟然...竟然能把这种羞于启齿的事情都说的出口?
这得是有多大的勇气和脸皮,才能说出来这样的话?
给正常人的话,谁不得把自己最羞辱的事情,深藏心底一辈子呢?
这个时候的邢丽丽才发觉到,自己跟面前的秦淮茹相比,真是九牛一毛的不值得一提...
再看冉文柏,脚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
他面前的视野,恍惚了半天之后,这才渐渐的又恢复了清晰...
“秦淮茹...你说的...可,可是真事?”
秦淮茹说的这些话,当然是假的了!
她已经被逼的没了办法,只能把造谣的事情往何大清身上甩了!
反正何大清也没在四九城,也没在四合院,自己说啥还不是她秦淮茹说了算?
几天几夜的睡不着觉,秦淮茹不就是在琢磨这些造谣何雨柱的事情吗?
但是,秦淮茹当即眼圈一红,哭唧唧的说道:
“冉叔,这些事情我本来不想说的,可是...可是我没办法啊。”
“早在十几年前,也就是我男人死了的第二年。”
“我有一次去别的乡镇学习钳工技术,晚上就住在了一间宾馆里。”